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冷漠的喝令聲中,李冠霖和阿松被一群黑衣人圍住了。
這十八位修士,每一位都散發著飛天境的氣息,他們目的明確,就是為了地炎珠而來。
阿松略顯迷茫,疑惑地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我們交出地炎珠?你們是想要搶劫嗎?”
他的問題似乎有些多余,因為答案已經清晰地寫在那些黑衣人的臉上。
李冠霖心中明白,地炎珠的稀有和珍貴使他們成為了目標。
這群黑衣人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得到它。
他們以人數優勢,如同狼群圍攻孤獨的獵物。
領頭的黑衣人,一個冷峻的青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交出地炎珠,我們可以饒你們一命。否則,今日便是你們的時期。”
阿松雖然有些憨厚,但他的心中卻有一股不屈的氣勢,他挑釁地反問道:“如果我不交呢?”
領頭的黑衣人冷冷地回答:“那麽,你們唯有死路一條了。”
阿松被激怒,想要出手,卻被李冠霖阻止。
李冠霖罵道:“你這個無腦小弟,你想坑死我嗎?”
然後,他迅速施展遁地術,二人如同土龍一般迅速遁入地下,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們跑了,我們要追嗎?”有人提出疑問。
“追!”領頭人毫不猶豫地命令道。
一場追逐,就此展開。
只見這十八名黑衣人如影隨形,緊隨著遁地術的軌跡窮追不舍。
“阿松,你真是昏了頭!看不出他們是十八個人嗎?我們怎麽可能有機會贏?你還在這逞什麽英雄?”
李麻子厲聲訓斥著自己的小弟,他們雖然已逃離百裡之外,卻仍然在地底潛行。
“嘿嘿,大哥,我錯了。”大眼男孩賠著笑,顯得有些狼狽。
地面上,那十八名修士如鷹擊長空,一路緊追不舍,他們的目標正是那兩位掌握地炎珠的人。
“用法術逼他們出來!”黑衣人中的領頭人下令。
隨即,轟隆隆的巨響不斷響起,那十八人不斷催動法術,對這片遼闊的土地展開猛烈攻擊。
“奶奶的,真倒霉!”李冠霖罵罵咧咧,繼續向遠方潛逃。轉眼間,他們已逃離千裡之外。
“大哥,我們能逃掉嗎?”阿松有些不安地問道。
“當然能!”他的話語充滿了堅定。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黑衣男子卻以另一種遁地術衝破千米高的地面,出現在他們面前。
“交出地炎珠,否則死路一條!”黑衣青年冷靜地說。
“放你娘的狗屁!你這飛天前期的也想在我面前囂張?去死吧!”
李冠霖怒不可遏,一邊催動遁地術,一邊手持長劍衝向黑衣青年。
砰砰砰!四劍連擊,他竟將黑衣青年的頭顱斬下。
“真是個莽夫……”有人冷冷地說。
“別廢話了,快追!他們前面有座大山,不能讓他們跑了!”
空中的黑衣人大聲呼喊。
而在地底,李冠霖二人也在激烈地議論著。
“奶奶的,總有一天我要殺了這幾個人!”
李冠霖咬牙切齒地說道。
阿松咬牙切齒,誓言道:“不報此仇,枉為男子漢!”
隨即,一聲巨響,一把巨大的長劍,長達幾十丈,猶如雷霆般貫穿他們二人身旁,劍氣縱橫,驚心動魄。
阿松驚險地躲過一劫,慶幸之余卻發現自己下半身一涼,定睛一看,褲子和褲兜早已不見蹤影。
他目瞪口呆,驚呼道:“哎呀,我的褲子和褲兜哪去了?大哥,能不能停下來讓我穿上褲子和褲兜再逃?”
身後的大哥卻毫不留情地訓斥道:
“狗東西,命都快沒了,還在乎什麽褲子和褲兜!快催動遁地術,我們要盡快逃離這裡!”
阿松辯解道:“額,大哥,我不是狗……”
大哥不耐煩地打斷他:“別廢話了,快點!”
於是,兄弟二人齊心協力,催動遁地術,如同一條地龍般在地底穿梭,靈活地逃避著追殺。
……
在接下來的十一年裡,他們一直遭受著這群黑衣人的追殺。
他們時而反擊,時而逃跑,從未正面硬抗。
他們穿越了無數的山川河流,逃跑了不知多少萬萬裡。
李冠霖心想,即便繞地球跑上萬圈也不在話下。
在這漫長的十一年裡,他們兄弟二人聯手斬殺了追殺者中的12人,但仍有6人堅持不懈地繼續追殺他們。
終於有一天,他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前面就是青鷹宗的管轄范圍了,只要我們進入那裡,就安全了!”
衣衫襤褸、血流滿面的李冠霖激動地說道。
阿松也怪叫連連,滿心歡喜。
他們二人騰空而起,以驚人的速度向青鷹宗的方向奔行。
而在他們身後約百裡的距離,那六名黑衣修士依然緊追不舍。
然而,當他們踏入青鷹宗的管轄范圍後,那六名黑衣修士卻突然止步了。
其中一人憤怒地抱怨道:“該死!追了整整十一年,眼看就要到手了,卻功虧一簣!”
兄弟二人心中暗自慶幸,但他們也明白,這僅僅是一個暫時的避風港。
他們知道,追殺者的怒火並未熄滅,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他們。
然而,只要他們團結一心,勇往直前,就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們追求自由和正義的腳步。
在夜色中,他們的獵物還是從他們的視線中溜走了,這讓那位黑人領隊感到憤怒與挫敗。
他的情緒幾乎要爆發出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和失望的氣氛。
“我們還能繼續追的,”一個黑衣人提出,“他們看上去已經體力不支,如果我們繼續追,一定能拿到地炎珠。”
領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滿:“你是白癡嗎?那是青鷹宗的勢力范圍,任何未經許可的外來者都會遭到他們的宗門長老的斬殺。你是想讓我們去送死嗎?”
黑衣人頓時低下頭,聲音帶著顫抖:“大哥,我……我不知道。”
在領隊的強硬態度下,六名黑衣人最終選擇了撤退。
看到他們離開,李冠霖心中的不安逐漸消散。
他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阿松看著離去的黑衣人,疑惑地問:“大哥,你覺得他們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呢?”
李冠霖搖了搖頭,表情嚴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請我的師尊推算出他們的來歷。總有一天,當我們強大到足以對抗他們時,我會讓他們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他的嘴角緊緊地抿著,顯然是那11年的委屈讓他銘記在心。
他和阿松的衣服破舊不堪,臉上沾滿了泥土和汙垢,全身幾乎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18人造成的,他們讓李冠霖和阿松遭受了極大的痛苦。
“我一定要殺了他們,”阿松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這種仇恨不報復,我就不是君子。他們實在太可惡了,讓我受了這麽大的痛苦。”
之後,兩人找到了一條溪流,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換上新衣服,然後返回了宗門。
在他們的心中,那份復仇的決心已經根深蒂固,無論前方有多少困難,他們都會堅持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