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牛說完用手指了一下台下,他用手先指了安基特,隨後又是指了指卡庫平。
“你們兩位醫者可以上台來,本大公和你們一起探討切磋一下!”
安基特和卡庫平看到台上的李愛牛指著他們二人上台,二人開始一愣,隨即二人鎮靜下來。
安基特對卡庫平使了一個眼色,卡庫平立即點點頭,他們二人似乎心中產生了共鳴,難得有這個機會,這下可以借著切磋醫術醫道的時機好好讓這位聖醫大公難堪一番。
“卡庫平,走,上台!”
“走!”
安基特轉身臨走之時,他就對安亞泰小聲嘀咕了一下,隨即安亞泰跟在了二人的身後。
安基特這會兒心裡也沒底,他的醫術極其一般,若不是衛安州的州尹是他的大舅子,他也當不上衛安州的藥監章。安亞泰可不一樣,安亞泰從小便是醫者出身,正是憑著精湛的醫術成為衛安州官醫堂的官醫長。
安基特和卡庫平二人來到了李愛牛跟前,不過那個官醫長安亞泰站在一邊。
“聖醫大公!”
“聖醫大公!”
安基特和卡庫平對著李愛牛躬身示禮,畢竟李愛牛是帝邦的聖醫大公,二人雖然想著難堪一下這位年輕的聖醫大公,但是二人可不敢落下怠慢的禮節。
“二位,我們這裡就是醫者之間的切磋,因此都是醫者,本醫者歡迎二位上台。”李愛牛還是客氣的回了一下。
“客氣!”安基特跟著回答。
“二位,醫術醫道之博大深遠,看出來二位對於醫術醫道有著不同的高見,在這裡二位但說無妨,本醫者跟二位切磋切磋。”
安基特近距離看到了李愛牛,他感覺眼前的聖醫大公無非就是個年輕人,因此就算聖醫從吃奶時候開始學醫,又能學到多少醫術醫道。
“不知道如何切磋呢?”安基特率先問道。
“既然說的切磋醫術醫道,那麽就說說這醫術醫道的。本醫者邀請二位醫者上台,那就先請二位醫者提問。”李愛牛做了答覆。
安基特看了一眼卡庫平,接著又是瞅了一下不遠處的安亞泰他本想讓這兩位懂醫的醫者來切磋,可是他覺得這又是顯露頭角的機會,因此冷笑著走前了一步。
“上醫者,本醫者安基特,既然上醫者要切磋,那我先來。上醫者,先前你說瘟病可以醫治好,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不過暫且不說瘟病了,現在我問你帝邦的藥草有多少種?藥草成藥多少類?”
安基特發問了以後,他自己覺得問題非常深奧,因此等著眼前的李愛牛出醜。
不過安基特剛問完,李愛牛不假思索的回答:“帝邦的官醫堂的藥目錄記載:藥草一共有四百七十二種,藥草成藥一共有七十八類。”
李愛牛的回答顯然是對的,因為帝邦的藥目錄副本在六個州的官醫堂都有,只要是州府的官醫都會知道的。
“我說的對吧!”
李愛牛看著安基特笑著問著。
安基特沒想到一下子碰了一鼻子灰,在李愛牛說完,他又是不服氣起來。
“就算你答對了。上醫者,那你看看我有沒有病?”
安基特腦袋突然靈機一動,他就問了這個問題,在他看來這可是最難的問題,別說李愛牛回答不出,即使僥幸說對了,但他可以否認的,因此這才是最有水準的問題。
“呵呵,你當然是有病了,而且有很多!”
李愛牛可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既然這位挑事的醫者引火燒身,那他就成全對方。
“我的病很多?”
安基特聽了李愛牛的話就是有些驚訝,不過瞬間他就是安穩了心神,他感覺李愛牛是在誑語。
安基特似乎不以為然的說:“那說來聽聽!”
“我說之前呢,我看你還是把病寫下來。對了,就寫在那個木板上,這樣有個對應,才知道我看的對不對!”
李愛牛指著卡庫平身旁的木板對安基特說了一下,安基特的小心思可是瞞不過人,這下就讓安基特為難了。
安基特不想寫,可是看著所有人都在看在他,這時候又是聽到有人喊著讓他寫,他知道必須寫出來自己的病了。
“寫啊!”
“快寫出來……”
安基特在一些醫者的起哄下,他隻好走到木板跟前,他拿出了毛筆蘸了墨汁,就在琢磨著寫什麽。
“我自己隨便寫一個的,反正他說的很多,倒看看他如何收場!”
安基特心裡想著便在木板上寫出了“牙痛”兩個字,然後放下了筆。
寫好的木板是衝著台後方,木板上的字只有安基特與卡庫平能夠看到。
安基特離開了木板,他來到了李愛牛跟前。
“好了,上醫者,該你了。”安基特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衝著李愛牛來了一句。
“把你的手給我,我來診病!”李愛牛淡淡的回答。
安基特伸出了右胳膊,李愛牛隨即用左手托住安基特的手,然後右手搭脈開始診病。
李愛牛的診脈已經不是普通的診脈, 在他陰陽通靈術開通以後,在他跟前的一切物體都是能夠通過能量的波動辨別出來,至於眼前安基特一個大活人的人體掃描,此時更是被李愛牛盡在掌握。
“好了,我診病完了!”
只是短短的十幾秒,李愛牛放下了安基特的手,隨即看向了安基特。
“上醫者,你說!”安基特此刻有點膽怯,因為他在李愛牛眼眸裡看到了滿滿的自信眼神。
“你的病是……”
李愛牛說著拖了一個長音。
台上,台下,此刻非常的安靜,甚至所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
“牙痛!”
李愛牛剛說完,安基特就是渾身一震。
接下來李愛牛衝著卡庫平甩甩手,他示意卡庫平把木板轉動到台下方向,這樣台下的醫者都能看到木板上的字。
卡庫平無奈之中把木板轉給了台下的醫者眾人。
“牙痛!”
“真的是牙痛!”
台下的醫者此刻倒是佩服著李愛牛的醫術,話說技高一籌,那麽技術高超必然技壓於人。
李愛牛的回答驚到了安基特,人的病症至少有上百多種,而自己只是隨便寫了一個自己還是隱約存在的牙痛,可是就讓李愛牛給診病出來了,這下對他的精神打擊很大。
安基特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他沮喪的搖著頭。
安基特怎麽也不會知道李愛牛如何診病出來的,不過在他跟前的李愛牛卻是得意一笑。
“別說診病,你在想什麽我都知道,你還能玩出什麽花樣!”李愛牛心裡默默的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