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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隻想躺平》一十七.色膽包天
  當日,黃立極約上新任工部尚書袁崇煥,就親自帶著幾個能工巧匠和陰陽大師,手持羅盤,在乾清宮周邊尋找上早朝的合適場所,幾番查探,最終一致推薦緊挨乾清宮的養心殿。

  地方敲定,袁崇煥信誓旦旦道:“閣老許袁某十日,袁某定然將此殿修葺一新,保準讓皇上滿意!今日測量設計完畢,明日即動工開建!”

  “元素,此乃天子早朝重地,不論是選址朝向,還是周遭布置,擬或室內一應布局風格,均須呈陛下過目!黃某與爾三日,務必將選址方案、設計草圖一並呈報陛下!”黃立極正色道。

  袁崇煥罵罵咧咧道:“閣老放心,修葺一處宮殿而已,無需這般繁瑣,元素自有分寸!”

  “元素,陛下特別交代,要細細修葺完善,你初次主事工部,當用心對待,拿出的第一件作品定要讓陛下滿意,亦要讓同僚認可。”黃立極表情嚴肅地說,“切不可以尋常之心對待也!”

  袁崇煥感受到黃立極的語氣越來越重,方才規規矩矩道:“多謝閣老點撥,袁某必然用心謀劃,三日後將草圖呈報陛下並閣老過目。”

  “黃某只有一言相勸,陛下交代的事都是天大的事,務必多多用心也!”黃立極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袁崇煥重重點頭道:“袁某定然會多多用心,不辜負閣老厚望!”

  二人告別,袁崇煥自言自語道:“改禦門聽政為殿內聽政,實乃冒天下之大不韙也!然經黃閣老一番點撥,袁某或應感激此荒唐之舉,否則我哪裡這麽快就有機會向皇帝展示自我?修葺個宮殿而已,袁某還真是大材小用了!”

  自從上次有了嫌隙,周蘭基本就不來乾清宮了,一門心思地鑽研后宮諸事。她知道自己年幼根基淺,短時間內不可能與張嫣相提並論,所以更要通過努力來縮小差距。

  朱鑫宇每天也被政務纏身,更加上王承恩每天逼他各種讀書、寫字,時間被安排得滿滿當當,也沒心思想兒女私事。偶爾閑來無事,就跑去坤寧宮,想和周蘭緩和一下關系,但見到周蘭那冷若冰霜的樣子,又沒了興致。

  這夜,朱鑫宇在小李子的陪同下,來找周蘭溫存,又在周蘭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生著悶氣,胡亂逛著。

  小李子說:“陛下,皇后娘娘對陛下如此冷漠,實在太不像話,小李子都看不下去了!陛下何不大舉選妃,這天下女子,比皇后娘娘美的還不是數不勝數,排著隊任陛下挑選?”

  “有道理!朕近日許是忙糊塗了!”朱鑫宇心中豁然開朗,暗笑近幾日自己竟然忘了初心!選幾個漂亮妃子,明天活在那溫柔鄉,是自己最初定下的目標啊!

  閑聊著,竟然到了慈寧宮。朱鑫宇正好想到張嫣就住在此,邁步就要往裡走,被小李子拉住了,正色道:“陛下這是要去給太妃請安?小李子也沒帶什麽賀禮啊!”

  “沒事,我正好去找皇嫂順幾樣!你且莫要聲張,朕要微服私訪!”朱鑫宇隨意說著,繼續往裡走去。他不過想去瞧瞧張嫣,甚至壓根就不知道太妃住在此。

  “這……”小李子顯得非常為難,但還是跟了上去。皇帝駕到,他作為貼身太監,不通報是不妥的,但皇帝微服私訪就另當別論了。只是,皇帝到前朝妃嬪的宮中微服私訪,多少有些牽強了。

  慈寧宮的防衛真是松懈,和坤寧宮簡直是天壤之別,根本就看不到侍衛,朱鑫宇長驅直入,無人通報或者阻攔,當然如果真有侍衛,是不可能阻攔皇帝的,只會高呼聖上駕到。

  一處正殿亮著燈,懿安皇后張嫣還在挑燈夜戰,查看采買帳目。一個總管太監站立在側,突然跪地,激動地說:“皇后娘娘孤苦伶仃,不若和潤德結為對食,也好有個人暖被窩!”

