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連起在這裡,塗麟和李子昂不在。
“你是提前回來了?”
陳安澤有些好奇。
“是啊,獵物太多了,影響行動。”
林連起的臉上帶著抑製不住的笑意說道,
“李子昂他,真的很有騎自行車的天賦。”
是值得開心的事,但身體很乾淨,血氣還有四十多點,還可以做一些練習。
陳安澤轉身,走向了木樁。
回想逃離的時候,自己好像使用了了不得的技能。
這大概是就是絕境中釋放的潛力之類的,陳安澤是這麽想的。
用意志讓血液硬化,劃開血管,肌肉和皮膚。
大概是這麽操作。
陳安澤站在木樁前,努力的運用意志,不過什麽都沒有發生。
是不是不到危急時刻,意志堅定不起來?陳安澤決定想一些能讓人意志堅定的事。
雖然制定了戰術,但離執行還有些距離。
史萊姆會在白天活動嗎?
要如何引史萊姆從地下出來?
如果自己去當誘餌,能否應付它的攻擊?
以史萊姆為假想敵的話,為了讓自己不再拘泥於近距離貼身戰鬥,操縱血液的能力是必要的。
這樣思考著,似乎就能做到了。
血液硬化,切開身體,流出體外。
灌注血氣,甩出的同時完成塑形和硬化,血氣會強化塑性完成的血鋸的速度。
造成威力驚人的切割傷害。
“碰...”
血震在遠處的木樁上爆發了。
使用意志操縱血液的實驗成功了,但沒完全成功。
離開身體後就無法操縱了,最後成了用血珠儲藏的血震。
大概還是情況不夠危急,意志不夠堅定吧。
陳安澤心想。
...
目前為止,最強的陳安澤依然吸引著大家注意。
潛在的挑戰者數不勝數,大概過一段時間,等他們也能一拳打爆木樁的時候,也許就會發起挑戰了。
但是,剛才的是什麽戲法。
甩出了一滴血,在木樁上炸開了。
木樁沒斷,但是命中的區域的木頭已經被炸成蓬松的木松了。
你問什麽是木松,大概就是和肉松差不多的東西。
原本興致勃勃的揮舞刀劍的同學安靜了。
我和陳安澤打?
這種事還是以後再考慮吧。
...
只有林連起興致勃勃的湊了過來:“這是你的主要戰鬥方式?”
沒什麽好隱瞞的,陳安澤點了點頭,“嗯。”
林連起摸了摸木樁,“傷害很高,是震蕩屬性嗎,而且還能遠程釋放。”
“簡直不要太完美。”
“消耗怎麽樣?”
問的有些太多了,不過也無所謂,真正該保有的底牌是離奇的幸運。
“差不多還能用十次吧。”
其實是十五次,滿狀態差不多是三十次。適當的欺騙,應該沒什麽問題。
“陳安澤同學真的很強呢。”
“但是輸給史萊姆也不奇怪了,凝膠一樣的身體,恐怕根本不會受到震蕩傷害。”
“完全因為相性問題輸掉,有點可惜呢。”
林連起並不像暈車的時候那麽沉默,反而十分的健談。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個人很難應對所有類型的敵人,所以才要有團隊啊。”
液氮的想法很好,自己和趙雅青都沒有想到,團隊確實要比個人要強。
這是陳安澤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陳安澤感覺周圍的目光莫名其妙的變友善了。林連起也跟著附和:“確實,團隊很重要呢。”
就在兩人釋放其樂融融光環的時候。
塗麟和李子昂回來了,帶著兩隻狗,三隻貓,七隻鳥。
他們帶了彈弓,陳安澤看到了。
不過說到遠程武器,觀察能力十分敏銳的自己應該也能用好吧。
...
李子昂登記的時候,有人說著大佬牛逼666,也有人調侃他自行車戰神。
他真誠的歡笑著回應,不是禮貌的微笑,而是爽朗的,確切的,發出聲音的笑聲。
以至於陳安澤和林連起又回想起了自行車戰神的畫面,也跟著笑了出來。
歡笑之後就是離別,索性組織很給力,跑路之前還給發了兩斤肉。
對了,其實還發了身衣服。
緣起酒樓離陳安澤家不遠,順路的同學也不在少數。
沒必要留下不好相處的映像,所幸今天的組織活動異常豐富,哪怕只是聊聊今天的發生的事,應付幾分鍾的路程是綽綽有余。
終於回到了家裡,陳安澤秉承著周憶大師的教誨,睡前確保血氣充足。
沒能獵取到食物,暴血經的修煉停下了。
果然還是該節儉一些,動物大多都是這樣的。
睡前懷揣著解除要素對人的影響的想法,陳安澤進入了夢鄉。
而樓下那隻擁有了魔力,白天冥想了大半天,半夜興奮到睡不著覺的魅魔也在夢境之中等候多時。
張書蘭通過印記入侵了陳安澤的夢境。
夢境裡的陳安澤依舊在床上休息,不同的是,張書蘭察覺到一絲警覺。
場景迅速切換成了陳安澤熟悉的另一個地方。
學校的辦公室,張書蘭關切地詢問走神的陳安澤:“發生什麽事了?”
陳安澤在張書蘭的誘導下全都說了出來。
“因為想要擊敗強敵,所以在追尋意志的力量。”
該死的史萊姆,阻礙我通往幸福的道路。
雖然目前來看,影響並不大,但是這樣的話,現實裡的攻略要加快進度了。
突如其來的接吻喚醒昨天晚上的記憶,兩人在熟悉的辦公室繼續未盡的戰火。
現在夢境有十二個小時,想做什麽都可以。
兩個小時後,放學鈴響了。
兩人去市中心的廣場買東西,因為是夢境,只是上車下車就到了。
忽視了沒有旁人的現實,兩人在試衣間換著彼此喜歡的髮型和衣物,大戰了許久。
離開的時候,張書蘭摟著陳安澤的手臂,看著他帶著平光眼鏡的溫和面龐,眼神裡滿是愛意。
快速地轉場,兩人如同新婚的夫婦在廚房裡準備甜蜜大餐,只是戰火連綿,大餐的準備耽擱了許久。
換上禮服,點上蠟燭。
兩人默契的微笑,默契的讓他為她帶上婚戒。
沒有神父,沒有司儀。
惡魔瘋狂的,為自己的欲望買單。
戰火快結束了,惡魔向自己的欲望許願,欲望應允了惡魔的一切。
一切的最後,惡魔用最熾烈的吻燃盡了美夢。
讓它成為隻存在於自己記憶裡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