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角這位初代的大賢良師,用青年的說法,是因為跟十常侍中的張讓產生衝突,最後被十常侍圍攻而死。
當然,十常侍也沒落得什麽好下場,十個人死了四個,剩下得六個人中兩個重傷,直到現在還沒能恢復,甚至連床都離不了,四個人各種不同程度得損傷,雖然有皇家秘藥的救治,但也多多少少的落下了病根,實力與以往有了顯著的不同。
由此可見,這位初代大賢良師的實力有多強了。
陳睿甚至懷疑,這位,該不會是大乾那邊築基後期,甚至是金丹期的修行者吧?
不過這些都可以未來再去探索和了解,所以相比起大賢良師和十常侍的秘聞,陳睿還是更好似他們修行的功法的內容。
不出所料,他們修行的功法,還真就叫太平要術。
只是他們都沒得到完整得傳承,隻學到了皮毛——基礎的練氣發訣,以及初級的符籙秘術。
至於男子手中的奇怪的匕首,則是他的師傅,主管涿州這邊的黃巾渠帥劉辟所授,據說是來自中樞,由人公將軍張寶所煉製,所以年輕男子也不清楚它的具體制作方法。
對此陳睿倒也沒糾結,跟張角的事情一樣,可以放到後滿去考慮,逐讓他們把自己學習的太平要術背誦了出來。
好在,兩人都是識字的,所以都很好的把太平要術基礎練氣篇得內容給背誦了出來,至於符籙方面的東西,中年男子倒是給出一個位置,說去那裡可以拿到他藏在那裡的初級符籙秘籍。
隨之陳睿乾掉了再沒絲毫力用價值的兩人,並將兩人身上的東西搜刮一空,就朝著中年男子所言的,埋藏由初級符籙秘籍的地方趕了過去。
在城中,是間沒人居住的民宅。
是中年男子為了平日活動,隱藏某些事務給專門托人購買的,因此城中並無多少人知道這裡是他的私宅。
所以陳睿沒受什麽干擾,就順利的找到了被中年男子藏起來的符籙秘籍——
“果然,都時道家的密文。”隨手翻看了一下裡面內容的陳睿感慨道。
至於說他是怎麽分別出來的……
上輩子在學校裡看小說,好奇書中提到的符籙,專門去網絡上查的唄。
隨後陳睿收起了符籙秘籍,轉而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微閉雙目,暗自修行起了從中年男子和青年那裡弄來的太平要術的基礎練氣篇的內容。
不管怎麽看,這因該都是一套上限層級很高的修行功法,雖然後續的部分需要自己去找張寧這位大賢良師去要,可就目前而言,也是一套非常適合他用來隱藏身份,方便行事的功法了。
哪怕,很大概率會被誤會成黃巾教徒。
可那又怎樣?
說不得這還反而方便了自己去和張寧接觸呢。
……
而在相對於中年男子及青年高深的修為推動下,陳睿很快就上手了太平要術的基礎練氣篇的內容,並順利的將它推行到了很高的境界。
“我的錯覺麽,還是這本來就是道家功法的適配性,這太平要術怎麽修煉起來的感覺比純陽功還利索?是因為我的五行靈根的原因嗎?”好片刻之後,感覺自己修煉的太過輕松的陳睿不由停下了對功法的運轉,一連遲疑的猜測起來。
“也許,正是因為我是五行靈根的資質吧……”
畢竟道家功法追求的就是五行方面的平衡和強大,甚至只有五行圓滿的人才算是完成了功法的基礎修行,可以築基,乃至想要更進一步的話還要反過來再繼續強化自身的五行才行。
之後才是靈魂方面的說法。
當然,這也不絕對,畢竟道家功法還有性功和命功的區分呢,只是顯然,太平要術基礎練氣篇的內容更偏向身軀的命功,而非是神魂變化的性功。
哪怕它的主要戰鬥手段是符籙。
“這麽一看,我似乎還非要把太平要術的全本給弄到手了呢。”
畢竟相比起到了金丹就沒了前路的純陽功,這本在歷史和傳說中皆出自南華老仙,也就時莊周的功法不僅更加適合自己修煉不說,上限也格外的高呢。
最低仙人境界,最高甚至可以達成道家理論上天仙境界——超脫世界,開辟世界!
所以哪怕時為了自己的後路著想,他也要把這本功法給弄到手裡。
至於築基,反正道家功法也一樣能夠築基,不差這一時半會。
而且,鬼知道自己完成了大乾世界的修行築基後,會不會對自己後續修行太平要術方面有所影響,所以適當的忍耐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麽一來,這黃巾教還非入不可了呢。”
不由得,陳睿又想起了剛才從青年還有中年男子那裡打探到的關於黃巾教計劃的內容。
倒也沒什麽陌生的,就是歷史上張角張梁張寶三兄弟乾過的事情——起義!
甚至就連名號也一樣——蒼天已死, 黃天當立。
只是和歷史上張角是真的追求黃天,追求他理想中的公平,創建理想世界所不同的是,這個只是太平要術中開篇提到的東西罷了,然後被現任的大賢良師張寧給拿了過來。
至於真正的起義理由,則是張寧想要為父報仇!
徹底消滅十常侍,甚至是實現父親未完的心願——建立太平天國……
又是一個叫陳睿無語的名號。
這世界,還真是由夠混亂的。
所以,他只需要在黃巾軍起事的時候,直接相應號召就可以了,到時候再憑借自己的手段掙得軍功,逐步升級,早晚有機會能像歷史上的三十六路大渠帥一樣,走到張寧的身邊。
到時候……
想到這裡,陳睿也不廢話,當即將房子徹底佔據了下來,一邊在這裡生活,等待黃巾軍起事的時刻到來,一邊憑借自己快要蛻變成神識的靈識來修行手中的初級符籙秘籍,好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一名真正的黃巾教徒。
……
“當當當。”
這天,一陣輕緩的敲門聲突然從門口處傳遞了過來。
陳睿起身上前,打開了房門。
“先生。”門外穿著樸素,如果不去特別注意,甚至讓人分辨不出男女的少年恭敬見禮道。
少年名叫阿織,是陳睿某天出門打探消息時,偶然從乞丐窩中救下的孩子,並在經過簡單的救治之後,讓她成為了自己的眼線,幫忙打探城中關於黃巾教的事情。
陳睿點點頭,讓開門路,讓阿織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