  “混帳!”張嫣氣得將案幾上的帳目打翻在地,怒斥道。

  太監繼續道:“娘娘,您如此年輕,難道就沒有男歡女愛之需求?不結成對食亦可,娘娘解決那方面的問題,隨時可以喚潤德!”

  “滾出去!”皇后低吼道。

  這一幕剛好被路過的朱鑫宇聽到,他簡直要暴跳如雷。一個太監居然對前朝皇后動了邪念,這還了得?

  但是,如果自己公然發作,龍顏大怒,這宮中必然人盡皆知,最終可能導致的結果是,皇后顏面掃地。

  這個太監必須殺掉!這是朱鑫宇穿越過來以後,第一次動了殺心。哪怕是對魏忠賢和客夫人,他也只是想要扳倒,而沒有殺人滅口之心。

  朱鑫宇低聲吩咐道:“小李子,通知慈寧宮中侍衛,懿安皇后遇刺,速速前來護駕!今日所聽到的,不可與任何人說道!”

  “明白了,陛下!您多加小心!”小李子答應著,飛速跑開。

  朱鑫宇壓抑著心頭的怒火,推開門進去,只見那太監正跪在地,雙手緊緊抱著張嫣的膝蓋處,臉貼著張嫣的大腿,一臉的淫賤。張嫣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她哪裡想得到,這太監竟然敢上手了?

  “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皇后!”朱鑫宇咆哮一聲,幾個箭步上前,連踢帶踩,重重襲向那太監。

  太監見是皇帝,早已嚇破了膽,松開手連連求饒道:“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如此大逆不道,朕今日定然斬了你!”朱鑫宇繼續咆哮,一腳將那太監踢飛出去三四米遠,又順手抄起一個圓凳子,飛奔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番猛砸。太監已經倒地,不省人事,鮮血流了一地。

  “有刺客!護駕!”小李子已帶了三個侍衛,以及一眾宮女,呼喊著衝進來,剛好看到那太監被皇帝幾凳子砸暈在地。

  張嫣依然站在原地,身體微微有些發抖,目瞪口呆地看著惡魔一般的皇帝。

  朱鑫宇緩緩將凳子放下,冷冷地說:“把此人拖出去,梟首示眾三天!懿安皇后乃是后宮掌事之主,爾等就是這樣疏於護衛的?慈寧宮之防衛,爛到家了!”

  龍顏大怒,眾人瑟瑟發抖,跪地齊呼:“陛下恕罪!”

  張嫣也解釋道:“陛下息怒!是哀家令他們各自忙碌,莫要一天守著哀家的!遼東戰事吃緊,軍費緊缺。后宮花銷與日俱增,哀家與眾妃嬪商議,慈寧宮裁撤人員補充其他各宮所需,宮內不得擅自增加人員。總管太監陳潤德欲塞幾人入宮,哀家不允,責備了他兩句,孰料他竟對哀家起了殺心!”

  “皇嫂,是五弟照顧不周,讓您受了委屈!小李子,通告廠公並禮部,往後這慈寧宮之禮儀規格、防衛等級,俱與坤寧宮一樣!”朱鑫宇正色道,“皇嫂,該花的錢,可不能半點節省!皇嫂多多保重,弟告辭了!”

  “恭送陛下!”張嫣攜眾人跪地行禮,目送朱鑫宇和小李子離去。張嫣的臉上,有兩行熱淚滑落。

  當陳潤德抱住她的那一刻,她是絕望的,她甚至想到,如果這色膽包天的太監不聽勸阻,她或許只有以死相逼。堂堂前朝皇后,后宮主事者,竟然淪落至此!

  還好皇帝及時出現,而且以雷霆之擊製服了侵犯者。皇帝的智慧非同尋常,為了維護她這個寡婦的尊嚴,直接讓當事人無法開口,定義為刺殺,並下令梟首示眾,也少了很多麻煩。皇帝的良苦用心,令她這個做嫂子的十分感動。別看自己在這宮中位高權重,實際卻因為寡婦的身份弱小無比,唯一可倚靠的,也就只有這個小叔子了。在她需要保護的時候,他就恰到好處的出現了,自己還真算幸運的。

