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磊開始思考對策。
只有流量起來,布種的效率才能提高。
孩子生得夠多,轉世的功能才能穩當。
在地球給網站拉流量,不是那麽容易。
但現在在這個比地球現代落後的古代,給寺廟拉流量,應該還是能操作的。
轉眼便是又一天后。
許磊下了山。
在山下,他看到如今到處在大興土木。
除了在郊外要建造一處行宮,其附近的道路等等都要修整。
原因呢,是為了迎接‘聖人’的到來。
官府簡直不把人當人。
百姓們卻也不敢反抗。
畢竟苦的只是來參加勞役的。
沒有來參加勞役的,在家裡過得還是舒服的。
一戶只是送出一個人來做苦役。
因此這些犧牲品只能忍受嚴酷的勞役。
畢竟就算誰想造反,振臂一呼,也沒有用。
除了遭受苦役壓迫的有怨氣,其他沒有來服役的,卻沒多少怨氣。
自然不可能會跟著你來造反。
而且不少人出來服役,其實也是為了留在家裡的人。
可以說,是為了家人犧牲。
自己受不了苦役就造反?
那家人怎麽辦?
只能忍受。
服役乃是天經地義!
真受不了了,那就只能讓兄弟來輪換!
家裡沒人來輪換的,那就沒辦法!
當然目前也還沒有死人。
只是一些沒人輪換服役的。
這樣高強度服役久了,身體大損傷,肯定會短壽。
“各位,工期進度還是不夠,乾再快些!”
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俊朗官員出現,他朗聲道:“我們必須要在一個月內完成!本官與你們同進退!”
這就是本縣的縣令。
他為了完成工期,也是拚了。
堂堂縣令,親自下場,與民同苦。
如此一來,服役的這些百姓,雖然快受不了了,可也說不出什麽來。
‘若我不是入了龍源寺,現在應該也是勞役者之一。’
許磊看著這一切,不由心中暗道:‘而且還是最慘的,沒有兄弟家人來輪換服役的那種,要從頭到尾靠自己服役,恐怕服役完,不死也去半條命了。’
轉眼又十幾分鍾後。
許磊見到一個維持服役的百姓的秩序的一個中年男子站到高處,對辛苦勞作的勞役們,朗聲道:
“這工期是定死的。
雖然行宮的建造,是為了接待聖人可能的來巡。
但鋪整道路等等,是為了大家全體。
別說我們官差奴役你們,不把你們當人!
我們縣令大人,也已經親自下場乾活,趕工期!
另外,見你們有些人,沒有兄弟輪換服役,有些病倒了。
縣令大人也不忍!
所以,縣令大人的夫人,也來了!
夫人出身醫道世家!
從今日開始,夫人會給大家義診!
力求避免你們中有人真的因為受不了服役而死!
當然了,夫人醫術不凡,你們中有誰假裝病倒,意圖逃避勞役的,那就是罪上加罪,殺無赦!”
他說完話。
一個戴著面紗的身段豐腴的二十幾歲的挽發女子,便是帶著一些帶著藥箱的丫鬟隨從出現了。
其的出現,令不少的服役的勞工都紛紛側目、嘩然。
不少人感歎,這縣令大人有豔福。
因為此女雖然戴著面紗,但露出來的肌膚,白白嫩嫩的。
這身材曲線也是古裝都遮不住的哇塞。
許磊悠然行走。
他如今身著僧衣。
更帶著僧牒。
乃是龍源寺的正式僧人。
所以他到處行走,也沒有人能管。
更沒有人跑來拉他去服役。
許磊就這麽走走看看。
他此時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想法。
大概是,他準備拿出一些地球的機械工藝,獻出去。
如此一來。
這工程的效率必然能提升。
服役的百姓的壓力也能減輕。
不過,該拿出怎樣的東西,才能達到最好的應用?
許磊需要觀察這裡的情況。
另外,該怎麽獻出去,才能在做善事的同時,也給自己謀取到利益?
這也是許磊思考的。
許磊要的,自然是提高寺廟的人氣,最主要是提高寺廟的求子流量。
這個事情要操作好,需要照顧到不少細節。
因此需要了解到更多情況才行。
故而許磊繼續行走觀察。
轉眼又半個小時後。
許磊看到,這縣令大人的妻子,這位身段豐腴的挽發女子,在服役的百姓中不斷穿梭。
給不少的服役者,診脈、施針、按療之類的。
許磊又聽到一些百姓的議論:
“夫人連聲音都好聽極了!”
“莫不是天仙下凡?”
“那又如何?生不出孩子!沒什麽用!”
“縣令大人都三十了,別說兒子,現在連個女兒都沒有呢!”
“怕是要絕後!”
“話說,生不出孩子?怎麽回事?沒去龍源寺求過嗎?”
“我聽說,龍源寺求子,好像挺靈的啊!”
“據說吧,誰知道真假!”
“好像這事兒也有人跟夫人說了,只是呢,夫人出身醫道之家,可不信神佛呢!”
“所以根本沒去過龍源寺!”
“難怪!”
“噓!你敢議論這些,小心!”
“別舌頭給你拔了!”
雖然縣令夫人身份尊貴,但平民的八卦之心,卻是熊熊燃燒不可抑。
‘此女居然也生不出孩子?難道縣令大人也不行?’
聽到這些議論,許磊心中不由一動:‘如此一來,若我能讓此女信佛,她應該會來龍源寺求子。’
而若是其來求子。
看縣令大人的容貌,出於子嗣的容貌考慮。
自然只能由許磊辛苦地一夜夜給其布施了。
“神僧,勞役嚴苦,求神僧救命呀。”
正在許磊這麽想著的時候,沒想到突然間,一個少女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嗯?”
許磊轉頭一看,發現原來是當初的采茶少女。
趙鐵牛的女兒。
名叫趙小茶。
她是來給服役的趙鐵牛送飯的。
此時, 趙鐵牛也在不遠處。
他穿著一身髒兮兮的布衣。
不過一個多月不見,卻已經黑瘦多了。
整個人憔悴、蒼老了很多。
眼窩中都能感覺出疲憊。
但家中只有他一個男子。
因此還是不得不繼續服役。
“小神僧,俺爹爹他多日服役,已經快要不堪重負了!”
趙小茶哀求道:“這麽短的時間,要完成這麽大的工程,嗚嗚嗚,俺怕爹爹再這般辛苦勞作下去,哪天會真的倒下!
您神通廣大,可否有什麽辦法,救救俺爹爹,救救這些可憐的百姓們!俺,求您了,求您慈悲!”
說到最後,她還跪了下來。
並且此時,沒想到的是,許磊還沒說什麽。
剛給一個暈倒的服役者治療完的縣令夫人,這位豐腴美少婦,正好邁著兩條大長腿,微扭著纖細的腰肢與豐臀走了出來。
她見趙小茶對許磊這樣年輕的少年和尚跪地喊神僧的行為,有些不滿,秀眉輕蹙。
“神棍之流,莫要來此,速速退去!”
她美眸一轉,嬌聲冷斥道:“休得妨礙工期,此地非你等乞討之地!”
音色真的挺有女人味的。
不過語氣有些高高在上。
不愧是尊貴的縣令夫人。
對身著僧袍的許磊沒有絲毫敬意,的確是一位不太信神佛的女子。
當然對此許磊並沒有絲毫生氣,反而臉上露出來了微笑。
因為他想著,給這樣尊貴而驕傲的縣令夫人布施,感覺應該會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