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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實錄我和我身邊人》第九百章 異國幻殺錄(一十九)
雖然我的判斷在第一時間裡就被洪霽雯和阿尤給推翻了!但我的本能總覺得這裡的詛咒事件肯定是和這個釷有關系的,只是苦於沒有更確切的證據來證明我的觀點,因此,被他們駁斥後,我也沒有做進一步的解釋,但不管怎樣,在我的心目中,這米爾族發生的這次詛咒事件,必定跟這“釷”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的,所以我認定後,總覺得呆在這個地方渾身的不自在,總感覺是自己被"ch uo"裸的輻射,況且這裡的味道又是在不好聞,於是我退而求其次的說道:“要不這樣!阿尤,先給我找個味道好聞一點的地方,這環境,我和洪霽雯實在是接受不了!”

 阿尤似乎有點為難,但凡在米爾族的房子都是同樣的建造方法,所以換哪哪都不合適,阿尤開著玩笑說道:“你們真要是受不了,那只能到沒有房子的地方去了!”阿尤這話一出口,正中我的下懷,太好了!我就要你這句話,沒房子的地方才沒有這該死的白霧呢!趕緊的,在哪裡?我和洪霽雯都願意!說實在的,洪霽雯也不願意在這閉塞的環境中等候,所以也在第一時間裡響應了我的“號召”。同意到室外去。阿尤不明白,為何放著有床有椅不要,非得要出去被太陽暴曬?但見我們態度堅決,也就沒有過多的堅持,叫來了那先前的幾個士兵,把我們押到了室外去!

 來到室外,在我們的一再強調下,遠離了米爾族的住宅區(也就是煙霧繚繞的地方),在一個小山坡處,找到了一個好休憩的地方——榕樹下。這棵榕樹還是挺大的。看樹乾,怎麽也要有三十多年的樹齡了!選擇在這裡,一來可以遮陽,二來,能看到不遠處的“住宅區”。算是“歷歷在目”。阿尤沒有跟我們過來,畢竟對於他而言,現在的這個時間段就如同我們平日裡的凌晨一兩點,正是好睡的時候,就苦了那兩個押解我們的士兵,好在他們有武器。一個人看守的同時,另外一個人可以休息,不用怕我和洪霽雯失蹤或逃跑。

 我和洪霽雯無聊的坐靠在榕樹底下,看著不遠處泛著“白霧”的村莊,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洪霽雯在想著什麽,我自己想的就是這個釷怎麽會冒煙的?想著想著,洪霽雯突然問我道:“蔣凱,你怕死嗎?”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我有點詫異,死,誰都會害怕。但誰都又不能避免。這個問題比較消極,我壓根就不想回答,於是我說道:“霽雯,問這個問題在幹嘛?”

 “我剛在想,如果這米爾部落最終的詛咒結果確實如你所料的那樣,和釷的放射有關,那我和你想必應該是受到了輻射了,或許,我們就會面臨死亡的威脅吧!”洪霽雯說道:

 “霽雯,你多慮了!釷是相對穩定的一種金屬元素。有一定的放射性,或許長期接觸會對動植物、人物造成一定的傷害,但如果像我們這樣的接觸,應該問題不大!你看看我們靠著的這棵大榕樹,在這裡怎麽說也有幾十年了吧?沒見的因為有釷的放射而萎靡甚至枯死!”我勸慰道:

 “米爾族以前也是太平無事。想必確實跟釷的放射沒有太多的關系,但蔣凱,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釷的儲存量各國都非常豐富,而為何很多國家偏偏對惠國的這個釷情有獨鍾呢?連采掘出來的泥土都能賣出高價!”洪霽雯說道:

 “難不成阿尤跟我們說假話了?”我疑惑的說道:

 “不應該吧!他沒有騙我們的必要......”洪霽雯尚未說完,我搶過說道:“很多離奇的殺人案,最終的元凶都是那種看似最老實的人,霽雯,你說阿尤沒有必要騙我們,如果他為了轉移視線,給我們下了套子,我們不是被他賣了還要幫他點錢?”洪霽雯都不愛搭理我說道:“如果按照你的邏輯話,那他都沒必要配合我們這,配合我們那,更不會讓我們來這榕樹底下,避開那些惱人的惡臭。”我見洪霽雯寧可否定我也不願意否定阿尤,心中難免有些生氣,但這氣又不敢放在臉上,於是只能冷言冷語的說道:“人心難測!異國他鄉,我們還是盡可能的提防著人家一點!”洪霽雯見我有些“死不悔改”的意思,朝我湊近一步低聲地說道:“槍就在你的腰間。你這就可以拔出來,把眼前的這兩個人給乾掉,然後我跟著你做下一步的行動!可以嗎?”見洪霽雯都這麽說了,我頓時有些尷尬,真讓我帶著洪霽雯獨乾,不要說能不能找出詛咒事件的最終真相,就連能否在米爾族裡“立足”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好啦,好啦!先都聽你的!我們還是等到他們晚上對我們的‘公投’吧!希望阿尤能給力一點!”我只能退一步說道:

