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華容登時變了臉色,扭頭朝一旁的許褚肅容詢問道:“許家侄女,難道你們許村投了黃巾?”
“並沒有。”許褚搖頭道。
“那你……”華容遲疑了起來。
“我是出嫁,家裡為了避免我在夫家受到欺負,給我多添置點兒嫁妝也是很正常的不是麽。”許褚笑的很狡黠的回答道。
華容默然。
“所以我們這次過來的目的是聘請,而非讓華村所有人都加入黃巾,成為我們的一員。”陳睿在一旁笑著接過話頭道。
“那不知閣下想要聘請幾名醫者。”華容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
拒絕是拒絕不了的,畢竟黃巾可不是官府的人,他們要是真不講規矩起來,華家的名頭可不住村裡的老少爺們,現在能和平解決自然還是能和平解決的好。
“自然是越多越好。”陳睿笑道。
華容沉默,直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我華村現有醫者二十三名,其中正值壯年者不過十數,且擅長刀劍創傷者不過四五,而且村中也需要留下一人以負責保障村中居民不至於因為刀劍創傷而耽誤救治,所以,我們華村只能出三名醫者,而且還需要閣下親自去邀請——”
“畢竟他們也有家人親友,父母兄弟,我不可能以族老的身份強製他們去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其中可有華佗?”陳睿問道。
“閣下是為了華佗來的?”華容驚疑道。
“常聽聞華佗先生的醫術神乎其技,外科創傷方面更是在當代獨樹一幟,可與扁鵲比肩,如有可能,我自然也想讓華佗先生隨我一起。”陳睿坦然肯定道。
“閣下謬讚了。”華容頗為與有榮焉的謙虛道。接著便遺憾了起來:“可惜閣下來的不太湊巧,華佗早在春分過後就帶著弟子離開了華村,說是要去荊州一代行醫,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從外地回來。”
“這樣啊,那還請華公將醫者請來,與我一見。”陳睿點點頭,再次說道。
“還請稍等。”
跟著,華容就叫來了一名村人,讓其去將村中正值壯年,且擅長刀兵創傷的醫者給請了過來。
……
經過一番拉攏和許諾之後,華村五名刀槍傷醫者中,有倆人同意和陳睿一起走。
之後陳睿一行四人就在華村中住了下來。
畢竟天都黑了。
但陳睿沒想到的是,許褚還真是個行動派,也不管這不是家裡,當天夜間就以梁上君子的方式潛入了陳睿的房間中。
“你要幹啥。”陳睿下意識的把上輩子的家鄉口音都給帶了出來,可見他的意外程度。
“當然是開兌現承諾的。”許褚一邊說著,一邊動手解開了身上的排扣:“還是說,你不敢?”
“我不敢?”陳睿好笑道。
他一個從素女宗那種掛著名門正派的牌子,實業就是旁門左道,甚至魔道的奇怪宗門都活下來了,會怕許褚這麽一個雛?
隨即也不多說什麽,直接擺出大爺的姿態,欣賞起了正在更衣的許褚。
還是那句話,許褚的身材,真的很哇塞啊!
如果她不是叫這個讓人蛋疼的名字的話……
見此,許褚反而有些不自在起來——
畢竟這種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可沒辦法像戰鬥似的,習以為常之後就滿不在乎了。
不過她也是要面子的人,也不說話,就那麽硬生生的將自己身上的勁裝還有裡面的貼身短打給脫了下來,以最原始的姿態站在了陳睿的面前。
這時,陳睿也做好了心裡建設,不在把眼前的許褚和歷史上的許褚聯系在一起,用手一招,一股無影的力量就席卷到了許褚的身上,將她給拽到了面前,一把將許褚摟在了懷中,也不在客氣,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
“聽到了嗎?”另一個房間中,夏侯淵同與她住在同一間房間,甚至躺在同一張榻上的曹仁說道。
“嗯。”曹仁微微點著頭。
“那個家夥,還真夠豁得出去的。那可是女孩子的清白,她難道就不怕陳睿失敗了,之後再沒選擇了嗎?”夏侯淵很是無法理解的呢喃道。
“我不知道。”心思有些亂的曹仁呆呆的回答道。
畢竟,不管怎麽說,自己多不願意,陳睿也是家族所挑選的自己的男人,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別的女人鑽進他的被窩,做著不好言說的事情,哪怕她原本沒什麽想法,現在也有些不舒服了。
這就如同父母長輩送給自己的玩具,自己盡管不喜歡,可有別的小孩子來搶,也會不高興是一個道理。
“子孝,你……”察覺到曹仁異常的夏侯淵表情變得錯愕起來。
“我不知道。”曹仁一拉被子,把自己的腦袋給蒙了起來, 悶聲說道。
夏侯淵默然,也止住了自己的話頭。
再之後,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第二天……
……
“你就這麽把自己交出去了?”再次和許褚碰面的夏侯淵依舊有些不能理解的詢問道。
“願賭服輸,我許褚不是輸不起的人。”許褚鏗鏘道。
“你知道我要問的是什麽。”夏侯淵有些頭疼的再次說道。
“我知道,但正如戰鬥一樣,沒有後悔和遲疑的余地,既然已經選擇了他,那就乾脆一跟到底,省著因為有反悔的余地,而讓自己在關鍵的時候出現動搖,破壞了某些重要的事情的發展。”許褚也是正色無比的回答道。
“反到是你們兩個,總是這麽遲疑來遲疑去的,小心時間久了之後,丟了自己的先機。”一頓之後,許褚出言提醒道。
夏侯淵皺眉,倒是沒有反駁許褚的說法。
畢竟鬼知道陳睿以後還會有多少她和曹仁,甚至是許褚這樣的女人?
現在不趕緊抓住的話,未來還真有可能因為女人增多,讓自己和曹仁在他心裡的地位逐漸消失掉。
“我言盡於此,至於究竟要怎麽做,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許褚見狀拍了拍夏侯淵的肩膀道:“不過有句話我要先說明白,我既然認定了陳睿,就會一跟到底,將所有可能影響到他計劃的人和威脅都給消滅掉,所以,要是未來我們真有那麽一天成為敵人的話,別怪我不念我們之間的舊情。”
說完,許褚就撇開夏侯淵,朝不遠處的陳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