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杜笙揉揉腰骨,睜開了眼睛。
晨光如詩如畫,輕輕灑在柳濤那如玉般細膩的肌膚上,為她勾勒出一幅寧靜又唯美的畫卷。
杜笙凝視著這如夢似幻的一幕,心中升起豪情萬丈。
光線射不進的地方,他可以!
‘愛你孤身走暗巷
愛你不泄的模樣…’
杜笙哼起了戰歌,樂悠悠爬下床。
準備去搞點早餐,為接下來的拍攝補充能量。
“阿笙,這段時間戲份吃緊,你可不能再亂來了!”
柳濤打著呵欠,伸出纖纖玉足踏在杜笙腰間打轉,嗔怪道:
“你看,我的戲服都皺成什麽樣了。”
杜笙捉住滑嫰玉足,笑吟吟地說道:
“一件戲服而已,多大點事。
以後我們一起拍戲時,你記得把戲服帶回來,我們對對戲。
這樣不僅可以加堔你對角色的理解,還能加快拍攝進度。”
他發現昨晚過後,自己似乎覺醒了某些特殊癖好。
戰鬥力扛扛的。
他現在最想跟柳濤拍的,就是那部《白娘子》。
人與蛇的禁忌之戀,尤其那身嫵媚多姿的扮相……
臥槽,太刺激了,不能深想。
柳濤白了他一眼,知道這混蛋又在想一些有的沒的。
她抽回自己的玉足,也起床開始穿衣洗漱。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聲音:
“阿濤!你還沒去片場吧?我給你買了你最愛吃的糕點。”
柳濤俏臉微微一變:
“是汪軻!”
她有些懊惱地皺起柳眉:
“我當初就不該給他留聯系方式。”
她們是在一個電梯裡相識的,汪軻當時被她那種優雅迷人身姿吸引,不惜動用一切資源來製造偶遇。
最離譜的是,此前這個富家公子還追求過柳濤閨蜜陳海路。
沒有得手這才轉頭追的她。
杜笙聞言,卻還笑容燦爛:
“別人大老遠趕來,也是一腔好意,你這麽差別對待,傳了出去影響多不好。
正好我們還沒吃早餐,昨晚對戲對到凌晨兩點多消耗不少體能,也需要補充一波。”
對付這些腆著臉送餐上門的舔豿,他一向大度寬容。
尤其不當人這方面,只怕純情男孩‘大法師’都得甘拜下風。
柳濤哪能不知道這男人的小肚雞腸,有些無奈:
“阿笙,汪軻有點身份背景,鬧大了可不好,而且我不想再見他。”
“沒關系,你坐著休息一會。”
杜笙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去跟他聊聊,順便讓他認清現實。”
說著,上前打開門,就看到一個手捧玫瑰花和早餐,打扮得體的青年站在門外。
自從杜笙進組以來,對方就一直在向柳濤獻殷勤。
每次不是送花,就是買來許多昂貴禮物,惹來了不少豿仔跟拍,給劇組保密帶來了一定影響。
汪軻看到杜笙,臉色微微一變,試圖踮起腳尖往屋裡觀看。
杜笙卻一把關上門,為了不惹來劇組其他人,將汪軻帶到走廊旁的樓道。
“老兄,你可真是鍥而不舍啊。”
杜笙打量汪軻幾眼,搖搖頭道:
“伱喜歡泡女明星的風流韻事,阿濤早就知道得七七八八,
當個花花公子不好嗎,非得做舔豿?”
帝京大少的獵豔名頭,這幾年早就傳開。
而汪軻眼下只是個偽富二代,追女明星的手段也就那兩樣。
但柳濤目前的重心是事業,還有杜笙這個羈絆在,暫時也容不下其他。
“我只是追求!”
汪軻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而你呢,昨晚都睡在這兒了,你好意思說我風流?”
他很後悔之前沒加大追求力度,現在被人捷足先登了。
但據他打聽得知,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柳濤男友!
大家都是花叢中過的老手,你憑什麽指責我是花花公子?
更讓汪軻鬱悶的是,他原本還能跟柳濤聊幾句,然而自從杜笙回到劇組後,柳濤直接就不理人。
這意味著,他一向無往不利的金錢攻勢失靈了!
還是輸給一個名不經傳的小演員。
特麽的!
這算什麽?
杜笙以鄙夷眼神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嘲諷:
“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和你這種卑鄙小人是一樣吧?
今天阿濤只是為了擺脫你的無理取鬧,才讓我來配合。
我和她之間只有純真友情,照顧她也是出於同行情誼,不像你這種花心大少隻想跟她上船!”
本人就不同了,渡輪、地鐵、飛機、衛生間等都沒所謂。
擔心外面鬧大的柳濤剛來到門口,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暖意。
與古道熱腸的杜笙相比,汪軻的確是個騙女人上船的混蛋!
就算自己有一天會尋找伴侶,那也會選擇阿笙這樣的人,絕不可能看上汪軻這種無恥之徒。
“我鍾情於她, 這難道也有錯嗎?”
汪軻的情緒有些激動,質問道:
“既然你不打算追求,為何要阻撓我!”
一開始聽到杜笙親口承認跟柳濤只是同行關系,他還有些喜悅,但對方轉彎抹角阻攔,又讓人心煩意燥。
杜笙鄙夷看著他,毫不留情道:
“你那也叫鍾情?我都懶得揭穿你!明明只是垂涎別人美色,卻說得冠冕堂皇,你果真無恥!”
“難道你就不垂涎?”
汪軻有點破防,反唇相譏:
“這麽一個大美女在面前不動心,除非你是太監!”
側耳傾聽的柳濤,俏臉有些難看。
這個什麽帝京大少果然是花花公子,滿腦子都是肮髒的念頭。
而杜笙就不同,根本不屑於玩花樣,白嫖她都是名正言順!
杜笙呵笑一聲,上前低聲道:
“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如果你再敢糾纏她不放,信不信明天就見報,讓你名譽掃地?
尤其阿濤本人出面佐證之下,你覺得你有幾成勝算?”
汪軻臉色陰晴不定,臉色有些難堪起來。
他清楚杜笙是劇組的代表人物,根本不懷疑對方是否有這個能力。
而一旦鬧大影響到自身聲譽,以後事業和前途都會受到影響。
“你為了組建一家投資公司,費了不少心思和時間吧?”
杜笙雖然沒有再威脅,但似笑非笑的言語卻刀刀見血:
“你真的願意為一個女人,一個永遠得不到的女人而賭上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