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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八百六十三章(續)中國靈異山水系列之雙草山(一十八…
ps: 意外,對於好賭之人來說,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這一次,陳道君見莫曉蘭猜錯,而我又說不知道,頓時臉上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隨後陳道君公布答案道:“是那雙龍的眼珠子,一個對著山壁上的出入口,一個對著階梯那邊的出口,只要按動那雙龍的眼珠子,相對應通道就能打開,我兩條龍的眼珠子都按了一遍,結果兩個出口都打開了!我暫且先不說那階梯的通道,就說北邊山壁的那個通道,它設計的不是我們傳統意義上所想象的那種門,而是從山壁中泛起一陣白煙,我一聞那白煙的味道,立馬判斷出是硫磺,看來這山壁是要被炸開,於是我連忙躲到了石棺背後,蹲在那邊,避免被炸傷!”

 莫曉蘭看了我一眼,問道:“小蔣哥哥,這陵墓區裡為何要設置炸藥呢?這一炸,自己的安生之所不就受到破壞了嗎?”我笑了笑說道:“這還不簡單,對於樊崇而言,他要是能用到這個機關,那就說明他已經起死回生了,那他還要這個陵墓幹嘛?早點炸了這不吉利的地方,還能輕松逍遙的活上幾年呢!”

 這時,許久沒有發話的木然突然拉著我問道:“蔣科,這有關石棺上有‘二龍戲珠’的事情陳叔叔早就在信裡給我寫了,我覺得其他都能理解,包括你所說的那個山壁出口埋下火藥的原因,但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理解,就是那土皇帝樊崇為何在自己的石棺上弄上‘二龍戲珠’的圖案?這可是在封建王朝中,一個極大的忌諱呀!”

 木然的這個疑問一點都沒錯,龍,皇權的圖騰,一個國家、一個政權。都只有一個真命天子,二龍戲珠,是在變相的承認有另外一個真命天子跟你爭奪天下,這是大大的凶兆,至少而言,對於陵墓區這樣的圖案是不吉利的,那為何會在這個土皇帝的陵墓中發現這樣不吉利的圖案呢?木然有這樣的疑問沒錯,關鍵是看怎樣的解釋?我的科班是“古代漢語言文學”,對於一些歷史的文獻記載還是有點了解的,對於這種出現“二龍戲珠”的現象一般多出現於中國歷史的動蕩時期。諸如五代十國、三國兩晉南北朝,這種時代裡的“二龍戲珠”多了去了,為何?政權的更迭確認,什麽意思?說到底,就是你建立的政權。我認可,但我建立的政權你也得認可。換而言之。我承認你是龍,那你也得承認我是龍。一時之間,中國大地上都是龍在“騰飛”著,但凡翻開史書一看,看到這裡有龍那裡有蛟的,不用細看。就知道這史書記載了一段亂戰的歷史。這時在這樊崇的陵墓中看到“二龍戲珠”,其實應該能理解,在樊崇的心目中,他應該是自認為是一條龍。另外一條龍應該不是指“新”政權的王莽,而是東漢的開國皇帝劉秀。但至於劉秀認不認可樊崇,歷史已經說明了一切,顯然,這“二龍戲珠”多多少少表現了樊崇有點自以為是的意識形態!我把這個情況跟木然一說,木然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陳道君沒有理解的太多,見我這麽說,也是跟著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原來如此”之後,接著說道:“那山壁轟然炸開後,一陣山風‘呼呼’的吹了進來,不但把陵墓區內的所有長明燈給吹滅了,還把充滿在陵墓區內的臭味、硫磺味和燒糊味一股腦的吹的一乾二淨,頓時我感到非常的清新,腦子裡一片空明。我睜大眼睛,看著山壁之外,發現竟然是一處懸崖峭壁,我當時原本極其期待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不死之心的我走出了那山壁,站在懸崖峭壁之上往下瞧,雲裡霧裡的,深不見底。這個時候我看了一下日出的狀況,怎麽說也有早上6、7點的樣子了,我歎了一口氣,萬萬沒有料到,樊崇給自己留的‘起死回生’之路原來是絕路一條,那這個出口留著有何用呢?起先我是這麽想的:古時候有很多形式主義,就是在禮節繁重的情況下,會做一些‘依貓畫虎’的事情,聊勝於無,歷史進程發展到西漢末年,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起死回生’不過是一種傳說,人死不能複生事實已經逐步被民眾所接受,所以,給‘起死回生’留一條後路,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因此,在懸崖峭壁處做了這麽一個機關,也就是意思意思,沒有實際的作用。當時的我想到這裡,就想重新退回陵墓,原本還指望著有一條後路可選,現如今,死了這條心,一門心思的走回頭路吧!可正當我準備走回陵墓區的時候,原本失望的心徹底變成了絕望,只見陵墓區裡出現了五隻黃鼠狼,它們或站在石棺上,或趴在屍體上,都怔怔的看著我,從它們的眼神看得出,並沒有因為我能蘇醒過來而感到驚訝,而是似乎看著我的好戲,看著我下一步會怎麽做?我見這事也沒有周旋的余地了,索性就跟這些黃鼠狼拚了,實在不敵,也就跟老木一起上路唄!於是我端著手槍就往陵墓區裡走,可沒走兩步,我的額頭上就被一個藤條打了一下。這藤條就在炸出的山壁之門的上沿,應該在爆炸的作用下耷拉了下來,但我不知道一根軟軟的藤條為何會撞在我的額頭上後隱隱的生痛,一時好奇,伸手抓起了那根藤條,就在抓到那一刹那間,一股希望再次湧流到心頭:藤條的後面竟然有一個生冷的鐵環。我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有這麽一個鐵環是什麽意思,但肯定不是天然生成的,必定有他的作用所在,那些黃鼠狼看到我重新進陵墓區有生死相搏的意思,都警惕了起來,而我發覺到了這個鐵環,覺得,這時候去生死相搏還為時過早,至少我得看看鐵環的後面到底是什麽。於是我用力一拉,可這一拉又讓我失望了,拉了後。那鐵環紋絲不動,周遭也沒有特別的變化,而那些黃鼠狼見我又有了新打算,立馬都狐疑了起來,至少有幾隻趴在那邊的黃鼠狼都直挺挺的站了起來。我火光電閃的想著:這近二千年的東西,發展到至今,這鐵環雖然沒有生鏽腐化,但相比鏈接的機關應該是生鏽壞死,所以我這麽一拉,一點動靜都沒有。但我內心雖然這麽想。可心中還是不願意接受,至少我的好奇心告訴我,總應該在臨死之前,看一看這鐵環背後的機關到底是什麽吧?我又試著拉了兩下,那鐵環依舊紋絲不動。但我這一舉動顯然是給黃鼠狼們看得清清楚楚,它們天生的敏感讓它們感覺到。我在做這個舉動的時候。對它們的安全產生了威脅,於是有幾隻黃鼠狼率先向我發難,朝我奔襲了過來。我當時發了狠,拉著鐵環將我自己吊了出來,這不吊還好,一吊。我嚇了一跳,只見鐵環的上方是一個偌大的平台,而平台處,竟然有幾個黃鼠狼精將一具具屍體扔進了一個坑中。當時我就愣了,這平台難不成是‘萬人坑’......”

