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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爭鋒》第一千一百一十八章 【少帥拜師(中)】
張家雖然出身微末之間,但張作霖好學,敬重有本事的人才,自從張作霖掌權東三省之後,非常重視人才的培養和選拔。不僅如此,在管教下一代上花費了大量的經歷,並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但張學良的教育屬於特例,他年幼的時候體弱,經常生病,張作霖是怕兒子累著,才放寬了張學良的學業。但稍微大了一些,就開始考慮張學良的學業。猶豫再三,決定讓兒子從軍。

 對於一個童年體弱,從少年時期就被父親丟在軍營之中的年輕人,張學良的表現已經算的上耀眼了,在東北講武堂內讀書的時候,他也拜師郭松齡,在眼界和學識上,獲得了長足的進步。

 但郭松齡在遇到張學良之前,不過是一個鬱鬱不得志的軍官而已。

 能和徐世昌相比?

 就算徐世昌從大總統的寶座上退下來,但他還是民國最有權勢的幾個人之一。面對徐世昌,他絕對不能像面對郭松齡那樣,表示出一招攬之心,對方就會感覺被器重的重視。

 徐世昌不需要,他什麽都不需要。在常人眼中,就算是張作霖的眼中,徐世昌要的東《∈《∈《∈《∈,m.⊙↖m西,張作霖是給不了的。

 能動他出山,就只能從徐世昌的心中的願望想辦法。他是一個文人,位極人臣不,還擔任過大總統。就算當年的袁世凱,權傾朝野,面對徐世昌兩人的關系更多的是盟友,而非上下級,或者是幕僚。

 所以,徐世昌能在袁世凱稱帝的時候表現出反對,甚至故意冷落,而袁世凱卻只能裝作不看見。

 可當時的其他政客們敢如此做嗎?

 除非是和孫大先生站在同一立場的,在南方舉起討伐的旗幟,公開表示反對。

 就連段祺瑞。最多只能以辭職等手段,遠離袁世凱稱帝帶來的負面影響。

 徐世昌漫不經心的一句‘六子’拉近了彼此的距離,但他也納悶,張學良是張作霖的兒子,而過是受張作霖的委派,他就該在拜帖上注明,自己是某某的兒子。

 可張學良的拜帖上並沒有這些注明,是張家的家教不懂這些?還是張學良來天津根本就沒有張作霖的指派?徐世昌從拜帖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就開始懷疑張學良到訪的目的,這種老成謀國的內斂。是張家,就算是東三省內的軍政大員們不具備的。

 而稱呼張學良為‘六子’,頓時消除了彼此的尷尬。

 當初直皖大戰一觸即發,張作霖出人意料的站在了曹錕的戰船上,陳兵長城防線,大有奉軍入關的架勢,牽製了‘皖系’不少的兵力。時過境遷,再看當時的奉軍舉動,不難得出結論。裝備要優於直系和皖系的奉軍,竟然是銀槍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而段祺瑞下台,讓原本支持段祺瑞的徐世昌成了孤家寡人。雖最後直奉在長城防線打了一場,以奉軍大敗而告終。但站在徐世昌的立場,張作霖畢竟陰了自己一把。

 不過,面對張作霖最看重的兒子。被內定為繼承人的張學良,徐世昌並沒有表現出不悅來,反而喊了張學良的名。表示他不會在意過往。再,他也不是段祺瑞的手下,並不用對段祺瑞的倒台心存愧疚。

 “大哥,我先走了!”

 “路上心。”

 徐世昌對邊上長的和他有七八分像的老者了一句,語氣沒有客套,反而是一種相互的關心。兩人的關系不用贅述,自然是兄弟。

 在張學良沒有進門的那一刻,徐世昌還以為送禮的客人多半是來求字而已。

 他其實讓人已經準備了宣紙,研磨,準備客套幾句就讓對方離開。

 可讓他意外的是,來的竟然是張學良,張作霖的大兒子。從某種意義上來,張學良的出現直接可以代表張作霖的意思。徐世昌沒有想到的是,張學良根本就不是張作霖派來的,而是讓王學謙忽悠來的。目的也很簡單,他需要鞏固自己的影響力。對於王學謙來,張學良不具備爭霸天下的能力,但如果能夠控制東北,對他,乃至整個民國都是有利的。

 其實,連張學良都覺得拜師徐世昌的可能性不大,他只是在杭州的時候,覺得王學謙給他的那些話很有道理,滋長了一些心頭的想法。覺得如果拜師成功的話,好處無窮。

 可就算是最後失敗了,也沒有多少損失,張學良會在乎一些禮物嗎?再,兩家人能夠走動一下,對張作霖的好處也是不少的。

 作為長輩,徐世昌問了一下張作霖的近況,他其實心裡也覺得納悶,張學良來的太突然了。如果張作霖有心請他出山,至少要拿下燕京之後,可是他卻聽,張作霖的奉軍在察哈爾,又一次被吳佩孚羞辱了。這次好一,至少沒有像上一次直奉大戰那樣,開戰三天,全線潰敗。

