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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二十八章 補記10周年兼自殺之美少女跳樓事件(…
ps: 十年前的靈異筆記,十年後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補傳(寫在3月31日的紀念文章)

 編者按:該事件到現如今已經有整整十個年頭了,為了這十周年,《自殺》系列暫停一天,來寫這個補傳。

 這篇文章的書寫時間實在05年的時候,原想做一些修改,但為了確保該事件的原汁原味,我決定原文奉上,裡面的書寫風格特點跟現在我所書寫的風格有很大的出入,或許有部分讀者認為這文章不是我寫的,這些都能理解。我能確保我所上傳的都是我的原創作品,這一點讀者們可以放心,無需置疑!

 該文章在我的博客上曾經發表過,題目是《史話夜談之潛念三問》,但該文發表的時候,是有刪改的,並不是原文,大家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參照一下。

 為了便於大家的理解,我會做出一些注釋,特別是歷史方面的知識點,我會有我的一些觀點,這些觀點可能和大家平日裡所認為的有些出入,但這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如果真有何歷史事件有出入的話,希望大家不吝雅正!

 話不多說,附上原文:

 去年(編者按:該事件發生在是2004年的時候,書寫該文的時間是2005年。)的4月間,我碰到了一樁非常離奇詭異的事情:(編者按:筆者參加工作的時間就是2004年的時候,當時入職確切的時間為2004年的7月份,因此,2004年4月份的時候,我還沒被塢熙市心理谘詢中心錄取,但由於工作的需要。我已經在塢熙市心理谘詢中心掛名,但沒有享受編制,因此這個時間段,還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心理工作者,而我在臨時的辦公區域辦公,喜歡自稱是自己的工作室。但實際狀況並不是屬於自己的,在這裡無非就是一種自我虛榮心的滿足,大家可以客觀的看待下文中的“工作室”。)

 夜間,獨自一人在工作室值班的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那端是一個男音。跟我聊了很多,非常的囉嗦,最後我有點不耐煩了,對其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要掛電話了。結果電話那端的人話鋒一轉,說有一些關於夢的事情。想討教討教我。於是我一本正經的在電話裡跟他簡略的回答了一些有關夢的理論論述。(編者按:這也得虧是我剛入職,一切都覺得新鮮,要是換現在,你來討教我?不好意思!不是沒有時間就是充當不知。)對方對於我的講述,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後有點支支吾吾。在得知我又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那一刻,電話那端的他似乎下了決心,很堅定的問我道:“蔣凱。明天能不能和你見面談一談?”我從他的口氣中覺得有些難言之隱,當時也不知道我是怎麽想的,,一口就答應了他的要求,我一本正經的看了一下時間表(編者按:典型的做作,那個時候我的時間表都是空的。壓根就沒人約我,還看時間表,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表現。)最終,約他明天上午的10:00到我的工作室裡來,約談的時間控制在2個小時以內。

 翌日10:00,那人很準時的來到了我的工作室,我看他眼眶黑黑的,頭髮有點稀松蓬亂,這“陣勢”估計他失眠已經有段時間了,於是我用非常專業的口吻問道:“失眠了?睡眠不好?”(編者按:現如今看到這裡,發現自己當初做心理工作者還是非常業余的,人家走過來,就憑借是10點來判斷他就是昨晚和我相約的那個人,顯然是非常武斷,是一種不專業的表現,而且,一開口就說出人家的痛處,滿以為這樣會給對方一種非常專業的印象,其實這會迅速的拉開心理工作者和求助者之間的距離。)那人看了看我,顯得有點緊張,我連忙起身招呼他坐下,並幫他泡了一杯水,遞了給他,微笑的說道:“約好了,就不用擔心有人打擾,你可以慢慢說,我來聽一下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果是有關心理方面的,或許我還可以幫你!”他見我這麽說,依舊還是一些猶豫,緊張的喝了一小口水,最後猶豫了一下,帶著明顯的緊張感說道:“我......我姓張,最近一段時間不知道怎麽了......我老是......老是做同一個夢......這夢中經常......經常會出現......出現同一個人......他似乎對我有所要求,想讓我按他的意思做,我......我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把這夢中的事情跟身邊的朋友一說,身邊的朋友都當一故事聽,壓根就不在意,後來,我有一單位的同事,聽到了我的訴苦後,將......將你的情況跟我說了一下,他......他說這事你能幫我,當時就把你的聯系方式給了我,讓我來找你。我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聯系了你,想讓你幫我一下......”(編者按:我當時僅僅是一名剛掛職的心理工作者,要水平沒水平,要名氣沒名氣,不要說人家介紹了,即便是我自己的直系親屬給人家介紹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做心理工作的,生怕丟人現眼。)我聽到了這姓張的這麽一說,竟然是有人主動給人家介紹我,心中不免沾沾自喜了起來,於是我很“專業”的坐到了這姓張的對面,並很“專業”的說道:“小張,那你就把你那個夢說給我聽聽吧,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小張緊張的又喝了一口水,而後略帶著恐怖的神情回憶道:“那夢真的很奇怪,一直出現在夢中的那個人是古時候的一番打扮,自稱是我的老祖宗,他說他是被人陷害死的,希望我這個小輩不要忘記家仇。”

