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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環》醫師
  田宇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死亡通知都下來了。”

  徐詠寒笑著:“哈哈,你看到他的遺體了嗎?”

  田宇:“那怎麽看見啊,他已經死的很慘了,血肉模糊啊!”

  徐詠寒:“你去現場了嗎?”

  田宇很無奈,他不想理這個瘋子,剛要轉頭離去,卻被阻止了。

  徐詠寒:“別走!”

  “幹什麽?”田宇馬上離開了圖書館,無論徐詠寒怎麽挽留他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田宇回到自己的公寓房間裡,他的房間很亂,床上也很亂,幾乎沒處地方都很亂,紙團到處都是,桌子上的書籍也不好好整理,田宇平時很喜歡看書,關於數學、心理學或者神話,其實他看書的主要原因是為了搞清楚田雲志的死亡真正原因。

  田雲志在臨走時留給了田宇一封信,因為他在逃亡的時候穿得是田雲志的外套,況且,田雲志又恰好把遺書放在外套的口袋裡。可是,不幸的是,在逃亡的過程中,那封信難免會破損一點,字跡也不清楚了,大部分已經看不出他寫的是什麽了。

  但至少還有一小段可以看清楚,而這一小段恰好是田雲志患上“PFB”的很多症狀:

  2022年1月25日,我收到了赤征計劃的邀請……

  不知道為什麽,進幾天我的精神狀況很異常,我經常夢到一隻大眼睛看著我,使我後背發涼,不過剛開始做這種夢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意,可是持續了好多天都做得是這種夢,我有些害怕,我想我可能是得了某些精神疾病,我去過醫院,可顯示我一切健康,可能是心理上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兒,我也沒有在意,那醫生和我是高中同學,他和我聊了很多。

  他給我開了一些藥,然後偷偷的對我說了幾句話,他告訴我,近幾年,經常會有像我這樣的病人,說夢到大眼睛,可是都和我一樣一切正常,當時他也沒有在意,可是發現這種患者越來越多,大約三或四個月,就會自殺的衝動,況且這種患者多數是高學歷的人才,或者是那種最忠誠的信徒。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

  這封信到這裡就差不多結束了,而剩下的要麽是太模糊,要麽是已經損壞嚴重了。反正總而言之,這件事情都非常詭異,田宇也知道了田雲志曾參加過赤征計劃。田宇這幾年很用功的學習,他發誓一定要搞清楚這種精神疾病。

  從那天開始,他就慢慢接觸了心理學,剛開始,他接觸的病人還是比較正常,至少沒有患上“PFB”,他有一個老前輩,很多人都稱呼他叫“典獄長”。“典獄長”是他的一個外號,因為他有一次遇到一個病人,那個病人幻想自己是一個死囚,他不確定哪一天就是他的“死期”,並且,他還幻想那位年老的心理谘詢師是“典獄長”,不幸運的是,這個“死囚”被治好了。

  “典獄長”這個人比較嚴厲,而且很幽默,他在心理學這方面很有成就,很多人都不敢叫他這個外號,他們都是以其他的除了好代替,但是田宇卻叫過他很多次這個外號,他並沒有生氣,還是一笑了之。

  有一次他們在圖書館裡恰好碰面了:

  田宇“嘿!‘典獄長’!”

  “典獄長”回頭看了一眼,確認是田宇,笑眯眯地對他說:“哈哈哈,你應該是‘小田’……”

  “田宇。”

  “典獄長”拍了一下大腿,“哦!田宇,最近遇到的患者還不錯吧?”

  田宇很清楚,他要問的是什麽,一是最近的患者的症狀如何,有沒有好轉;至於第二問得就不止是患者,而是田宇,因為有些患者可能會發瘋似的打人,這是很危險的。

  “挺好的,我見過那些幻想很離譜的,當然,也見過一言不合就打人的,最近沒出現什麽事。對了,您是否聽過“PFB”這種病。”

  “聽過,像這種病的患者也見過五個六個吧,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2000年那會兒開始漸漸有的病吧。”

  田宇點了點頭,“是,對了,我的父親就患過這種病,在天災的上個月死的。”

  “是自殺嗎?”

  “不是,是車禍,病情還沒有到最嚴重的時候,就去世了。”

  “典獄長”沉默了一會,然後轉移話題,“最近遇到什麽樣的患者啊?”

  “也沒什麽,有那種害怕一種特定的顏色的,好像還有幾個精神分裂症,不過我也不記得了,沒什麽。對了,您呢?”

  “遇到過幾個‘PFB’,最近幾個月我的業績好像上來了點,患者越來越多了嘛。”

  田宇很期待,因為他對這方面的話題很感興趣:“那……他們的症狀……”

  “也沒什麽吧,差不多都一樣,好像有三個這樣的患者,其中一個是一位老師,具體什麽職業我也忘了,不過他有嚴重的自殺衝動。還有一個學生,學習還不錯呢,照樣得了這種病,天天胡思亂想,說他的耳朵旁有人跟他說話,說什麽大眼睛之類的。然後就是一個女的,職業是什麽我不記得了,反正和他們兩個一樣,天天胡思亂想。目前這種病是沒法治的,得了這病就跟死了沒區別了。”

  “真的沒法治嗎?”

  “怎麽治?把病人的腦袋劈成兩半兒看他們哪根筋壞了?這總不可能吧。”

  “那種藥也不好使嗎?”

  “這種藥大多數是糊弄人的, 沒幾個好使。不過多和他們談談,好歹能讓他們死的別那麽快。這種病,是不致命的,多數的死因都是自殺。只要你有辦法,能讓那些患者別那麽衝動,最大的問題就解決了,其余的就治不了了。”

  田宇不敢相信,“就真的治不了了嗎?”

  “差不多吧,不過我這次來圖書館是為了解決這個病的,如果運氣不錯的話,我可能會發現點什麽?”

  從這一次閑聊以後,田宇就再也沒有見到“典獄長”了,後來聽同事閑聊才知道,“典獄長”自殺了,至少他們是那麽說。

  他同樣留了一張紙條,只不過並沒有人提起它,那張紙條也消失了。

  一次,田宇在商場的時候,碰到了“典獄長”的妻子,他禮貌地打了一聲招呼:“嬸,嬸!”

  “典獄長”的妻子轉頭看去,她一眼就認出了田宇:“小田呐。”

  田宇掩蓋住了悲傷,他禮貌地說了一聲:“嬸,節哀啊,對於叔,我也挺……”

  “沒事了,都是過去的事了。聽說你和他以前關系挺不錯,他經常會教你點啥吧?”

  “是啊,叔以前對我挺好的,只不過現在他人……”

  “哎呀,都是過去的事,不用太糾結了。”她左右看看,見沒人,偷偷的對田宇說:“小田,聽說你現在是這裡最優秀的谘詢師,我告訴你一件事。他的遺書不是消失了,而是被人撕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我能猜出那個人指定不是什麽善茬,還有一件事,他可能患上了‘PFB’,就是最近很嚴重的那個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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