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許磊的詢問。
“寺裡的確還有其他的弟子,沒受傷,也身強力壯。”
啟德耐心解答道:“但他們容貌長得不行啊,悟貪師弟,我之所以找你,是因為你五官端正,劍眉星目。”
“啊?”
許磊訝然:“當布種禪師,還有容貌要求?”
“那是當然的。”
啟德一本正經地道:“所謂布種禪師,布種禪師。我們是在布種,布施子嗣,不是在奸淫婦女,不是在縱情享樂。
布種禪師布施子嗣,有不少規矩,都要嚴格遵守。
比如不可讓女香客知道這個子嗣是你布施的。
比如布種禪師絕不可事後去打擾香客的生活。
等等等。
這些規矩都是為了更好的布施功德。
容貌的要求也在此列。
當然也不是說要長得相貌堂堂才能當布種禪師。
若是碰到求子的女香客的丈夫,生得尖耳猴腮,並且求子的女香客自己也容貌不行。
那就不能讓像師弟你這樣相貌堂堂的去布施!
畢竟到時候子嗣降生,與父母容貌差距過大,會引發非議。
到時候弄得求子香客家宅不寧,日子過不好,那便是我們的罪過。”
“原來如此,多謝師兄解惑,師弟受教。”
許磊合掌道:“師兄放心,既然如此,那此次布種,師弟我便應了!”
“師弟深得佛理,善哉善哉。”
啟德點點頭:“有佛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布種禪師的功德亦不相差,布人一子勝造七級浮屠!”
轉眼便是到了晚上。
許磊住在寺廟安排的房間裡。
今晚睡前,他做了好些個俯臥撐以及仰臥起坐。
無他,為即將作為布種禪師進行初次布種做準備而已。
‘想不到,寺裡竟然還有布種禪師一業。’
躺在床上後,許磊暗道:‘既然如此,那我不需要入世,也可以達成多生孩子的目標。’
而且這也的確是功德一件。
畢竟世間總有一些夫妻感情很好。
可就是生不出孩子。
因此或許導致他們在生活中被指指點點。
或者讓他們偌大家業無人繼承。
或者讓他們的長輩沒有孫子抱,終日哀哀怨怨,罵罵咧咧。
甚至有可能會讓這對夫妻逐漸演變到分道揚鑣。
但若有人能助其懷孕。
給他們子嗣。
那就解決了他們生活中的難題了。
其實這就是借種。
也有人在民間,自己就跟認識的人借種。
但這種借種方式,多有弊端,多有不妥。
一不小心就演變成女人跟情夫勾搭成奸,將原丈夫殺死。
女人跟情夫再鋃鐺入獄。
這種事情,並不少見。
因此找認識的人借種,是不安全的。
但找到他們龍源寺這樣靠譜的寺廟求子。
那就不一樣了。
出家人,布施是功德。
懷孕了之後,孩子就是你們的。
出家人,不會去打擾。
而且,布施的時候,女子也是不知道是哪個禪師給她布施的孩子。
也杜絕了女人跟被借種者勾搭成奸的可能。
既解決了別人的困難。
他也達到了傳播血脈的目的。
再想到先前見到的那位少婦女香客可人的模樣。
‘此功德,小僧當仁不讓!’許磊心中暗道。
第二日的晚上。
那位少婦女香客果然再度來到了龍源寺。
不過這一次,她的丈夫沒有跟著她一起來。
畢竟雖然心知肚明,可也不想在寺裡奏簫助興。
而許磊也通過一個小門來到了這個為布施準備的房間裡。
此時那女香客臉上已經戴上了面具,她正在緊張地背對著許磊坐在一張小床上。
按照啟德所說,布種禪師也不應該知道被布施者的身份的。
因此之前這位女香客是悄悄入寺的。
然後便被布種堂的寺裡的工作人員,帶到了這個等待布施的房間裡。
寺裡肯定也要知道是什麽人來求布施,不然無法給求子者做出精準的功德服務。
如此一來。
布施者與被布施者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恩愛過後。
相忘江湖。
但具體執行起來的時候,的確很難說雙方完全猜不出來對方。
比如之前許磊無意中碰到過這位女香客,而且由於女香客長得漂亮,還跟其丈夫拉拉扯扯哭哭啼啼。
導致許磊直接記住了。
因此如今光看背影,許磊就知道肯定是那日自己見過的少婦。
“阿彌陀佛。”
此時許磊也戴上了面具,他率先打破了沉默,當然他還是稍微壓抑了一下自己的聲音的,這也是規矩。
不能讓女香客根據聲音知道具體是哪位布種禪師。
根據啟德所言,有時候甚至還要讓兩個布種禪師一起來布施。
如此會比較快能布施成功。
而且到最後,就連布種禪師自身,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成功種植了。
當然如今龍源寺裡,按照啟德所言,適合來布施這位女香客的,也就許磊一個人。
畢竟其他人長得不太行。
這位女香客的丈夫,當日許磊可是見過的。
的確長得跟地球的明星裡的奶油小鮮肉似的。
這樣的人,如果布施給他一個醜醜的孩子。
那孩子生出來後,必然是會有問題的。
女香客嚇了一跳,立即轉頭看向許磊。
“見過,小師傅。”當然之後她也輕聲開口道。
她是稍微有點驚訝的。
雖然許磊聲音已經經過了偽裝。
但音色雖然變了。
可年紀是可以聽出來的。
她本來還以為來給自己布施的。
會是一個中年胖和尚之類的。
沒想到是一個比她還年輕的和尚。
“無需多言。”
許磊則道:“今夜之事,出了寺廟,天地不知,你我不知,一切如夢幻泡影,如風卷雲煙。”
說完。
許磊走上前去,伸出手來,緩緩繞過這位女香客的腰肢,從背後將女香客嬌軟的身子抱在了懷裡。
女香客則嬌軀一顫。
“不用緊張。”
聽了許磊的話,女香客果然也緩緩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