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學者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很抱歉啊,我們目前談這個可能有點早。行了,時間差不多到了,我也應該走了。”
他好像還不知道那位學者的名字:“喂,兄弟,你叫什麽名字?”
那位學者轉過頭,看了田雲志一眼,並未直接回答:“我只是個無名的學者。”
田雲志點了點頭,笑了笑,然後回到家裡。
“咚咚咚”有人敲門嗎?田雲志走到門前,打開門,是一個生人,田雲志表現得很疑惑:“您是哪位?是不是走錯了?”
那個男人笑了一下,:“我叫徐詠寒,怎麽著?這麽快就不認識我了?”
田雲志眯了眯眼,仔細看了看,好像是上午的那位學者,並不想招待這個“不速之客”:“抱歉,我有私事要解決,你改天再來吧。”
田雲志剛要把門關上,卻被徐詠寒阻止了:“我知道很多關於計劃的。”
田雲志停下來要關門的動作,不可思議地看著徐詠寒:“是真的嗎?如果真的會失敗的話,難道是因為高等文明限制我們?”
徐詠寒推了一下眼鏡:“有可能,聯合國什麽都知道,但他們什麽也不會告訴我們的。這也是我們組織成立的其中一個原因。”
田雲志把門打開,邀請徐詠寒進屋。遞給徐詠寒一支香煙,卻徐詠寒拒絕了。
“其實我來找你也是有目的的。信息局。”
“信息局?那是什麽?”田雲志確認了一遍,他可不曉得那是什麽。
“是,一個神秘組織會在暗網交易一些對組織有利的信息,而這些信息多數都收集在信息局……”
“等一下,這不是犯罪的嗎?”
“呵呵,你把這個世界想得太和平了。”
見田雲志沒有繼續說話,徐詠寒便說:“其實組織也會拉攏一部分世界頂尖的學者加入組織。”
“我明白了。”田雲志想了一下,是啊!這次調查也許可以查出一些有利的線索。
“別再猶豫了,我們的時間很珍貴,,這也是我此行的其中一個目的,我的車在樓下呢,希望你不要浪費時間。”徐詠寒催促了一下,他放下手表。
田雲志像是驚了一下站起身,揮了揮手:“走吧,別浪費時間。”
果然,車已經在樓下。田雲志打開車門,有些緊張地坐了進去。
開車大約一個小時吧,也總算到了所謂的信息局。映入眼簾的就是約五十層樓告的大廈——信息局。
田雲志走向信息局的大門,抬頭一看,是一位銀灰色的巨人俯視這人群,高聳入雲,其戒備當然是十分森嚴。
進入大廳,灰白色的大理石突顯得十分莊嚴,水晶般的吊燈掛在大廳中央,照得大廳十分明亮。
田雲志被這一幕幕所震驚,徐詠寒看了看田雲志吃驚的表情,似乎很喜歡田雲志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徐詠寒靠近田雲志,拍了拍田雲志的肩膀,並對田雲志笑了一下。
“怎麽樣?沒見過吧!?正常,我第一次來也和你一樣。”徐詠寒感歎著世界之美,“走吧,帶你見見世面。
“其實這棟樓不只是信息局,也是一個非法場所。地上是信息局,地下就是非法交易市場。其實交易信息本就是違法的,”徐詠寒抓緊時間向田雲志介紹信息局。
徐詠寒帶著田雲志來到信息局的中心處——信息大廳。
“這裡有的信息約是大英博物館的三倍,夠你看一輩子了,呵!一輩子也不夠你看。”徐詠寒將一張身份卡插在一台外形有些許像台式電腦的機器。
“這是什麽?”
徐詠寒忽然停下手中的事,一臉驚訝地轉頭看了一眼:“這個?台式瀏覽器,也是,你不可能見過。”
“不是這個,那個卡片。”
徐詠寒指了指身份卡愜意地看看田雲志,見田雲志點點頭,便答到:“身份卡,沒有這玩意兒不能瀏覽信息,要不是你是跟我來的的,沒有這個,連信息局也不能進來。”
“哪來的?”
徐詠寒笑了笑:“這話你說得,問我哪來的。”
“你邀我來真的只是想讓我參觀信息局嗎?不會像上午的會議,只是演給我看得吧?”
“果然,什麽也瞞不過你啊?!”徐詠寒笑了笑拍了一下田雲志,“我想與你單獨談談,不過,別在意,畢竟某些人很缺想你這種天才。”
“什麽時候?”
“現在。”徐詠寒站起身,揮了揮手。
整個信息局像一棟寫字樓,但卻又像一個迷宮一般令人回頭不見回頭路。
徐詠寒帶著田雲志來到一處地下商場,田雲志很清楚,這所謂的地下商場就是徐詠寒口中的非法交易市場。
“為什麽帶我來著。”
徐詠寒:“你不必知道那麽多,有什麽事你多問問他,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其實這個所謂的非法交易市場與普通的交易市場差不太多。在這裡交易的人也大多是西裝革履的“大老板”,在這裡,每個人都看樣子很匆忙。
徐詠寒帶著田雲志來到一處酒吧,四處張望,笑了笑。
徐詠寒坐在一處沙發上,他正在拿著酒杯,看著菜單,他抬頭看了看,徐詠寒正對著他笑,徐詠寒也不禁地笑了一下,見田雲志走來,徐詠寒示意田雲志坐下。
徐詠寒為田雲志遞了一包煙,田雲志只是笑了笑,搖搖頭:
“抱歉,我不吸煙,畢竟我記得酒吧門口寫著‘禁止吸煙’這四個字。”
“呵,沒想到你這麽幽默。”徐詠寒輕輕的拍了拍田雲志的肩膀,“你覺得酒吧門口的‘禁止吸煙’是給我看嗎?”
“你覺得我叫你來是為了什麽?”徐詠寒的神情忽然嚴肅。
“你說只是想與我談談,但應該不是吧?或是說不止是與我談談吧?”
徐詠寒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對, 本來這次想說很多,但時間不夠。”
“你趕時間嗎?”
“不,其實組織希望及其世界頂級學者去討論一道可能會崩塌整個數學界的難題。”徐詠寒遞了一張臨時身份卡。
田雲志接過身份卡,隨著徐詠寒來到會議室。
徐詠寒:“人類花了幾千年走出了封建迷信的社會,可幾個月前,憑空出現了一個宗教——新宇宙教,他們自稱人類末日的見證者。是如此的可笑,更可笑的是,竟然有人會相信他們說的鬼話。相信他們說的鬼話的人並不在此少數,他們預言人類的末日要來了,又是這句話,我都聽膩了。
“可巧合的是,現在人口急劇下降,他們在赤征計劃執行之前就試圖反對赤征計劃。現在他們又說,是高等文明在試圖阻止人類。
“現在全球84億人,有十億人相信他們的鬼話,這不可笑嗎?這難道不是迷信嗎?這些人不是愚蠢至極嗎?既然如此,借一位我忘了姓名的已故朋友的一句話:如果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許哲學能解決。
“上個世紀初,一位普通的二戰德國兵——米蘭·馬卡萬。想必你們都沒有聽過他的姓名,其實新宇宙教總是先由他提出的。他死之前的遺書總共1000字左右,詳細得介紹了一個高等文明——鏡面文明。
“他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好了,時間到了,我不能再把真相告訴世人了。”
徐詠寒停頓了一下,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懷表,繼續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