 “呀......我知道了,這陳大叔所看到的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詠詩台’吧?”莫曉蘭驚呼道:

 “對,就是‘詠詩台’!”陳道君點著頭說道:“起先我也沒鬧明白,這一向是雙草山引以為豪的旅遊景點怎麽突然變成這恐怖驚悚的一幕?當時也不及我多想,我腳下的黃鼠狼紛紛趕了過來,見我要爬上‘詠詩台’,都似乎很緊張,也不知道它們發出的聲音讓‘詠詩台’上處理著屍體的黃鼠狼精們有沒有聽到,反正我耳旁‘呼呼’的風聲,對於黃鼠狼那麽小的警示之聲,應該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我往我腳下一看,看樣子那些黃鼠狼因為身形嬌小而躥不上來,要通過屍體變成黃鼠狼精,又苦於沒有屍源,有兩具屍體老木和那姓曹的在陵墓區中,但他們還屬於祭祀的‘時限’(編者按:這裡應該是沒有過頭七的意思。),所以也不能借屍還魂,於是除留了三只在我腳跟下留意著我以外,另外兩隻竄了回去,我估摸著應該是走正常的通道上‘詠詩台’,然後提醒‘詠詩台’上的黃鼠狼精們,這樣可以居高臨下的對付我。事不宜遲,我得趕緊的趁那些黃鼠狼沒有達到‘詠詩台’之際先爬上‘詠詩台’,還在這‘詠詩台’上的兩隻黃鼠狼精,一門心思的處置著屍體,壓根就沒有理會到懸崖邊上還有我的‘窺探’。我努力著,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詠詩台’,然後,躲進了旁邊的樹叢之中,看著周邊的變化和情況,想著法子怎麽來突破這個‘包圍圈’......”

 “陳大叔,那鐵環就一個攀高上‘詠詩台’的作用嗎?難道就沒有其他的作用了?”莫曉蘭不解的問道:

 “我想應該就是這個作用,通過這攀高,然後從‘詠詩台’直接下山,這也算是一條出路了吧!”陳道君說道:

 “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造這個鐵環多此一舉,要是攀高的話,那弄兩個石墩子就成了呀,何必要這麽費事呢?”莫曉蘭依依不饒的說道:

 我見莫曉蘭有點鑽牛角尖,連忙阻止道:“小莫妹妹,我覺得你說的和老陳說的,應該是一碼歸一碼?至於這鐵環後面到底有怎樣的秘密,我們不得而知,我們目前能不能先讓老陳揀知道的先說完呢?”莫曉蘭見我這麽說,心中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說道:“行,陳大叔,那你就先說下去吧!”

