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民是一群健忘的人,流量來得快,去得也快。
雖然還是有人追著不放,流量卻沒有那麽大了。
許越沒想到,這次事件最大的收獲,居然是自己姐姐。
她不僅成了一名網紅,還把帳號流量做了起來。
當然,事情被報道出來後,對許越還是造成了一定影響。
受到影響最大的是柳如眉,她的蔬菜生意,本來是悶聲發大財,現在盯上的人不少。
而且,受到蔬菜產量限制,她不得不拒絕一些人的大量訂購。
這種情況,自然會得罪不少人。
當然,有壞處也有好處,蔬菜曝光後,找她的人更多了,讓她積累了不少人脈。
對於柳如眉來說,賺錢是次要目的,人脈才是主要目的。
許越這邊,時不時就有人找過來想跟他談蔬菜合作的事情。
甚至於,有人偷偷進入玉泉村,對他這裡的土壤、植被進行采集。
對於這種情況,許越只能在靠水渠的一側,加裝圍欄,然後種上帶刺的月季。
既能用於防禦,還能起到美觀效果。
許越本來以為自己賺的錢很多了,當他要建立種子培養基地,才發現這點錢根本不夠。
要模擬各種環境,就需要特殊的設備進行控制。
沒辦法,他只能放棄一步到位,不管環境,先從簡單的沙化土地,對種子進行培育改良。
同時,找了沙漠中最適合生長的一些植物,有仙人掌、胡楊、梭梭、紅柳等。
能弄到的植物,他都弄了一些回來,主打的就是一個廣撒網。
而且,他還弄了一些普通植物種子,種植在沙地上。
他要試驗一下,自然領域的作用,到底有多強大。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許越給兩位病人刷了治療術之後,就來到後山。
這裡被父母養了不少雞,還有幾頭豬。
許越本來到山上是為了更好的修煉,結果剛進山,他就發現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猴群怎麽會在這裡?”
看著前方的猴群,尤其是向他跑過來的猴子,確定自己沒認錯,這就是望山村那群猴子。
這裡距離望山村,直線距離都有幾十公裡,猴群是怎麽找到這裡的?
許越無法理解,看著圍著自己的猴群,激動地叫著。
尤其是其中的小猴子,不斷抓他的褲腿。
“吱吱吱”的聲音,吵得許越頭疼,不得不出聲安撫猴群。
按理說自然領域進化後,不會再吸引動物聚集,這群猴子居然能找過來,還真神奇。
“好了,我帶你們下山。”
許越只能帶著猴群,向著山下的自然領域走去。
這裡情況要比望山村好多了,居住區有不少風景樹,猴群可以待在樹上。
就是不知道,這些猴子離開望山村,食物該怎麽解決。
坐在休息區聊天的人,看著許越帶著一群猴子回來,都感到驚訝。
黑豆第一時間認出了猴群,所謂狗猴見面,猴竄狗跳。
或許是黑豆長大了太多,以前不參戰的成年猴子,也加入了戰鬥。
“小越,這是望山村那群猴子?”
父親先認出了這群猴子身份,主要是他以前經常去茶山,對猴群很熟悉。
“對,不知道它們怎麽找過來得。”
“小越哥哥,這群猴子好厲害。”
小娟感覺自己都不認識回家的路,這些猴子居然能找過來。
話癆吳志明,明顯感覺被忽略了。
“怎麽回事?快點說說,這猴群有什麽故事?”
以前無法治療的時候,死氣沉沉的一個人。
現在治愈了一些後,逐漸變成逗逼,前後差距真大。
“這是望山村的猴子,就是我老家那裡的。”
吳志明還是無法理解,直到杜瑤瑤說出望山村離這裡的距離。
他拿出手機,查了一下地圖。
“怎麽可能?這中間還有很大一部分區域,根本沒有山相連,它們怎麽找過來得?”
“誰知道呢,要不你問問它們。”
這群猴子的到來,倒是給玉泉村帶來更多生氣。
因為玉泉村是封閉區域,許越也沒有打電話通知林業局。
對了,他好像還有個林業局觀察員身份,一直沒人來找他解除合作。
“我要是真能跟它們交流,還問你。”
吳志明看著那群猴子,對許越這裡的神奇,感到不可思議。
他在思考著,要不要參與到許越的那個大西北計劃中去。
在大西北的戈壁灘上,建造一座綠色都市。
原來他隻認為許越是異想天開,現在他有些相信了。
算了,等自己身體好了再說。
真要是能在戈壁灘建造一座綠色都市,那絕對是一個奇跡。
午飯過後,柳如眉來了。
“柳阿姨,又發生了什麽?”
“你還記得,在望山村的時候,我老公提出的度假山莊計劃。”
“嗯,我記得,怎麽了?”
“有人找到我,讓我問問你,這裡能不能建一個療養院。”
“啊!療養院,還是不要了吧。”
許越怕麻煩,尤其是這種有錢人的麻煩。
“這次參與的人比較多,有很多富豪,也想有時間來你這裡修養。”
許越看了看居住區,還有很多房子沒有住人。
這裡本來就是用於農家樂住宿,建造了不少民居。
還有那幾棟民宿,能住不少人。
真要是利用起來,辦理個休閑度假區,完全沒問題。
就是人多起來, 可能會影響到自然領域。
想了想說道:“度假可以,他們不一定能享受到那種好處。”
只要他不標識,那些人來這裡,也就是環境好一些,並不能享受到自然領域的好處。
柳如眉倒是無所謂,她還真不想那些人來呢。
“我把情況告訴他們,看他們有什麽想法。”
這些人真要來了,對她經營的蔬菜生意威脅很大。
來到這裡,總不能不讓人家吃菜。
柳如眉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皖省神經科學研究中心,周光耀這段時間的工作,不是很舒服。
尤其是隨著許越事件的大量曝光,對他來說是一種折磨。
作為第一個去研究許越治病因素的人,他本應該享受榮耀。
結果,調查沒有進展不說,還因為他隱瞞研究數據,等事情曝光後,研究所的很多人對他不滿。
如果他有實質性的進展,這些人的不滿,只會被認為是嫉妒。
可惜,他沒有成功,還被其它研究機構搶佔先機,曝光了數據。
直接導致的結果,他重新回到研究所後,總有人背後議論他。
就連主管研究所的副院長,都對他有些看法。
周光耀私下裡跟老朋友抱怨,這位老朋友是他大學時期的室友,兩人關系還不錯,只不過對方留在了美利堅。
這位老朋友從周光耀這裡獲取了信息後,就開始對事情進行調查。
作為一名在美科研人員,處處受到歧視,所以他想要成果,想要功成名就,擺脫現在的尷尬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