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見心兒如此的嚴肅,停頓片刻斷斷續續指道:“在···在二樓禧月格那間,我說···”
話語未盡,心兒便轉身走上樓梯。
上樓時還是一腔熱血,猛然來到二樓禧月格門外戛然而止。
站在門外平靜一下發抖的身體,握緊拳頭的手也慢慢松開。
隨後便鼓起勇氣直接推門而入。
陳志遠正躺在椅子上喝酒,並沒有在意誰推了門,以為是小兒端酒來了。
心兒漸漸地走進他的視線裡。
陳志遠還端著酒杯在晃蕩,見到心兒一愣。
心想,這老鼠怎麽找貓來了。
他喝的臉通紅,整個人似微醺狀態,站起時眼神迷離飄忽不定。
阿福見狀連忙上前扶著,被陳志遠推開。
他醉醺醺說道:“呦···膽子挺大的嘛,平日只見你一直躲在陸雲曦身後,倒也沒怎麽注意你,今日一看,好像也還有幾分姿色啊···”
話音一落便打了嗝,一股酒氣襲來,甚是難聞。
心兒翻了個白眼。
陳志遠湊近說道:“怎麽,看你這氣勢,好像是來找小爺我茬的?”
心兒抑製住顫抖的身體說道:“我家小姐呢!”
陳志遠頓時一愣,疑惑片刻後說道:“什麽?你橫衝直撞的進來,是找你家小姐的?我哪知道你家小姐跟誰去私會去了···呵呵···”
心兒指著飯盒問道:“這食盒哪來的?”
陳志遠瞟了一眼道:“路上撿的。”
心兒站在原地一直瞪著陳志遠,神情裡充滿了懷疑。
坐下喝酒的陳志遠見心兒不相信自己,眼眸裡露出了玩弄的光澤。
好似知道了此食盒是陸雲曦的。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雲鶴樓除了會給她打這鹹菜,哪個富貴府上要這玩意。
頓時放下了酒杯,一臉壞笑的拿起扇子向心兒走去,還時不時的斜視一眼食盒。
不懷好意道:“哦,我又想起來了,這是陸大小姐的···”
心兒問道:“你何時見到我家小姐的?她現在在哪?”
阿福上前想告訴她,他們沒看見陸雲曦。
說道:“我們沒···”
話音未盡
嘩地一聲,陳志遠打開扇子掩蓋了阿福的聲音說道:“咳咳···阿福,不該說的話別亂說,出去,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來,把陸姑娘的飯盒也帶出去。”
阿福剛剛被扇聲驚住,沒敢再多言,拎起飯盒就出去了。
陳志遠用扇子撩著心兒的頭髮。
心兒向後退去道:“你···你幹什麽?”
陳志遠一臉壞笑道:“不幹什麽?你不是想知道你家小姐在哪嗎?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告訴你。”
心兒甩開扇子怒道:“你把我家小姐怎麽了!?她到底在哪!?”
陳志遠轉身坐到飯桌邊倒起了酒說道:“陪我喝幾杯如何?一個人喝太沒勁了,累了一天了,幫小爺我解解乏,只要把小爺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他抬眸看了一眼心兒又道:“你放心,我雖霸道了些,但從來不傷及無辜。”
心兒鄙視的口氣說道:“是嗎!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
陳志遠笑道:“呵呵···心兒姑娘一直站在那裡盯著我看想什麽呢?我被你看的臉都紅了,呵呵。”
心兒眼睛瞪著如銅鈴般怒道:“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才能告訴我。”
他眼神裡閃現出陰險道:“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幫我解解乏,小爺我累一天了,實在是渾身酸痛。”
心兒忐忑不安,眼睛開始泛紅,緩步走到桌邊倒起了酒。
她努力的克制發抖的手,將酒遞在陳志遠跟前。
陳志遠看著酒杯裡的漣漪,隨即眼皮一抬看向心兒。
心兒通過余光感受到了他的凝視,茫然間寒毛卓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陳志遠按捺不住他那顆躁動的心,突兀般站立起拉著心兒手腕。
心兒驚慌失措的呵斥道:“你幹什麽!”
便用力想掙脫開,陳志遠愈發抓的更緊了。
隨即一把將心兒拉入懷裡附耳說道:“別動!你不想知道你家小姐在哪了嗎?”
心兒聞言頓時沒在掙扎。
陳志遠附身吸了一鼻子,閉目間將手放在心兒身後的腰上。
陳志遠的呼吸刺的心兒渾身發毛,她泛紅的眼眶裡包裹著淚,扯開了陳志遠的手,面容失色問道:“你想幹什麽!”
陳志遠頭向後傾去說道:“還能幹什麽,就是你想的那樣!”
心兒走神片刻不知在思索什麽,但是,她始終心系陸雲曦的安危。
她淚如雨下咬字問道:“你先告訴我,我家小姐現在是否安全。”
陳志遠遲鈍了一下,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陸雲曦現在身在何處,更不知道是死是活,便瞎編道:“你家小姐沒事,就在陳府,事後就帶你去放了她。 ”
心兒眼睛裡被淚水淹沒的迷迷糊糊,她還是瞪著大眼睛惡狠狠道:“說話算數!”
陳志遠一副不屑的說道:“若你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走,陳某絕不攔你,不過···你家小姐就不一定了!別忘了,整個西安鎮我陳志遠說了算!”
心兒被他一番恐嚇後,便漸漸的不再反抗。
陳志遠見心兒沒有反抗的意思便肆意妄為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此時的心兒渾身發抖,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
這時小張見心兒遲遲未下來,便借著端酒的名義想上去看一眼,吆喝道:“酒來咯···”
走到門口低頭假裝看不見阿福,想推門而入。
阿福挪動腳步擋在前面,小張一頭撞在阿福胸口上,隨後抬頭樂呵呵道:”“陳公子的酒來了,嘿嘿,上等的好酒。”
阿福說道:“這都三更了,不要酒了。”
小張笑嘻嘻問道:“真的不要了?”
一邊說道時不時的伸頭向裡瞟一瞟。
阿福好像從小張的神情裡看出了什麽,歎道:“你趕緊走吧,不然等一下我又要挨罵了。”
小張收了笑意看了看道:“哦。”
一步三回頭看去,最後也死心了下了樓。
阿福低頭沉下臉色,他連續抽了自己好幾個耳光,臉都打紅,還不解氣又打了手。
他恨自己太笨了,為何要手賤拿著食盒不放。
陳志遠在屋裡聽到外面一直吵吵鬧鬧個不停,深吸一口粗糙的氣歎出,不耐煩的將心兒拉到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