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的話,猶如滑落滾燙油鍋的水滴,霎那間引發了迸裂的強烈後果。
賈張氏都罵棒槌了。
這能是小事情?
易中海到這個時候,還想要捂蓋子。
他想做什麽?
難不成想將四合院的這些人全都送進去嗎?
劉海中在愚笨。
也知道自己此時要順著閆阜貴的話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來。
苦賈家久矣!
這便是事實所在。
賈東旭活著,易中海為了養老,事事偏袒賈家,大小事情,只要跟賈家有關系,就算賈家沒理,街坊們也得在易中海八級工和管事大爺的雙重淫威下,向賈家賠禮道歉,並且送上一筆賠償金。
有理的話。
更是得力不饒人。
秦淮茹變成寡婦後,在偏袒賈家的事情上,易中海越來越過分,連帶著架空了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管事大爺的權利。
心裡不高興。
卻也無可奈何。
誰讓易中海在軋鋼廠內穩壓劉海中一頭,八級工就是比七級工擁有話語權。
現如今。
賈張氏將刀把子遞到了自己的手手中,再不抓住,劉海中真成棒槌了,他瞟了一眼易中海,說了一句嚇得在場眾人都不敢吱聲的話。
“賈張氏這就是典型的反**!”
一股難聞的尿騷味道,霎那間充斥在了空氣中。
賈張氏被嚇尿了。
老虔婆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就是想罵罵何雨水,乘機豎立一下人設,免得被街坊們吃了絕戶。
怎麽跟反那個啥給掛了鉤。
天見可憐。
她真沒有這樣的想法。
想說點什麽。
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嘴巴就仿佛被人用手捂住了自己,只能用眼神可憐兮兮的哀求著易中海。
易中海見賈張氏看著自己,心裡慌成了一團,他又不瞎,清晰的看到了街坊們眼神中的那種落井下石的恨意。
也恨賈張氏往日裡做事情太絕戶。
二十七八戶的街坊們,全都得罪了,就連接濟賈家的傻柱,也隔三差五的朝著易中海發牢騷,嫌棄賈張氏。
都他M反那個啥了。
還怎麽替賈張氏出頭?
易中海擔心某些人會趁機將他與賈張氏的反**行為聯系在一塊,剛才何雨水就說過這樣的話,要不是易中海精明的用話岔開話題,說不定他就是第二個賈張氏。
正在上高中的何雨水,可不是那麽好忽悠的,易中海有種強烈的預感,何雨水仿佛看穿了他的詭計。
目光朝著旁邊的傻柱看了一眼。
在四合院內,傻柱是易中海的打手角色,任何反對易中海的人,都挨了傻柱的拳腳,比如許大茂。
易中海也不是真心讓傻柱出面,純粹一種自然反應。
傻柱見易中海用眼神看著自己,豈能不知道易中海心裡在想什麽,便搖了搖自己的頭,這事情他真幫不上忙,愛誰誰,莽歸莽,卻不傻,都說賈張氏是反那個啥了,他傻柱替賈張氏出頭,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賈張氏死了也好。
省的拖累秦淮茹。
這三四個月的時間,傻柱算是看明白了,有賈張氏在一天,秦淮茹就一日不能改嫁,他也樂意看到賈張氏吃癟的事情發生,把頭扭向了一旁,故作沒看到易中海的眼神。
賈張氏見自己橫行四合院的兩大依仗,都不幫自己的忙,眼睜睜看著自己去死。
急成了一顆蛋。
手腳並用的朝著何雨水拽了拽。
本意是哀求何雨水給自己一條生路,卻沒想到鬼使神差之下,將何雨水懷裡的戰像給拽了下來。
就聽的“啪嚓”一聲響動。
一尺多高,通體潔白的站像,被摔得四分五裂。
賈張氏亡魂大驚。
剛才辱罵站像是棒槌的話,勉強能解釋的過去,這將站像拽下來碎裂的行為,如何解釋的過去。
廁所裡面的蒼蠅。
專門在尋死。
成了一動不動的木頭人。
秦淮茹本來還想趁機演繹一波賢惠兒媳婦的人設,替賈張氏說幾句軟話,再把要抓抓我秦淮茹的意思表達出來。
話到嘴邊。
還沒有說出來。
賈張氏就一把拽裂了何雨水手裡的戰像。
事實俱在的情況下。
老鬼婆想必只有一條死路可走。
心裡一喜。
自己貌似解脫了,家裡沒有好吃懶做的惡婆婆賈張氏,秦淮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比如改嫁,不至於被賈張氏用賈東旭的遺照拿捏,成了賈家的牛馬。
更多的是慶幸。
得虧晚了一步,要不然她那些替賈張氏開脫的話,便全都會變成要秦淮茹性命的刀劍。
“賈張氏,你居然砸站像,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我沒有,我不是有意的, 是何雨水。”
賈張氏的意思。
何雨水害我。
怎奈話說了一半,就被傻柱給打斷了。
再糊塗。
也知道這時候要替自己妹妹開脫,要不然他也得引火燒身。
“賈張氏,街坊們看的清清楚楚,分明就是你故意撕扯,才把站像摔裂了,跟雨水有什麽關系。”
“傻柱,你看清楚了。”
“一大爺,你怎麽看?”
面對傻柱踢來的皮球。
易中海心裡都在罵娘。
我怎麽看?
當然是用眼睛看。
吭哧了一會兒,愣是沒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話。
反倒是站在秦淮茹身旁的棒梗,趁機若有所思的看著一臉死相的賈張氏和掉落在賈張氏跟前的站像,也沒用秦淮茹叮囑,一個人朝著外面跑去。
不長時間。
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等街坊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將他們各自目光投過去的時候,瞳孔不自然的增大了許多,街道的人來了,隨行的還有派出所的同志。
領頭的赫然是棒梗。
來到中院。
棒梗搶先指著賈張氏和碎裂的戰像,開始了他大義滅親的行為。
“我舉報賈張氏公然罵戰像是棒槌,她還把何雨水懷裡的站像給拽的掉落在了地上,我們老師說了,這就是反**行為,每一個人都要公然與這種反**的行為說不,賈張氏雖然是我奶奶,但我毅然決然的站出來,聲討反對賈張氏這種反**的行為,希望街道和派出所能對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