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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點先生:古仙遺跡》一、病症
  2008年,奧運期間。

  我從人民醫院的病床醒來。

  護士進來給我換吊瓶,先問我:“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

  “余學書,二十。”

  護士又問:“那我叫什麽名字?”

  我看了一眼她的胸前,回道:“鄧春曉。”隨即問她,我到底怎麽了。

  “你昏迷了三天,可身體各項指標都沒問題,而且腿上的傷竟然痊愈了。”

  三天?可我在那個世界已遊歷了整整三月有余,種種事跡仍歷歷在目。

  那個世界被稱作“夢衍之境”,以人的夢境構建的真實世界,我在裡面經過無數次生死考驗,才得以醒轉。

  望著窗外的藍天白雲,我的思緒回到了三天前。

  不,也許可以說是三個月前……

  我們家的祖墳出現了墳裂,爺爺牽頭讓人用千旦谷去填墳。

  人們剛挑著谷子到山上,祖墳卻塌了,露出一個漆黑幽深的地洞。

  太爺爺的棺材也掉了下去,這可是大不吉之兆,得趕緊下去將棺材弄上來。

  我大伯下去探明後,說下面是個大石條壘砌的四方石室,積水頗深,一腳下去全是淤泥,棺材就陷在淤泥裡。

  在場有年輕力壯的,都下去幫忙,用繩子將棺材縛好,上面則用木頭搭了個架子,充當牽拉繩子的支點,將棺材一點點的提拉上來。

  還在石室裡的人趁機觀察周圍狀況,這裡的空間不足三十平方米,高約五米,上方是以小塊青磚砌的穹廬頂。

  我認得這種格局,在中央台考古紀錄片講過,這是古墓的墓室。

  可惜這裡滿地都是黃水爛泥,而且也不見棺材棺槨,估計早被人盜空,想撈點古董,應該是沒戲。

  回到地面,就聽幾個老人在熱烈討論。

  二叔公說:“這處墳頭是老鬼親自選的,挖多大多深,都是按他要求的尺寸來做,他難道不知道底下是虛的?”

  爺爺說:“老頭生前可是有名的金點,肯定知道底下有什麽,他將自己的墳安在古墓上,有何用意呢?”

  幾位叔伯也加入了討論,一群人越扯越離譜,竟然扯到修仙去。

  最後,大伯提醒,光討論這些也沒意義,當務之急是另選佳地,把棺材給葬回去。

  眾人將棺材抬回祠堂暫放,回頭再請位懂風水的地師,在附近另尋一塊寶地。

  我見沒我的事了,便到水井邊打水,衝洗身上的泥汙。

  由於天氣炎熱,從山上一路回來,腿上覆蓋的泥已經發乾,一走動,腿就發癢。

  特別是小腿後,奇癢無比,忍不住要去撓,結果卻摸到一團軟軟的東西,嚇得我忙縮手一看。

  原來是三條黑色螞蝗,不知從哪被粘上的,牢牢吸在腿上,我罵了幾句,搓了點肥皂水將螞蝗弄掉,又用石塊將螞蝗碾成肉沫才罷休。

  農村人經常在田裡或者山上被螞蝗咬,這沒什麽可怕的,螞蝗又沒有毒。

  可晚上睡覺時,我就感覺腿上的傷口又疼又癢,用手一按就往外滲血。

  這下不能睡了,急忙起身叫醒母親,讓她帶我去村裡的衛生所檢查。

  我初中畢業就一直在家務農,想要零花錢,只有靠山貨,像山雞、狸鼠、鴞、隼、草花蛇、飯鏟頭、落水狗、知了等等,都是圩日集市收購的熱門貨。

  一個月能賺一百來塊錢花銷,這點錢,去衛生所開點中藥還行,若是去大醫院,還不夠一個前提檢查的費用,最後,隻好求助於母親。

  母親在果園做分揀工,也算有份穩定收入,見了我的狀況,愁眉不展。

  “這麽晚了,衛生所早關門了,你爺爺懂點醫術,讓他先給你看看。”

  爺爺住在祖屋閣樓上,此時,他正在看一本磚頭那麽厚的書,見我上來,忙合上書,關切地問我怎麽了。

  當時我穿著短褲,轉身就能看見傷口,不按猶自可,一按就冒鮮血。

  爺爺從未聽說被螞蝗咬會中毒,他說:“咬你的肯定不是螞蝗,我先給你敷點藥,明天若沒好轉,就得去醫院。”

  爺爺從後院采了些自種的草藥,放到搗藥罐裡搗碎,又往裡加了幾味藥粉,混合均勻後,敷在我的患處,並用紗布纏繞固定。

  這還不算完,他又取來一張黃紙,翻開那本厚書,抄著裡面的符籙畫了一道符,用麥芽糖粘貼在紗布上。

  我和母親都一臉茫然,沒見過這麽治病的,暫且觀察一晚上吧。

  我一夜未眠,閉眼胡思亂想,直到雞鳴三遍才起來。

  神奇的是,腿傷處沒有了又癢又疼的感覺,看來這藥有點效果,得去找爺爺換一劑新鮮的。

  爺爺早已晨練回來,正與大伯商量祖墳的選地,見我來了,忙問病情如何,是否有好轉。

  我將實情相告,一旁的大伯聽得連連搖頭,對我說:“學書,你這不像被螞蝗咬的,肯定是別的毒蟲。”

  轉而對爺爺說:“爸,你那書裡教的都是邪法, 不是真正的中醫,得趕緊送學書去醫院才是。”

  爺爺說:“這是你爺爺的師父留下的書,裡面很多偏方都有用,怎麽是邪法?你讓學書解開紗布,看看有沒有好轉再說。”

  結果,我揭掉黃符,解開紗布,還沒把藥取下,就看見藥團上有東西蠕動,密密麻麻的,全是頭髮絲大小的黑色小蟲。

  大伯見狀嚇得趕緊用塑料袋包著手,將藥團裹住,扔進火盆裡,加些柴火燒了。

  我腿上的傷口原本只有芝麻粒大小,現在卻變成黃豆那麽大,雖然按上去不疼不癢,但仍會往外滲血,而且是黑血。

  大伯可不管爺爺那驚訝的表情,叫上我父母,強行拉我們上他的拖拉機,要送我到縣城的醫院。

  在醫院門診掛了號,排了一個多小時才輪到我,什麽也沒問,先抽血化驗。

  下午兩點,檢查結果出來,什麽問題也沒有,醫生建議我留院觀察,這麽奇特的病症,他還是第一次遇見。

  我聽說住院的花費可不小,想到母親賺錢不容易,就想回去讓爺爺再治療兩天看看,今天早上都把蟲子逼出來了,不是有效果嘛?

  父親和大伯堅決不同意,他們似乎很反感爺爺的治療方法,說小時候經常被爺爺逼著喝藥,都喝出心理陰影了。

  我拗不過他們,隻好答應住院。

  安排好床位後,醫生來取我腿傷處的黑血去化驗,又讓護士來給我打吊瓶。

  冰冷的點滴進入血管,讓人昏昏欲睡,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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