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丁珍宜好不容易穩定情緒走出洗手間,就在門口遇到一道高大帥氣的身影。
這太突兀了,又嚇她一跳。
等看清這人是誰後,丁珍宜語氣不太好的問:“我說趙校醫,您悄無聲息站在這做什麽?”
“知不知道人嚇人很可怕的?”
“你這麽膽小嗎?”
趙承煜見小姑娘真被嚇到,唇角微揚起個弧度,“剛看到你急匆匆跑過來,有些擔心你身體就過來看看?”
“怎樣?需要幫忙嗎?”
丁珍宜:“沒事,我就是被系統嚇一跳,驚動了上課老師,找個借口出來透透氣而已。”
“沒事就好,如果有事一定要聯系我,不要不好意思。”
趙承煜轉身往外走,“你快回去上課吧,放學後我得帶你回七處一趟。”
“哦。”
丁珍宜應了聲,快速跑出洗手間,回到教室。
至於趙承煜話裡的意思,她都不用花心思去思考。
反正祖國母親不會傷害她,上面怎麽安排她怎麽做就好。
上次見過魏處長後,都好幾天過去了,對方這才要見自己,已經給了她最大限度的自由了。
“珍宜,你還好吧?”
課間,同桌湊過來問,“是哪裡不舒服嗎?你上課時突然喊那一聲,我都嚇得不輕。”
“沒事,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上完洗手間就沒事了。”
面對同桌的關心,丁珍宜還是挺受用的,“多謝關心。”
“沒事就好,還去洗手間不,我得去一趟。”
同桌笑笑,“你陪我啊。”
“洗手間那麽多人,還需要我陪啊,你自己去吧,我得鞏固下老師剛教的知識點。”
自從有了子孫拯救系統,能從後世獲得科技資料後,丁珍宜對理科多了幾分熱忱。
為了不讓自己失去這個優勢,她說什麽也得逼自己把基礎打牢。
……
傍晚放學,丁珍宜和老班說有重要事,沒時間上晚自習。
“去吧,先把自己的事忙完再回來。”
老班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有什麽事似的,她叫住老師還沒把話說完,他就催促她快點離開。
丁珍宜:“……好,多謝老班。”
“行了,別和我這麽客氣。”
老班擺手,“只要你成績不拖後腿,你想做什麽我都支持你。”
“對了,下學期的分科,你做好準備。”
“知道啦。”
丁珍宜頭也沒回的跑遠,聲音遠遠傳來。
班主任目送她跑遠,笑了笑轉身往辦公室走。
“封老師啊,你家學生這是不用上晚自習嗎?”
剛轉身,就遇到同事與他打招呼,“這樣怎麽行哦,現在學生不好好學習可考不上好大學。”
封老師可不慣她:“呵,學生自習時間並不是強製性的,人家有事不上晚自習不是很正常?”
“方老師還是管好自己班級學生吧,我們班學生怎樣我自己會安排。”
“哎喲,你怎麽火氣這麽大?”
方老師被懟了也不生氣,反而咯咯掩嘴笑,“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
“不需要,多謝。”
封老師與她錯身而過,快步走遠。
方老師抿唇看看離開的封老師,收回視線又看看跑遠的丁珍宜,歪著腦袋不知在想些什麽。
“走吧。”
丁珍宜到校醫室外時,趙承煜並沒迎過來,而是看她一眼,轉身往大門外走去。
看出對方是刻意沒與自己打招呼,她也當與對方不熟的樣子,默默跟在身後離開學校。
還順勢掃了輛車騎上就走。
方向自然是往七處那邊。
趙承煜見她這麽上道,眼裡閃過讚賞,立即開上自己的車跟過去,大約過了倆路口,他才把車停到她身邊。
丁珍宜也不說話,把共享單車停好便上了車。
“趙校醫,以後我們也要保持距離的對吧?”
上車坐穩後,丁珍宜便直接問出內心的疑惑,“你應當不是為我而來的,現在卻被我牽製住,會不會影響你?”
“原本確實不是為你而來。”
趙承煜遞給她瓶水,隨口接了話,“不過現在我就是為你而留在西門高中校醫室的。”
“也因為你這邊的事,我的工作重心也轉到你身上了。”
丁珍宜眨巴著眼,也不問他原本是為誰而來,隻道:“不知今天魏處見我有什麽事?”
“不是明擺著的嘛。”
趙承煜看著她輕笑,“怎麽?你覺得他還能有別的事找你?”
“你這人真沒意思。”
面對這種一聊天就把天聊死的家夥,她懶得多說,轉過腦袋看向窗外。
看著她這反應,趙承煜有些愕然:他好像沒說什麽吧?
不知在哪的姑奶奶:“……”臭小子,注定單身吧你。
一路無話,很快進了七處院子,這次趙承煜直接給她個口罩,自己也戴上銀狼面具後下車。
並在關車門前提醒:“你要不換個髮型,後座上有衣服,也換一身。”
丁珍宜:“……好。”
她話落,車門關好,深吸口氣拉上車窗簾子,快速找出衣服換上,隨手抓著頭髮換了個比較幹練的髮型。
沒多久她就從車上下來,看到等在一旁的銀狼男人,沒說話。
趙承煜對她這種明智的行為十分滿意,帶上她直接進了大樓上了電梯。
沒多久兩人就下地下三層停在一扇門前。
銀狼男人抬手,非常有節奏的敲響房門。
不多會,門從裡面打開,開門的是丁珍宜沒見過的一位女子。
看她身上的氣勢,猜測對方估計是最高級保鏢一類的。
見到兩人,女人微微頷首,乾脆果斷的問:“口令。”
“群英薈萃。”
女子:“蘿卜開會。”
話落就讓開身,丁珍宜卻因這樣的口令險些笑出聲。
這口令怎這麽有意思?
為了避免笑場,她手掩嘴輕咳出聲。
“想笑就笑吧,反正每天都要換個新口令,千奇百怪都習慣了。”
趙承煜讓開身示意丁珍宜先進,並貼心的提醒了句,“進了這裡你就可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銀狼說得對,不必忍著。”
女子看向丁珍宜,“小心憋出內傷對身體不好。”
經兩人這麽一說,她反而不那麽想笑了。
眼前這些人守護著祖國的底線,他們時刻保持著冷靜清醒警惕,都是為了國之安全。
自己有什麽資格笑話他們這種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