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室裡擺放的資料都很整齊,一共分為了A、B、C3組,分別收納著不同類型的案子資料。
“哈哈……這些都是暴邪組長委托我們乾的,就連領導都覺得我們非常認真實乾呢,畢竟……啊不好意思!我現在就給你們找!”接待員先是得意洋洋的笑著,然後就懨懨地跑走了。
過了幾分鍾他拿著一小疊黃紙給我們。
“這個差不多是我們找到的所有證據,請看。”
我和於涼打開檔案,讀了起來:
1.殺人案的發生時間,從起始到終為3099年2月17到3月1日。
2.每次死人,大多數地點發生在道路的中央,一般都是一群人,而不是幾個。
3.現場所有年輕人、幼兒的屍體全部只剩下一具白骨。
4.大多數時間發生在夜晚,並且在沒有多少人經過的通道上。
5.死者身上的傷口不像是人為,有很多抓痕,衣服也劃破了很多口子,身體有很多洞,並且少了非常多的肉(非常像是被啃食)
6.在新月街上除了以上發現之外,還有一件年輕女性的衣服——那個女性至今下落不明。發現時間為2月26日晚上7:53。
接下來就是密密麻麻關於各種死人的家庭信息。
“就、就這麽點?”於涼發出疑問:“這還能懷疑到我們身上?”
“但是這都是我們調查好了的,你現在疑問也沒有用。我隻負責給你找出來。”
“呃,說不通……”
“先用手機拍起來,聯絡老師再說吧。”
“好。”
“哎等等!檔案資料不能拍照!”
“檔個屁的案,你這裡有什麽很重要的信息嗎?光是這些東西我們自己都可以查。”
“不行,這是規定……”
“祝影。”然後忽然響起一個沉悶的聲音:“讓他們查。”
“啊……暴邪?”
“咳……叫我‘暴行’。”
“啊好好好……不對,這個人不也知道你的名字?”
“你是說祝影?他?你確定?”
“難道不是……”於涼還沒說完,那個叫祝影的接待員趕緊捂住他的嘴,小聲地說:“你別說出來……組長的名字是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
“啊……行行行。”於涼又換一個聲音:“咳咳,可能是我聽錯了。”
“嗯,你們先看。”然後暴邪就離開檔案室。
“呼……差一點……”
“話說他怎麽突然來了,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偷聽我們講話?”
“……我們才進來沒多久吧,而且也沒講什麽話。”
“哦……行吧。”
“欸!”祝影拍了拍我們倆的肩:“你們兩個竟然認識組長嗎?”
“認識嗎?不算吧,只是一個班的,還沒見過幾面。”
“一個班?!”祝影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你們?!你們不是高中生嗎?暴邪組長22了啊!你們……跳級?”
“跳你個頭,我們是同天高等私立中學的你忘了?”
“啊……對吼!不好意思!你們快拍吧,我趕緊鎖門了。”
“這麽早鎖門幹嘛?下班下這麽早,那我也去當警察了。”於涼說道。
“不是的!我今天特意去請假的!就是為了看那個世界第一殺手!”
“‘世界第一殺手’?那是什麽?”
“於涼,”我看著他,對他很無語,他總是能跑偏題:“別忘了我們的目的,這種題外話以後有機會再說。”
“哎,這你就錯了。”祝影趕緊打斷我:“那可是‘星辰’時隔3年接的任務啊!上一次她和搭檔一起出任務,結果‘默契笑’死掉了呢!”
“啊那個!之前新聞大肆報道過,略有耳聞。”於涼直接拍起手:“啊……我對那個還挺感興趣的,但是現在我得先幫我同學……這樣,我們先加個微信,以後有時間再聊。”
“好好好!”祝影也拍起手來。
我對此場景感到很是無奈,於是先走到外面等他們。
在他們加完微信之後,我們走出去與亦星他們匯合。
路上,遇到了一個郵局,於涼突然對我說:“趙樹,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看什麽?”
“要是以後有機會, 我也給你寫封信。”
“算了吧,還不一定有以後呢。”
“哎,別想的那麽悲觀。你忘了我們之前打的那個賭了嗎?”
“記得,‘誰先死生者要在他的墓上中花’。”
“不對——是樹。”
“花。”我反駁道。
“樹!”於涼大聲說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有病啊爭這個幹什麽,到時候想種這麽種什麽唄。”
“哼,到時候在你墓上吃泡麵,羨慕死你!”
“行行行,那我就牽一頭牛過來。”
“牽牛過來幹什麽?”
“栓你墓上。”
“我靠,怎麽這樣!?我要爆粗口了!趙樹——你跑個der啊!你還能跑過我?”
我還沒跑兩步,就被瞬移過來的於涼撲倒在地。
“起開……”我笑著說,“不然回宿舍把你的稻原小烤爐給你扔了。”然後他立馬站起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我不和女生計較。”
“咱倆到底誰像女生?”
“你!”
“滾,要去趕緊去,不然我就走了。”
“好嘞!你在這等我,不許走啊!”
“我要是走了,你不也能追上來?”我故意擺出一副準備走的樣子。
“不行——”他大吼。
“好了快點進去。”我不跟他開玩笑了,揮了揮手。於涼嘟起嘴,轉身跑了進去,然而沒過幾秒他就出來了。
“你幹嘛啊?”
“蛙趣,趙樹,是楊小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