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潛也不回頭,只是沉聲道:“苻小姐,如果你想被他們先奸後吃的話,那我馬上就放開你,只是你不要牽連了我們,我們三人馬上就走,如果你要是不想被他們先奸後吃,要是還惦記著你的家人的話,那麽收起你的小姐脾氣,發下你的手,我們要趕路了。”
這句話的效果十足,不到一秒鍾,苻昭婉手上的勁力忙上就弱了很多,雖然還有些小抵觸但還是比較順從的搭在了肖潛的肩頭。
肖潛不再等待,背起她起身就走,同時喝令依然拿著那樹枝的常栓和羅睿怡跟上。
剛走了一段路,苻昭婉的雙手就壓在肖潛的背上,身子極不配合的扭來扭去,肖潛感覺背的很吃力,漸漸地掉在了常栓和羅睿怡的後面,肖潛心中不禁越來越惱怒,媽的,老子這是救你,你還當我想揩你的油嗎?這麽不配合!
於是趁常栓和羅睿怡兩個人不注意,肖潛用右手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砸在了苻大小姐嬌嫩的小臀上,“啪”的一聲脆響,猝不及防下苻大小姐“啊”的一聲輕叫,走在前面的常栓和羅睿怡都回過頭來詫異的盯著二人。
只見肖潛一臉正色,低著頭直往前趕路,而苻大小姐兩腮雖泛起一種異樣的紅色,但也是乖乖的低著頭趴在肖潛的背上,似乎什麽事也沒有發生。
也許是聽錯了?兩人心底納悶道,充滿疑問的望了兩眼後,便又繼續拿著家夥往前面趕路了。
此時苻昭婉心裡卻是怒火中燒,剛才那一下勁道甚大,苻昭婉隻覺得身體一麻,疼痛的感覺讓她神經都有些麻醉了,身體象是電流經過般一陣顫抖。
肖潛倒是感覺到,這苻大小姐那細膩的臀肉接觸的感覺不錯,充滿了彈性,而且關鍵是她不再亂動了。
“哎喲,”正想著,忽然一陣劇痛自肩膀傳來。肖潛轉頭一看,只見苻昭婉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媽的,反了你了,肖潛真想一下子把這個大小姐扔到地上,但是咬咬牙忍住了,睜著一雙大眼對苻昭婉怒目而視,凶狠而低沉的吼道:“你是屬狗的啊?”
苻昭婉也是杏眼圓睜,恨恨的咬牙道:“誰叫你,你打我,打我——”她一個姑娘家,屁股兩個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打你屁股是吧——”肖潛替她說道:“你就不能不亂動?大小姐,我們這是在跑路,在逃命,你要耍小姐脾氣也請你分分時候成不成?也不知道你平時是怎麽辦事的?難道你在處理危急的事情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味的意氣用事?你要這樣下去,不光我們四個人都要倒霉,說不定就連你們苻家遲早都要敗在你的手裡。”
這話說的極狠,要知道苻家無男丁,苻昭婉從幼年時期就磨練自己,暗暗立志,要讓自己成為父親的有力幫手。因此造就了她好強的性格。如今,她的父親作為家中的頂梁柱已經離世,家族中的那些叔伯親戚都盯著她孤兒寡母的這份龐大的家產,為了苻家,為了母親與妹妹,在生意場上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失誤都不行。
說她剛愎自用也好,意氣用事也罷,事實上,如果沒有她這種性格,在她父親過世後苻家恐怕早就那些窺伺已久的族人分的一乾二淨。
現在聽到這個肖潛說苻家要敗在自己手裡,那無疑是觸到了她真正的逆鱗。
到這個時候,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她是苻家的掌舵人,心性必需要堅定,要能審時度勢,只是今日見了這個肖潛,卻不知怎的,就像中了邪般,竟作小女兒態般和他糾纏不清,這哪是那掌管苻家大業的女強人風范。
她心裡很是奇怪,自己怎會做出這種事來,但此時心境平靜下來,倒也恢復了之前的那種淡然心態,如此一想,她便再無忐忑,面無表情看了肖潛一眼道:“我不亂動也行,但是這路上只能是你……你不許再亂碰我?而且這一路上只能你背著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許背我,怎麽樣?”
靠,這算哪門子條件,我背著你手能不調整位置嗎?這叫亂碰?只能我背著你?當我是牛使嗎?我成了你家的家奴嗎?肖潛感覺到跟這個大小姐確實沒辦法說清道理,只有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算是一個回應。
這下,苻昭婉倒也沒有再掙扎了,那溫熱柔軟的身體就這麽趴在肖潛背上,那兩團飽滿而充滿彈性的柔軟所在不時的隨著肖潛的步伐而在他的背上來回摩擦, 草,這就是傳說中的泰式按摩嗎?肖潛忍不住又反手把住苻昭婉的大腿把她往上面抬了抬,脊背上那種細細摩擦的感受,確實與眾不同。
這就是傳說中的“隔鞋搔癢”的滋味?肖潛感覺到自己的思想越來越齷齪了,趕緊正了正心神,連罵了自己幾聲“無恥”,然後趕緊加快腳步跟上常栓和羅睿怡的步伐。
只是那苻昭婉哪裡知道肖潛背地裡這麽齷齪的想法,反正也不再抵觸肖潛,乖乖的伏在他的背上,不再亂動。
一路上,常栓幾次要換肖潛背,都被肖潛婉絕了,說自己體力足,不換人路上,可以減少休息,這樣可以將加快腳程,盡量提前到達縣城。常栓看少爺這麽體貼自己,也就不再堅持了,只是羅睿怡路上看肖潛的眼神總是帶有似怨似嗔的感覺,那有意無意的瞥上肖潛一兩眼,弄的心裡有鬼的肖潛尷尬不已,隻得故作姿態的把自己的腰挺的更直些,手上的勁道用足些,仿佛這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只是那背部的柔軟摩擦,真是受不了啊!肖潛心裡暗自恨恨道。
突然肖潛想起了本悟傳給的內功心法那本書,於是一路上肖潛默默的用記著書上的的心法調息自己的呼吸吞吐,倒也不覺得怎麽累。
就這樣趕了大半天的路後,在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遙遙看見清澗縣城的城牆了,那些跟在後面的饑民逐漸少了起來,眼前饑民隨地搭建的棚子卻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