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是什麽?”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人民就是汪洋,而南聯就是一葉小舟。如果我們將南聯的犯罪證據給大家看,相信我們的隊伍一定會興旺起來的。
“南聯想要的是榮華富貴,新宇宙軍想要的是傳播邪惡理念,而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人民。打到罪惡,人民萬歲!”
“打到罪惡,人民萬歲!”
就這樣,一顆反動的種子生根發芽了。
白興一次和他那位朋友在閑聊時:
白興問到,“對了,咱們有多少人啊?”
“這個嘛,差不多一千人。”
“啊?怎麽……這麽多人?”
“他們很多都是我的兄弟朋友……”
白興有馬上插了一句,“你做這個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他被考住了,又沉默了許久,“我……我的很多朋友都因為南聯的貪汙腐敗而害死了,我希望可以有一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組織能夠代替南聯,況且咱們以前不都是當兵的嗎?兄弟。沒有永恆的烈日,太陽是會落下的。”
他最後的那句——“沒有永恆的烈日。”打動了白興,他決定要幫幫這個英雄。
他最近幾天都在為象征軍的反動計劃做準備,一心沉迷於學習如何做最有效的起義。
白興提出了日落計劃,“日落”中的“日”指的就是南聯,而“日落”的意思就很好理解了,那就是開啟新的時代。
象征軍派了數百名特工去竊取有效信息以便後續的起義計劃。
但他們的運氣很差,一連很多人都被抓了。
象征軍在慢慢瓦解……
在白興的家中,他正與他那位組織那次會議的朋友討論這個該如何起義的問題。
白興:“如果我們一直以這個進度的話,推翻南聯就是在做白日夢。”
“是,我們時間不多了,”那位朋友拖著腮幫子,“白興,如果我死了,那就是象征軍的領導者了。”
“什麽意思?”
“華勇被抓了。”
“什麽?”
“是啊,南聯會順藤摸瓜找到我的,我的時間真不多了,唯一能留下的只有這騰熱血與我這顆赤紅的心了。”
從那以後,白興再也沒有見過那位朋友。
這些天,他加快速度整理文件。
一天清晨,他收到一條短信,是他的一位工友發給他的。一串奇怪的亂碼,可只有很少人知道,這是象征軍的特定密碼,白興拿了一張白紙,開始破譯:
南聯,來了,檢查,快跑!
白興被嚇出一身冷汗,他快速走到自己的書房,將一些關於象征軍反動計劃的文件資料全部燒毀了。
他的女兒看見白興如此慌張的樣子,並將這麽多文件全部燒毀了,問到,“爸爸,這是什麽?為什麽要燒掉啊。”
在平時,白興是一個溫柔的父親,他會認認真真回答孩子的所有問題,可是這一次,他敷衍地回答了一句,“你管不著,別天天問東問西的。”
白興並沒有在理會他的女兒,而是繼續將這些資料燒掉。
他的妻子很不解,“白興!你怎麽這麽和女兒說話呢?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白興白了一眼,“這是工作,很重要的。”
“工作,什麽工作?是不是那個“‘造反軍’?好啊,白興,天天淨整那沒用的……”
白興打斷了她的話,大聲吼道,他從來沒有怎麽生氣,“你什麽也不懂,現在,世界已經亂成什麽樣了,你不知道?只有反抗才有一線生機。”
白興的妻子被嚇住了,她一直不說話。
情況越來越嚴重,白興一直沒有停止工作。
一天,衝進去三個膀大腰圓的男人。
他們押這一個人,那是白興的工友,他鼻子、眼睛和耳朵都一直在流血,都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他緩緩抬頭,仿佛在說:白興,我願意為象征軍,為和平,為人民犧牲。
白興驚訝住了,他張大嘴巴,不敢相信。他一定是受了很多酷刑了。
其中一個臉上有一條疤痕的男人假笑,“‘白少校’,認得他嗎?這可是一個死刑犯啊!”
白興看著那個工友,那位工友點了點頭,“不,我不認識。”
“你不知道?”他揮了揮手。
那群人像發瘋了一樣在他家中尋找有關象征軍的文件或反動證據,可是都將白興的家中翻爛了,都沒發現白興的反動證據。
白興看著他,“先生,沒有充足的證據不要汙蔑我。”
那人很生氣,“來,讓這位‘白少校’去我的辦公室喝點茶水。”
白興被送到拘留所裡,不過很幸運,象征軍的人努力將白興救了出來。
“羅律師,這……”白興問到。
“沒事,白少校,我也是你們人,這次我把這命付了也一定會將你救出來的。”
“謝謝……”
過了不一會,白興來到了法庭上。
集滿了人,法官是一位洋人,他們講得也是英語。
“The court is now in (現在開庭。)”法官敲了一下錘子“The court will be conducted below, and the indictment will now be read out by the prosecutor.(下面進行法庭調查,現由公訴人宣讀起訴書。)”
公訴人的律師是一位女士,“After legal and , it was found that,The defendant Bai Xing is suspected of organizing a separatist state……(經依法審查被告人白興涉嫌組織分裂國……)”
他們講了很多,但幸運的是,因為證據都被銷毀掉了,白興最後並沒有鋃鐺入獄,只不過他被沒收了市中心的房子與他穩定的工作。
“謝謝你啊,羅律師。”
“哈哈,不客氣,只不過還要謝謝我的昊哥,他買通的法官。”
白興笑了一下,竟然是自己的兄弟將法官買通了,他拿出了幾張鈔票,卻被拒絕了。
“少校,這錢……我不能要, 昊哥已經付過了。”
白興最後並沒有鋃鐺入獄,他租了一個小房子,四處借錢。
災難到來的那一天,他正在找工作。女兒和妻子在家裡。
“抱歉,先生,我們不需要一位領導。”
又一次,面試失敗了。白興買了一瓶啤酒,雖然妻子到家又會罵他亂花錢,不過白興已經習慣了,他過夠了這樣的生活。
雖然上一次差點鋃鐺入獄,不過他依然在在籌備發動計劃。
他喝著啤酒,忽然,傳來了陣陣巨響。
“怎麽回事。”白興發瘋般向家中跑去,他一把丟掉啤酒易拉罐,奔向家中。
他的妻子被壓在巨石下,但她依舊緊緊抱著女兒,白興看著,無能為力,盡管眼淚從臉頰一直流進脖子,他也來不及擦乾。
白興抱起昏睡的女兒,看見遠處的地鐵站,他二話不說,直奔那裡。
他在人群中穿梭。
“海嘯!”
地球的忽然減速導致很多不穩定,白興加快速度,一定要在海水趕來前將地鐵站的大門關上。
白興站著高處,用英語講,“同志們,快點跑,海嘯來了。”
有些人建議馬上將大門關上,但白興堅決反對,他一定要等到所有人都來到時關門。
有人說,“你瘋了嗎?所有人?這不可能,大家不可能都在海嘯趕來前都進去。”
白興斬釘截鐵地回答,“能進來多少是多少,雖然我不能救所有人,但我會盡力救每個人!”
他的話打動很多人,終於,在海嘯趕來前將大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