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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刀》為老友復仇
  酒桌上的官員,有的臉紅發腫像發面饅頭,有的眼神呆滯失了魂,有的興奮不已瞎喊瞎叫,混亂的場面只有厚重的酒香全程始終如一。他們中的一人帶著酒味指著門口:“喂!那那那誰!趕……趕緊把蛋糕給我拿上來!”

  鍾連看了一眼此時臉色紅溫,脖子和腦穴兩邊的青筋極度凸起預示著快要嘔吐的議員弗蘭奇不由得怒火中燒。

  “您看,蛋糕已經端來了”

  鍾連關上門後大步走到弗蘭奇面前,右膝頂住他的上半身,雙手夾住他的腦袋,嘶啦的一聲,弗蘭奇的頭顱活生生被鍾連利索的拔出。弗蘭奇的頭顱下連著的一些絲紅白色狀的肉條,如同風乾鴨脖上撕扯下來的肉絲一般在來回肆意拍打。

  “不拿蛋糕就不拿蛋糕,為什麽要殺……殺人嘛!”其中一個失了智的酒鬼說道。

  “殺人?!!!”

  鍾連眼前的這些老熟人體內的酒精在瞬間被驚醒後和著冷汗一起跑走。

  他們神色慌張磕巴地說道:“你……你……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呵呵,你們可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哦,也對,拜你們所賜,我現在這副模樣你們認不出也是正常”

  鍾連繼續詭異冷笑著說道:“我,鍾連,來討債了!”

  鍾連咧出獠牙,黑袍下的飛蟲再次撲出……

  咚咚,房間外的敲門聲響起,酒樓老板在輕輕打開門後端著蛋糕躡手躡腳地進入房間。“奇怪,走了嗎?應該不會因為蛋糕沒及時送來就走了吧?”酒樓老板心裡邊嘀咕邊沿著房間過道走入五六米準備開燈時,只聽到他人生中最後的一句話:你為什麽要偏偏在這個時候進來!

  夜晚格外淒涼的森林裡有隻孤獨的野狗在狂奔,他不知自己跑了多久,也許一天,也許三天,也許五分鍾……撲通,他跪倒在一片正在安靜睡覺的湖前,雙手不聽使喚,毫無目的地刨著潮濕的泥土,直到力竭。

  鍾連仰天大喊,他為自己殺了無辜的酒樓老板而感到崩潰,但是如果不殺,當時他的行蹤就會暴露,很顯然,這其實是為殺上頭而失去理智的自己找理由。此時鍾連內心的良知不停地捶打著他的腦袋,過了一會,被捶打得憔悴不堪的他緩緩爬向湖邊想撈把水洗臉。就當他正低頭看向那凝固如鏡的湖面時,湖水中央卻突然翻騰了起來。

  剛開始是一點點的水滴湧出,然後是水柱,最後是一個人形。鍾連慢慢看清湖中那人形的臉龐,竟然是那已死去的酒樓老板。酒樓老板一步一步蹣跚地走向鍾連,一直痛哭掙扎地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還有家人等著我去照顧啊!”

  鍾連被嚇得一屁股後坐,他想解釋些什麽,但又被內心的愧疚給壓住。鍾連流著淚痛心的嘶喊著:“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的,是你突然來了,我害怕你暴露我的行蹤”

  砰咚一聲,酒樓老板的腦袋竟然直接掉到腳邊,只見那少了腦袋的軀體如同老年人一般顫顫巍巍的彎下腰艱難地把腦袋拾起,然後雙手把腦袋捧在胸前繼續向鍾連走去。那腦袋因為巨大壓力而凸出的雙眼死死瞪著鍾連,白紫色的嘴巴有氣無力重複地念叨著:“我被你害……得好慘”

  鍾連驚恐地喊道:“不!不!不!你本可以看到關燈就走的,是你自己非要走進來的,是你害了你自己!”

  說到這,鍾連內心的愧疚瞬間被蒙蔽住,他頓時有理地說:你來找他們,那你們一定就是同流合汙!對,是的,一定就是這樣的,所以你死有余辜!!!

  鍾連立馬露出獠牙,正當他準備再次起身向前把酒樓老板的頭顱拔出時,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然而過了一會,當他清醒之後卻發現什麽都沒有,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幻覺。

  第二天下午,克西市一處偏僻山坡上近乎廢棄的小屋內,鍾連癱在客廳的地板上,看著遍布天花板上那灰色或白色,有主或無主且隨意飄動描繪風的形狀的稀碎蛛網努力回想著六歲以前的幸福。只是那稀碎的蛛網記憶,每回憶一次,記憶就少一次,他已經快記不清自己這樣是第幾次。

  鍾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這就是副作用嗎?該死,不能全忘了。

  他從兜裡掏出一本記事本寫著什麽。

  “爸!媽!我先出門買飯了,你們等我回來,這次有你們愛吃的紅燒肉”

  因為昨晚的殺戮事件導致克西市全城戒嚴,所以鍾連不敢走遠,隻敢在附近的餐館買飯。他在買完飯後他便繞大路走自己兒時探索的密道回家。

  “一切還是和以前一樣”鍾連看著這破舊的小街道感慨著。突然,左前方路邊垃圾桶後邊的黑色大垃圾袋發出的淅索聲引起鍾連的注意。此時鍾連黑袍下的右手已露出鋒利如刃的黑色長甲,他不緊不慢地向前走,隻想看看到底是哪個既聰明,但又不聰明的家夥敢埋伏自己。鍾連走近一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驚訝道:“竟然是你?!”

  眼前這隻兩邊厚黑的嘴唇已經發白,臉上有著幾處血跡凝固一半但是傷口深淺不一的傷口。下腹部穩健可靠地掛著半個籃球大的腫瘤的老狗正咧著嘴對著鍾連低聲犬吠,警告著鍾連自己下一秒隨時可能就會冷不丁的發起攻擊, 當然,也可能是逃跑。

  鍾連:“是你嗎?是你嗎巴頓?”

  見那老狗的低吼聲減弱了一分,鍾連繼續說道:“巴頓!巴頓!是我呀”,但老狗依舊還在警惕著,鍾連便撿起地上的碎葉揉成一個小球團扔到老狗的鼻前。老狗先是打了個噴嚏愣在原地,隨後稍微揚起尾巴慢慢走到鍾連面前輕輕地嗅了嗅他的手掌,在大致確認無誤後繞到鍾連的身後伸出一條狗腿猛踹了鍾連後背一腳。“汪!汪!汪!”,雙方在互相完成神聖的確認儀式後,老狗便發了瘋般撲至鍾連面前瘋狂舔舐著他的臉。

  “哈哈哈哈,好久不見,巴頓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可真想死你了我”不顧巴頓嚶嚶的低嗚聲,鍾連像是抱緊最後一顆救命稻草般緊緊抱住眼前這隻滿身灰土臭腥的老狗。

  忽然,巴頓像是見到死神般一樣渾身顫抖不止,它用不完整的牙齒急忙扯著鍾連的袖口往裡跑。鍾連撫摸著巴頓寬大的額頭疑惑道:“怎麽了我的老朋友?”

  “哈哈,你果真看到這破狗往這跑了?”

  “大姐頭,千真萬確,在前面拐兩個彎的巷子就到了”

  “哈哈,我這次準備的炮,可是2.0升級版的”

  另一為首的男子:“噓~先別掏出來被人看到”

  ……

  鍾連敏銳地聽到三百米外幾個年輕男女的戲謔聲,再看看巴頓身上的傷疤很顯然就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如今的我,不會讓我所想保護的人和事所受到傷害。老朋友,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這仇,我一定會給你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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