 陳道君這次主動問我要了一顆煙,點上後,沒有急著說他的後面所經歷的事情,而是先從這“詠詩台”開始說起,“作為旅遊景點的‘詠詩台’,我近水樓台先得月,去玩過很多次,作為雙草山最高點,應該是一個標志性的景點,但這景點跟‘雲’、‘貴’、‘塔’......這些地方比起來,就‘華麗’的程度,‘詠詩台’實在是不算什麽:就一石凳子,據說是李白在這裡吟詩過,因此而得名。現如今,那石凳子應該是被這些黃鼠狼精抱走了,原以為石凳子下應該是一片實土,想不到竟然是一處深不見底的坑。那黃鼠狼精將屍體就是往這個坑裡扔,那坑的平面積應該不大。差不多有三十平米左右,我如果要有所作為,就應該在陵墓區的那些黃鼠狼趕到這裡之前,先把這兩個黃鼠狼精給乾掉,然後再做定奪。可我無論怎麽算,我這槍裡只有一顆子彈,不用槍,讓我徒手和黃鼠狼精乾仗,那無疑等於是以卵擊石!怎麽辦?我環顧四周的地理位置,除了我這裡有幾棵參天大樹以外。其他都是光禿禿的,一覽無遺。如果我爬到樹上,這能暫時得到安全,但黃鼠狼們一到以後,天天輪班在樹下守著。那我就等於‘作繭自縛’了,這個方法不可取。可以可取的......我想了半天。只有一個辦法:裝死!在黃鼠狼們沒有趕來示警之前,我裝死被這倆黃鼠狼精按照屍體處理,混進死人堆中,等待時機,或許能開溜......”

 “這個想法有點幼稚了!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不是上上之策!”莫曉蘭在旁邊搖著頭說道:

 “那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呢?”陳道君反問道:

 一向能說善道的莫曉蘭竟然啞然失語。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在尷尬中說道:“我總覺得這個方式不是很好!一種感覺而已,但要讓我說出一個更好的辦法。那還真沒有!”

 在這種環境下,你都想不出一個相對比較好的辦法,那陳道君在那種環境下,時間緊迫,尚能想出這不是很完美,但相對比較可行的方法,應該算是不錯的了!陳道君對著莫曉蘭無奈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我隨即趁著那倆黃鼠狼精不備的時候,快步跑到邊上,隨後往地上一趟,裝起了死人,但雖然裝死人,但我還是留有了一手,右手緊握著老木臨終前給我的那把五四式的手槍。那倆黃鼠狼精搬著屍體往坑裡扔的時候,發現了我,先是一陣狐疑,感覺很奇怪,剛還沒留意,怎麽這個時候就無緣無故多了一具屍體呢?或許是這兩個黃鼠狼精接觸的屍體實在太多的緣故,也不以為意,狐疑了一下,繼續著他們的工作,這一來,我就很著急了,原以為這倆黃鼠狼精看到我的這具‘屍體’,應該會優先考慮先搬動我,然後再搬運其他的屍體,可這倆黃鼠狼精並沒有這麽做,而是對我不聞不問,依舊按照先前的工作節奏,搬著其他的屍體!如果真這樣,對我來說就有騎虎難下的感覺了!這要是等陵墓區的黃鼠狼趕到,這倆黃鼠狼精還沒把我搬進那死人堆裡,那我不是活生生被被他們活捉嗎?時間不等人,我只能趁他們轉過身去的時候,趕緊往那坑邊移,等那倆黃鼠狼精回過身後,我再繼續裝死人,這麽來來回回兩次,那量黃鼠狼精感覺有點不對勁,互相對望了一眼,隨後走到了我的跟前,仔細端詳著我,做了一小會兒的觀察後,它倆竟然‘脫去’人形,化為黃鼠狼,在我的身上嗅了起來......”

 “咦?這倆黃鼠狼精為何要變回原形呢?”不光是莫曉蘭不明白,連我也有些不明白。

 陳道君說道:“其實這不難理解,說到底,就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黃鼠狼化為人形,力道陡增, 常人壓根就不是它們的對手,但可惜的是,黃鼠狼先天的敏銳嗅覺和速度就沒有了!再變回黃鼠狼,可以恢復自己的速度和敏銳的嗅覺,但力道沒有了。當時,這倆黃鼠狼精看到我這個情況,還是有點猶豫的,但不能確定我是不是死人,所以,第一時間‘脫去’了人形,變成黃鼠狼後,用它特有的嗅覺來判斷我是否已死!”

 “我知道了!黃鼠狼本身就不吃死食的,所以對活和死特別的敏感,所以要變回原形來判斷,可這一來......”莫曉蘭故意沒有說下去,而是徑直的看著陳道君,陳道君點了點頭說道:“這一來,就給了我機會了,這算是我計劃外的意外收獲。這倆黃鼠狼拋開了我最忌諱的力道,變成兩個小黃鼠狼,那我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倆黃鼠狼真夠笨的,只要其中的一隻變回原形就可以了嘛!還非得兩隻都變回去,這不是屬於‘沒事找抽’型嘛!”莫曉蘭有點不甘心的說道:

 莫曉蘭這話一出,我、陳道君和木然頓時瞠目結舌,異口同聲的對著莫曉蘭說道:“你到底是幫哪一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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