 問了一些張作霖的近況之後,徐世昌覺得差不多了,要題字的話,就寫上一副字。畢竟現在張作霖的面子要給的,僅此而已,最多留張學良吃頓飯,就該趕人了。

 他是不敢考校張學良的學業的,徐世昌是儒學宗師級別的人物,要不是他主要精力都放在從政上,如果在外辦學的話,也不見得會比梁啟超等人差多少。

 以前是沒有這樣的心思,如今他已經六十多歲,精力也大不如前,恐怕不能勝任。如果像曹錕那樣,出錢辦一所大學,他的家產也比不上曹錕等人豐厚,只能在家做學問。

 加上他心裡也已經有了決斷,不在參加政治,所以對於張學良的到來,並沒有那麽熱衷。

 就算張作霖請他到奉天,讓出總督府,他也不見得願意去。

 可等到死乞白賴的混了一頓大總統家的私房菜之後,張學良絲毫沒有打算走的樣子,喝著茶,一個勁的些徐世昌喜歡的話。可壓根就沒有告辭的打算,徐世昌陪著了幾句。打了個哈氣。夏天的時候,人本來就容易犯困,徐世昌從政壇退下來之後,生活悠閑了很多,午後一般會睡一會兒。

 於是就動了讓張學良出來意,要是他能夠接受,就勉為其難的替他辦一下,要是不願意,直接拒絕,想必張作霖也不會有所不滿。

 “賢侄。老夫最近困頓,比不上你們年輕人,先失陪一下……要是你喜歡的話……可以在書房看看書。”

 徐世昌不太好拒絕一個輩的糾纏,他出這些話,等於是下了逐客令。可沒想到的是,張學良在徐世昌面前也是戰戰兢兢,覺得待在徐家花園有如坐針氈的不適,可要放棄,他也不太舍得。見徐世昌表示他可以在書房看書,頓時欣喜道:“侄,感謝徐伯伯的信任。”

 “你……要是喜歡,就看吧。”

 徐世昌有詫異。他最先想到的是,傳言張作霖將張學良從很的時候就送進了軍營,才學要是沒能潛下心來苦學,是不可能有所長進的。根據張學良的成長經歷。根本就不可能獲得這些機會,學業估計也是一塌糊塗。

 而徐世昌的書房,外人肯定是不能進的。但張學良是晚輩,他倒是不太好拒絕。好在他已經不從政了,書房內也沒有什麽機密的文件,一些價值不菲的古籍古畫,張學良也不會看得上。

 斟酌之後,隨即頭應允了張學良的打算。

 坐在徐世昌的書房內,張學良翻動了一下徐世昌的藏書,覺得晦澀不堪,一個在翰林院做了十來年學問的二甲進士,他喜歡看的書,會是一般的粗淺的大路貨嗎?

 張學良能讀懂就見鬼了。

 再,他在意的根本就不是是否看得懂徐世昌的藏書,而是在糾結,他是否該繼續。徐世昌明顯是去午睡了,從剛才的表現來,應該不太願意出山。何況徐世昌出山,東三省拿出什麽職位都不合適。就是把張作霖的位子讓出來,徐世昌也不見得會滿意。

 一時間,張學良也有種進退兩難的遲疑。

 甚至有後悔,聽信了王學謙的蠱惑,很可能最後是自取屈辱。

 一個多時一晃而過,當徐世昌再次來到書房的時候,看到張學良還是像是學生一樣,端坐在椅子上,讓徐世昌也開始好奇張學良的來意。另外,他也覺得張學良的秉性不錯,至少能夠坐得住,比起他見到那些公子哥強的不是一兩。

 可也僅限於是長輩對晚輩的欣賞,徐世昌還不至於要把自己給折進去的打算。

 “漢卿,書房內的藏書喜歡嗎?要是喜歡的話,帶兩本回去也是可以的。”

 張學良在徐世昌進門的那一刻,就站了起來,像是子弟一樣恭敬的垂手而立。回答徐世昌的問話,並不難,難的是讓徐世昌認下他這個弟子,而且徐世昌的舉止太過模糊,讓他看不出一希望。隻好繼續裝可憐道:“侄愚鈍,少年時就讓父親投入軍營,強健體魄。以至於荒廢了學業,伯父的藏書……子接連翻了幾本書,都沒看懂。”

 徐世昌莞爾一笑,覺得張學良有滑稽,就你的水平要是能看懂,老頭子豈不是要一頭撞死在南牆?

 他倒是聽過,張學良幼年身體虛弱,張作霖找了不少辦法,恐怕從軍不過是掩人耳目。主要還是為了張學良的安全和身體考慮,強健體魄的法倒是得過去。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 張學良竟然表情沮喪的開口道:“侄有心向學,可沒有名師指導,蹉跎歲月不,學業沒有多少長進。聽伯父在東三省的時候,官學昌盛,侄要是早生幾年,能夠拜入伯父門下,才不妄此生。”

 徐世昌這才警覺起來,張學良的禮單裡沒寫,但是剛才管家來告訴他,有一些讓他哭笑不得禮物:比如芹菜、蓮子、臘肉……裝在一個禮盒之中。要不是管家謹慎,將禮物對照之後入庫,要不然還真的發現不了。可這些禮物,是正兒八經拜師的禮物,古往今來,都沒有改變過。聯系到張學良的辭,頓時明白了張學良的來意,就問道:“你來拜師,你父親知道嗎?”

 徐世昌問張作霖是否知情,也是有道理的,因為從禮節上來,張作霖應該出面。但直奉大戰,張作霖不可能來天津,但至少書信是要送上一封的。

 可找遍張學良送進門的禮物,就是沒有張作霖的書信。而張學良也沒有在見到徐世昌的時候,第一時間拿出來,這才產生了對方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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