 我當時一愣,想不到我有史以來接到的第一個求助,竟然有穿越題材的案例。有點意思,於是我非常感興趣的問小張道:“那你夢中的那個自稱是你老祖宗的人是因為什麽而被陷害死的呢?”

 “他說他已經死了390年,是被姓龐和姓劉的兩個太監陷害的。”小張還是有點緊張的說道:

 被小張這麽一說,我當時就有些糊塗了,因為就普通的夢而言,整個夢的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是不可能有確切的數據與人物身份的。而這個張姓的人告訴我的夢不但有時間概述,甚至將被誰害死的姓氏和身份都有了表露。我有點懷疑這個姓張的人似乎在和我做惡作劇,故意前來戲弄我。(編者按:我當時的這個結論是比較偏頗的。歸根到底,還是我學藝不精,如果僅僅是普通的夢,那確實,很少在夢中會出現數字或者具體的身份。譬如,你可以夢到中大獎。但絕對不可能夢到你中大獎的那串具體數字。但人家這個時候已經非常明確的表明。自己在重複做一個夢,而夢中,又重複的出現一個人,顯而易見,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夢,如果我還去用普通的夢來做結論的話。那就是有點把自己往死胡同裡帶的感覺了!)我於是帶著一絲疑惑的口吻問道:“小張,你剛說這個夢裡面的人只是讓你不要忘記家仇,那你就不要忘記,牢記好了。這個有什麽好可怕的?”小張見我這麽問。連忙解釋道:“我那夢裡的那個自稱是我老祖宗的人威脅我說,要是我記不住這個家仇的話,我會暴亡。”小張這麽一說,我愈發的懷疑了,隨手點了一支煙,在旁抽了起來,那張姓之人見我似乎不太相信,於是就帶著哀求的口吻喊我道:“蔣醫生......”

 “不要叫我醫生,我不是醫生,要叫就叫我蔣凱好了。”我有點不禮貌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他見我有點不耐煩,眼眶烏黑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開始在那不停的抽泣。小張的這個舉動倒讓我頗感意外。這要是真的前來調戲我的人,也不可能說哭就哭呀?只聽小張帶有哽咽的語氣說道:“那夢中之人說我的未婚妻是姓劉,要我不準和她結婚,否則夢中自稱是我老祖宗的人會讓我不得好死。現實中的情況是我馬上準備在5月間就要和我的未婚妻結婚了,得到了這樣的咒語,我這心中當然會忐忑不安呀。”他說完看了看正在抽煙的我,見我在聽,於是接著繼續說道:“也怪我好奇心重,在得到夢中那人的警告後,我於是就找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得知了在390年前,也就是1601年,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一聽,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麽,於是隨後掐滅了煙頭,忙坐到電腦跟前,搜索了一下這小張所說的1601年所發生的事情,終於看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歷史事件——明朝“梃擊案”:

 1601年,明王朝發生了三大迷案之一的“梃擊案”,該案主角是一名男子手持棒梃,直闖太子寢殿。一番掙扎後,該男子終於被捕,後來該男子被處斬刑,但關於該男子的傳說眾說紛紜,有說是瘋子,也有說是鄭貴妃一手策劃的(編者按:鄭貴妃有一子,叫朱常洵,深得明神宗朱翊鈞的喜歡,當時皇后無子,按明朝的規矩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但朱常洵不是長子,明神宗朱翊鈞有意立朱常洵為太子,結果受到群臣的竭力反對),其目的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取代朱常洛,成為太子。關於這個案子,當時沒有哪個大臣願意接手,因為恐牽連到鄭貴妃,所以草草判了那男子斬刑,可在會審時,有個叫陸夢龍的官對此案審的比較仔細,得知那男子叫張差,薊州人(今位於天津和北京交接處),其實不瘋,是受鄭貴妃手下的兩名太監龐保、劉成指使。正當元凶要揪出來的時候,明神宗朱翊鈞和太子朱常洛卻一起出來進行聲明,說張差確為瘋子,馬上斬立決。該案也為後來的“紅丸”“移宮”埋下了伏筆。

 我看了這段歷史後,再看看那姓張的人,而後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道:“那夢中的人得知你結婚的對象是姓劉,和將他害死的人是同姓,就不準你和那姓劉的女子結婚,如此荒唐的事情你會因為這個而不和你的未婚妻結婚嗎?”

