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李院長,我們怎麽來到西嶺驛?”
“辛普差衛長,這是臨時改變了行程,我們先去百裡荒坡跑馬場一趟,然後再去定軍南山巡衛隊。”
“可是……”
辛普聽了李愛牛的話,他也不能反駁什麽,畢竟李愛牛的職務高過他太多,於是他便不再言語了。
繼續行進了三百米,李愛牛發現辛普跟身邊的一名差衛嘀咕了一下,然後那名差衛轉身進入了旁邊的小道便離開了。
李愛牛看在眼裡,只是微微一笑。
“辛普差衛長,好像你的人少了一個。”
“啊!”辛普裝著不知道還是看了看他手下的差衛們,過了一會兒,他才回答:“玉李院長,我的一名差衛他肚子難受,然後去道邊的地方休息緩解一下。”
又走了一百米,前面有一處小村落,而在小村落的外圍布滿了差衛。
見到有很多的差衛,又是包圍著西嶺驛小村落,辛普有些恐慌起來。
“這是哪來的差衛在那裡?”
前面小村落的差衛有二百多人,負責帶隊的是薑衛國和魏小東,二人看見了李愛牛,於是便一起趕奔過來。
原來薑衛國和魏小東帶著二百人的衛隊已經到了約好的西嶺驛小村落,他們二人按著要求包圍了小村落,根據花花案探信使長的介紹,這個小村落是玉石弘立的前方眼線暗堡,為了封鎖玉石弘立內外的聯系,這才封鎖包圍了西嶺驛小村落。
西嶺驛小村落最初是定軍府和百裡荒坡跑馬場之間的驛站,後來玉石弘立入住百裡荒坡跑馬場以後,他把西嶺驛小村落變成了種菜的屯田,不過暗地裡還保存著聯絡的信使在裡面。
薑衛國和魏小東接到命令以後,二人整合好二百人的騎兵衛隊打著法治院的法治差衛身份便連夜出發趕到了西嶺驛小村落。
薑衛國和魏小東包圍了西嶺驛小村落,同時又把裡面的信使抓到了。根據信使的交代,又是抓住了百裡荒坡跑馬場過來聯系的信使。
李愛牛對於薑衛國和魏小東的任務完成非常滿意,此時花花案探信使長也不再隱藏露出了身份,同時玉光平普族長也跟著卸去了偽裝。
這時候辛普似乎感到情況不妙,同時他看到了那名離開的信使已經被綁在了不遠處的大樹下。
“完了!”
辛普內心崩潰了,他嘴裡嘀咕著。
辛普帶來的定軍府案探差衛已經被控制了,最後辛普也只能乖乖放下武器聽從安排了。
經過了攻心教育,辛普以及辛普帶來的定軍府差衛決定棄暗投明,於是他們下定決心跟著李愛牛。
在西嶺驛小村落整頓了一下,最後李愛牛安排魏小東帶著二十名執法差衛留在小村落。
“小東,你帶著法治差衛值守在這裡,在我們沒回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進出這裡。如果有人擅自出入,可以就地正法!”
特殊情況必須用重典,這樣能防止別有用心的菜農和暗藏的信使通風報信,不至於壞了這次的抓捕玉石弘立任務。
兵貴神速,整合好了隊伍,所有人就向百裡荒坡跑馬場飛速而去。
二百匹戰馬急馳而過,路上頓時塵土飛揚……
薑衛國帶著一百多名法治差衛在前面開路,李愛牛和玉光平普帶著一百名法治差衛留在後面,因為沿途的路上有著不少跑馬場巡衛隊在巡邏,這就需要薑衛國迅速做出反應做好暢通無阻的準備。
百裡荒坡跑馬場有玉石弘立的私人的衛兵,玉石弘立私下裡在不斷擴大百裡荒坡跑馬場的規模,同時暗中也在擴大他的勢力。玉石弘立私下裡招募跑馬場的場工,其實都是他的私人衛兵,這些衛兵就是他的私人武裝力量,與此同時他又在斂財和購買武器裝備,因此百裡荒坡跑馬場就是他的天下。
一路上還算順利,李愛牛帶領的法治院的法治差衛很快來到了百裡荒坡跑馬場的大門外。
百裡荒坡跑馬場,李愛牛當初率領維和部隊征討東盟叛亂的時候來過一次,不過現在的跑馬場已經今非昔比,如今的跑馬場大門成了高大的城門。
跑馬場的城門沒有關閉,不過薑衛國帶著的前面隊伍並沒有進入,看樣子是被攔在了外面。
李愛牛讓玉光平普帶著隊伍留在後面,他和花花案探信使長騎馬去了前面。
果然如同想的一樣,薑衛國還在和守門的衛長交涉著,不過二人互不相讓。
“怎麽回事?”
李愛牛下馬後問詢了一聲。
薑衛國轉身給李愛牛敬禮匯報:“回玉李院長,他們不放行,要我們等請示玉石弘立場主的信使回來才能決定。”
李愛牛點點頭沒有說話,他對薑衛國擺了擺手。
薑衛國心領神會,因為李愛牛交代過,他們這次不是來友好走訪,這是在執行法治院的案探任務。
薑衛國這時候拿出了槍械, 他衝著那位守衛衛長呵斥道:“我們這是在執行法治院的案探任務,如今玉族法治院的玉李院長到此,你們再不放行,你們就是阻礙法治院的探查執法,你們可就是抗法!”
那位守衛衛長聽了薑衛國的話,再看到過來的李愛牛,他就是膽顫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是恢復了鎮靜。
“這裡是玉族跑馬場重地,即使你們是玉族法治院的法治差衛,可是沒有場主的同意,任何人不得入內!”
“放肆!”薑衛國大聲呵斥道。
那位守衛衛長伸手阻攔著,接著他身後的衛兵都是挺起了長槍,而遠處的衛兵則是端起了弓弩,現場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等等!”
李愛牛用手招了一下辛普,接著辛普快步走了過去。
“這是玉族法治院的令牌,玉族法治院來到定軍府,這裡有定軍府派來的案探差衛長辛普,我們正在查辦重要的案件,因此要你立刻放行,否則以抗法就地處理!”
“台格衛長,出了問題,有我來承擔,你還是放行吧!”
守衛衛長台格認識辛普差衛長,二人的關系不錯,辛普差衛長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這讓台格變得猶豫起來。
台格之所以能夠成為跑馬場的前門守衛衛長,這是得益於跑馬場管事烈赤的信任,烈赤就是他的靠山,不過台格清楚是非得失,有些人他得罪不起。定軍府的玉石衛立府尹可是跑馬場場主玉石衛立的親弟弟,如果他做錯了事,如果有了玉石衛立府尹的關照,那麽場主玉石弘立也不能為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