 惠國的盛夏,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在我的印象中,能夠經受住中國的四大火爐“南京、武漢、重慶、長沙”的熱浪洗禮,那基本上世界各地的夏天就不用怕了!諸如乾熱、乾冷是所有的冷熱中最不冷熱的一種,怎麽說呢?大冬天,東北城市零下幾十度,夠冷了吧?可它那邊是乾冷,不潮濕,風不大,走到哪都有暖氣,到江南這邊,一到大冬天,完蛋!雖然溫度有0度左右,但風大、潮濕,即便是讓一個東北人在江南地區過冬,他都會高喊不適應,太寒冷!大熱天,青島、大連的溫度和南京、長沙的溫度差不多,但青島、大連就非常的舒爽,為何呢?有海風,海風徐徐,溫度雖高,但不感到悶。換南京和長沙這些位於長江邊沿的城市,那濕氣引起的悶、潮、不通風讓你要有崩潰的想法。所以,這乾冷乾熱並不可怕。但現實中,我和洪霽雯位於的米爾部落,那冒出的白煙。雖然是乾燥的,但總能讓人感到一種不暢快的感覺。就如同大熱天看火山爆發、煉鋼等題材的電影,非把你抽風了不可!到了中下午的時候,我和洪霽雯已經差不多有中暑的跡象了!在此之間,曾經有人送來了一些吃的和喝的。那真被洪霽雯說中了,那吃的東西還沒到面前,就聞到了一股惡臭的味道。我和洪霽雯暫且不要說唄熱暈的沒有食欲,即便是有食欲,那也不可能吃上一口這種玩意兒的。送來的水倒是想喝來著,但總能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尿騷味。洪霽雯是滴水未沾,而我嘗試著喝了一小口,結果還是難受的吐了出來。這一來,人家拿來的四人食量挑了那兩個看守我們的士兵,他們吃的很香,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其中一個士兵吃了一半,然後突然放下了食物,隨後脫下褲子蹲在了地上,一陣稀裡嘩啦的“解決”,竟然當著我們的面,大小便了起來,洪霽雯羞愧的連忙準備回避到榕樹的另一端。但另一名士兵非常警惕,見洪霽雯這架勢有“逃跑的”意思,連忙端起了手中的弓弩,朝著洪霽雯就是一陣叫囔。這叫囔估計是警告什麽之類的意思,但礙於言語不通,我和洪霽雯也很難跟他去解釋是因為你的同伴在大小便,作為異性,應當會很自然額“回避”一下,但這能交流嗎?不僅交流不了,還容易引起誤會。我只能提醒洪霽雯道:“霽雯,在這裡就不要拘小節了!趕緊老老實實的做好吧,真要是誤會起來,人家的弓弩可不長眼睛!”洪霽雯真心覺得委屈,我回避一下怎麽了?這要是換國內。一奇怪的人在你面前大小便,是大小便的人被人唾棄,要被處理的,在這裡,這情況不僅沒有得到“伸張”,反而還要讓目擊者“忍辱負重”。這確實有點難以接受。最終,洪霽雯還是閉著眼睛坐了下來,那士兵見我們回歸原位,也就不再“張弓搭箭”了!我還算是比較坦蕩:你們都能當眾裸露,那我還有啥不敢看的?我就盯著那當眾大小便的士兵,眼睛直愣愣的看著他,他也沒有害羞的意思,在拉著屎的時候,似乎已經餓得不行了!要緊吃點東西了。看著他拿起吃了一半的、散發著臭味的、形同饅頭的玩意兒,直接沾了一下自己剛剛拉下的糞便後,就放到口裡面吃!這一幕洪霽雯沒看到,但我看得仔仔細細呀......我頓時一陣胃酸,差點吐了出來。另外一個士兵見那拉屎的士兵自己在那邊率先沾著糞便吃了,隨後在那邊叫囔著,趕緊自己也湊上了前去,將那“新鮮的”糞便抓了一把過來,隨後拌著那形同饅頭的玩意兒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再有勇氣的我,也“不忍心”看著這眼前的一幕,跟著洪霽雯一樣,緊閉雙眼,腦海中盡量不要出現眼前的一幕。這個時候的洪霽雯卻在一旁催促我道:“蔣凱,那該死的士兵解手結束了嗎?能不能睜眼了?”天曉得有沒有結束?我只能敷衍的說道:“再閉會,再閉會!”