 那姓張的人搖頭。我不知道他這搖頭是不願意呢還是不相信?

 我和小張談了一個上午,臨到最後,那姓張的人對我說道:“我不會因為這個而放棄我的婚姻,我之所以懼怕,是怕我的未婚妻得不到我應給她的幸福。”在這個觀點上,我是非常肯定的支持了他。我甚至開著玩笑的說道:“你們大喜的日子可別忘了叫上我去喝杯喜酒。”那張姓的人笑了笑,並不是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就跟我告別了......

 (編者按:如果這事到這裡就結束了的話,那也就是簡單的一個因夢憂鬱的案例。但後來的事情,讓我當時這個出入心理職場的毛頭小子而言。無疑是一個極大的震撼,這也為我後來對心理危機乾預二部極其相信埋下了伏筆。)

 幾天后,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個自稱姓劉的女子打給我的,說她的丈夫托夢給她。叫她聯系我,讓我和她一起去拜祭他的丈夫。我當時聽了一頭霧水......這都是什麽和什麽呀?什麽丈夫托夢?什麽讓我一起去祭奠。我原以為是惡作劇。但緊接著那劉姓女子說道:“我丈夫托夢的時候,說他曾找過你,說你知道他真正的死因!”我在劉姓女子的不斷提醒下,才慢慢反應起來這事應該是和幾天前找我論述夢的那個張姓男子有關,但得知他已死去一事讓我頗感意外,才過去幾天呀。活生生的一個人就去世了?難道是那夢中的咒語成真了?於是我在電話裡同意了那劉姓女子的邀約,和她一同前往,拜祭了她的丈夫。但當時一直困惑我的是:那張姓男子離開我過後沒幾天就死了,那也不會這麽快就入墳了呀。至少也要過個頭七什麽的?怎麽這麽快就要去墳山祭拜了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和那劉姓的女子見了面!

 如約見到姓劉的女子後,那姓劉的女子很悲傷,帶著我來到了姓張男子的墳墓處,當我看到那張姓男子的墓碑時,我愣了,因為上面寫著卒於2003年5月1日。只聽那劉姓女子說道:“去年的5月1日,原本是我倆大喜的日子,結果那天他突然暴亡,今年是他的忌辰周年,昨日他托夢給我,說你知道他的死因,給了一個手機號,說可以聯系上你。我原以為是假的,想不到真的能聯系上你,那你能告訴我他真正的死因嗎?”

 第827章

 朱經理愈發的好奇,她或許會有很多種猜測我是怎麽知道的想法,但她絕對猜不到我所知道這一切是源於我被“陷陰”的原因,可是,這個時候,去計較這些並沒有實際意義,朱經理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證明這個負二樓的地下車庫死過很多人,而且怨念還在繼續,死亡還會繼續......

 小張想必也應該知道剛朱經理所說的這些事情,但現在在這樣的環境下再去聽一遍,還是感覺特別的瘮人,“朱經理,快別說這個了,我們還是趕緊想一下:這要不要衝出去!”

 卷簾門如果有縫隙,衝出去是有可能的,而且作為大湖度假村的酒店方,也明確了會給我換一輛同款的新車,在經濟上應該不會有什麽壓力。

 只是現下的我,除了兩邊的玻璃可以看到車外的情況,我前後的擋風玻璃上都是模糊一片,雨刮器受損,要說正常開車那是壓根就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真要硬開的話,不要說是去撞車庫的卷簾門了,能不能開到卷簾門那邊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呢!

 值班工程小張見我猶豫,知道我開車開不了,於是湊上來跟我說道:“蔣總......不......蔣先生......你往右邊看去......“我順著值班工程小張的手指方向,朝右方看了過去,只見那隱隱綽綽中,像是一個出入口的通道。值班工程小張見我看到了,連忙說道:“那地方就是通往負一樓的地下車庫。”

 對於小張這樣的述說,我頓時明白過來,我只要將車子調準好方向,然後一個直開就成,不管它擋風玻璃是否模糊?只要撞開那卷簾門就大功告成了。

 “這要是撞開了,這麽多的老鼠也不都竄了上去了嗎?”朱經理一邊照顧著繆主管,一邊擔憂道:

 “這個不用擔憂,這麽多老鼠的出現,壓根就不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中,這些老鼠都是怨念的產物,撞開那卷簾門後,這些老鼠都會消失的!”我很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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