  皇帝親自下令,對慈寧宮的禮儀規格和防護等次升級,與坤寧宮一般對待,無疑是正確的。而反觀她自己,為了節省開支,拚命克扣自己,這也是導致陳潤德有機可乘的直接原因。

  在這后宮之中,或者說在這世界上,有東西真是不能省的,比如威嚴!你越是平民本色,別人家越不把你當回事,越不敬畏你,因為連你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威嚴!而前呼後擁,戒備森嚴,層層盤查,就是威嚴的外衣。

  朝鮮王朝,當使者將信函呈遞給仁祖李倧的時候,李倧的臉色十分難看,來回踱步。他大概三十歲,身材高挑瘦削,臉部輪廓分明,蓄著八字須,看起來比較英俊。

  他的身旁,是一個妙齡女子,眉宇間和李倧十分相似。此女約莫二十歲光景,身材勻稱,微胖,面容嬌好,竟與某女團成員有幾分神似。

  李倧的大臣滿臉愁容道:“金國相逼甚急,對金之賠款全指靠明國的賞賜。如今,明國一改往常的大方,隻回贈了一些特產,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依臣之見,往後對明國的歲貢就終止了吧,崇禎皇帝好像很是吝嗇,討不到多少便宜啊。”

  “萬萬不可!我們還指望明國擊潰金國呢,明國和善有禮,金國肆掠無度,與其給金國割地賠款,不若配合明國夾擊金國!”李倧沉吟道,“歲貢黃金十萬兩,相當於我大朝鮮一年的國庫收入,真乃奇恥大辱也!金狗欺人太甚!”

  大臣面露懼色道:“可是金國鐵騎太過凶悍,打不過啊!”

  “打不過就不打嗎?!人家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怎可一味割地賠款,割地賠款亦是資敵,只會讓金賊益發猖獗!你且傳令下去,即日起加緊訓練軍隊。另,速速選派密使兩人,挑選一名漢語好的翻譯,最好選明國僑民,明日上午進殿與朕會商,做足準備,明春經海路赴明國,在崇禎皇帝開元之際,代表本王上貢我朝之特產,覲見崇禎皇帝,共商對金戰事!”李倧正色命令道。

  “遵命!”大臣領命而去。

  站在一旁的女子一本正經地說:“大哥,派我去明國吧!公主親自前往,也顯得更有誠意,談判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瞎胡鬧!”李倧嚴厲批評道,“哪裡有公主出使的道理!我計劃明年春天,就給你舉行招駙馬的儀式,你莫要給本王整出什麽么蛾子!”

  公主義正辭嚴爭辯道:“憑什麽公主就不能出使他國?你李倧是國王,我李誠立是公主,允許你為國事操勞,就不允許我為國分憂了?召什麽駙馬,我還只有二十歲,還沒玩夠呢!久聞明國乃是富饒上邦,遍地都是寶物,滿大街都是說書的唱戲的,求求你,就讓妹妹去見見世面嘛!”

  “想去明國有何難?待大哥與崇禎皇帝聯手, 滅了狼子金國,親自陪你去北京、南京!這個節骨眼上,你可莫給大哥添亂!”李倧忽悠一番,繼而態度堅決地說。

  “待在這王宮之中,像坐牢一般,一點都不好玩!”李誠立嘟著嘴,威脅道,“你若不讓我去,我就把你和李時白之間的齷齪事告訴王后姐姐!”

  李倧暴跳如雷,張牙舞爪道:“那我就撕爛你的嘴!”

  “那咱們就走著瞧!”李誠立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閃身離去。

  李倧皺著眉頭,歎息道:“哎!這小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派去明國,倒也沒什麽不妥的,免得留在這宮中,遲早要壞我等好事!”

  正在這時,牆上開了一道門縫,原來牆後面有個密室,一個高大英俊的中年男子從密室走出來,正色道:“王上,切莫一時衝動,把公主派去明國了啊!”

  “時白,若公主不去明國,你我如何長相廝守?”李倧深情地望著這個男子,緩緩說。

  男子也深情地望著李倧,柔聲道:“王上,你我兒女私情,哪裡能與國家大事相提並論?公主應與金尚成大人的公子成親,如此才能加強王上的勢力!若公主出使明國,則變數大增,要麽公主留戀明國盛世不回來了,要麽金家公子耐不住寂寞娶妻了!還請王上三思啊!”

  “時白,你所說這門婚事,我是不可能同意的!金家公子不學無術,醜陋粗鄙,如何配得上我妹妹?好了好了,莫談國事!我們進密室去吧!”李倧拉起男子的手,動作十分親昵,走進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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