 也不知道閉了多久,我耐不住好奇,還是睜開了雙眼,這時我才發現一旁的洪霽雯早就睜開了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那兩個士兵,我順著洪霽雯的眼神看了過去,發現那兩個士兵似乎將一些東西包好,塞進了口袋,什麽東西?難不成是吃剩下的那形同饅頭的玩意兒嗎?還沒等我想明白,洪霽雯突然淡淡的自言自語道:“他們把糞便收起來幹嘛?隨地大小便的人還能清掃戰場?”這一說,我才明白,剛才那倆士兵敢情是把剩下的糞便當做寶貝收起來了!這哪裡是素質高的表現?素質高就不會隨地大小便了!百分百的是為了下次的吃飯再用!當然,這玩意看在眼裡,就不要隨便說出口啦。自己心裡明白就可以了。看到那倆士兵將糞便包裹好後,還用自己的舌頭在自己的手上舔了一個乾淨,洪霽雯有點激動了,“剛我依稀記得,我被他們押送到這裡來的時候,他們的手是不斷的推著我的後背的!”洪霽雯說道:

 “我也是這樣的,這個......這個就當沒發生吧!”我做出的這個解釋,連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更何況是洪霽雯,洪霽雯惡心的直接把後背靠在榕樹上蹭。嘴裡直說道:“真惡心、真惡心!”經歷這惡心的一幕,也不盡惡心了,至少有一個不錯的注意力上的轉移:先前我和洪霽雯兩人因為天熱的原因,感覺到自己就要中暑了!現如今因為這個惡心的一幕,我和洪霽雯不再關注中暑的事情。而是被這惡心的事情搞得“心神不寧”......

 在不安、饑渴和惡心的漫長等待中,天漸漸暗了下來,終於,在不遠處出現了阿尤的身影,阿尤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不難看出。也是一副士兵的打扮。估計是來接替一個白天都在看守著我倆士兵的!阿尤走到榕樹處,先向那倆士兵交代了幾句,交代的什麽,我和洪霽雯肯定是聽不明白的,隨後看守我們的兩個士兵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接著阿尤看門見山的跟我們說道:“長老們都到齊了,會對你倆的去留做出投票。你現在就可以跟我回去了!”我和洪霽雯經受了一白天的太陽烤炙,且滴水未進,已經憔悴到一定的程度了,看到接班的兩個士兵要上來押送我倆,我和洪霽雯連連擺手拒絕道:“我們能自己走,不用你們押送!”阿尤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看我們的樣子。似乎有難言之隱,於是就問道:“你倆幹嘛呢?至少要做個樣子呀!目前可還不到暴露我和你們關系的時候。”“惡心!”我直言不諱的說道:“看到白天的一幕,就會聯想到那沾了糞便的雙手,我們自己走,堅決不要你們的押送!”

 “蔣凱,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我明確告訴你們,必須要押送,我知道你們都糞便有一種天生的抵觸,但中國有句俗語。叫‘入鄉隨俗’,既然有這個勇氣到我們族裡來做調查,那就得按照我們族裡的規矩來。這沾染糞便的雙手你們就接受不了了?那馬上對你們來說還有更惡心的事情呢!你們要得到長老們對你們的理解和支持,至少在文化的行為上要跟我們保持相似吧......”阿尤說到這裡頭也不回的就轉身走了!那兩名士兵應該是得到阿尤的授意,不由分說的就衝上前來。用他們那“惡心”的雙手搭在我們的雙肩上,走一步,推一步,趕著讓我們回到那煙霧繚繞的地方!

 好不容易,我和洪霽雯來到了“目的地”,我倆受審的地址就是先前我們被逮進的第一個大草屋裡,這一次進這個大草屋和先前一次的最大區別就是:這一次裡面坐、站了很多人,坐的人都是席地而坐,對著門口圍坐成一條弧狀,總共有八人,在這八人中有一個明顯的空隙,想必是那阿尤的位置,當中的那位就是大白天跟阿尤交流的長者,想必是資歷最老。站著的人有士兵打扮也有平民打扮,有婦女也有男人、有老者也有孩子,但站立的人跟那些坐著的人年紀還是有差異的,應和了雷格芙婭女士在米爾族的論述中,有關以年齡大小來排輩論資的說法。

 屋中的人見我倆到了,原先還有一點嘈雜的現場頓時安靜了許多,阿尤讓我和洪霽雯站在了八人坐著人的對面,一看就是被審的模樣,其他站著的民眾都自然而然的退到了坐著人的背後。阿尤果真坐到了那空隙的地方, 事實證明:他確實是九大長老之一,應該有一定的話語權。當中的長者見差不多了!先是隔著兩人對這阿尤說了幾句,阿尤點了點頭,然後對我和洪霽雯說道:“長老吩咐,由我做你倆的翻譯!”這是在意料之中的,所以我和洪霽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背景調查問題,米爾族人問了我和洪霽雯的性命、年齡、國籍、幾時入境的......這些我和洪霽雯都一五一十的回答了,除了阿尤這一塊沒有說。從米爾族人的表情上來看,似乎對我們的回答很滿意,頻頻點頭之際,甚至還有一兩個族人面露微笑,我和洪霽雯覺得這事有點靠譜了,所以也輕松了很多,當然,這樣的成績肯定也要歸功於阿尤,因為他在翻譯的過程中,肯定會根據他的理解,幫我們做了相應的潤色和補充。可接下來的提問,就不是阿尤能幫我和洪霽雯所能潤色的了,是否能留在米爾?就看我和洪霽雯怎麽回答了!

 Ps:自己認為是寶貝的東西,或許在人家眼裡看來,就是一坨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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