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日,見彭誠還沒有出現,田恬著急起來。雖然知道他去了香港,但這麽久沒有音迅,她還是很擔心。其實不只是她,彭誠的爹娘也很擔心。
叮鈴鈴鈴。城關中學辦公那部唯一的電話機響了起來。最近的代老師拿起了電話。
“喂,哪一位?這裡是城關中學。”
“是代老師啊,我是彭誠。謝主任在嗎?請他聽電話。”對於自己的語文老師的聲音彭誠還是聽得出來的。
“謝主任,你的電話,彭誠打來的。”
“這小子,要是再不來電話,你爹可就要著急了。你說你小小年紀老是往外跑幹什麽?”謝仕軍笑道,有這麽個出息的侄子,他也是臉上有光啊,不僅成績好,還給學校拉來了10萬元讚助。
“喂,彭誠,你怎麽樣了?什麽時候回來?你再不回來,你爹娘就要著急了。”謝仕軍拿起電話道。
“表叔啊,我在香港還有些事辦,恐怕得到9月5日左右才能回來,這不是向您請假嗎,另外麻煩你辛苦一趟,去我家告訴我爹娘一聲。”
在香江呆了半個月,總算把一切該做的都做了。財務換上了徐老爺子的人,不怕王家聲貪自己的錢。錢、歌和劇本都有了,王家聲若再做不好,那只能認倒霉。
“明輝哥,傳奇就拜托你了。”彭誠倒不是不相信王家聲,畢竟那麽多錢,一定的防患還是要有的,徐明輝就是他的委托人。他是徐光宗的長孫,徐家老二家的兒子,28歲,劍橋大學金融碩士生。8月份剛剛畢業。在賭神中,彭誠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讓他很滿意。
“阿誠,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放心上你的學。要我說,乾脆到香港來讀算了。香港比內地的教育水平好多了,還可以就近管理你的生意。”徐明輝笑道。對於彭誠的事跡他沒少聽家裡人說起起。
“還是不了,內地挺好的,那裡有我的親人,我還不想這麽快就遠離他們,我想多陪陪他們。”徐明輝說的他還真有些動心,但一想到爹娘,田恬,還有那些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彭誠就絕了心思。
9月10日,彭誠回到了古陽。因為是星期三,他直接回到了學校。
看著熟悉的景物和熟悉的人,彭誠總覺得很親切。隻離開了半個月,他覺像是過了好幾年。
二十九班已經搬到了對面那幢三層的教學樓了,還是原時空的那間。
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座位,二來怕打擾老師上課,他並沒有直接教室,而是等到了下課。
一下課,湧出教室的同學看到了彭誠。
“班長,回來了。”
“班長好。”
“戲迎班長回家。”
、、、、、
“大家好,感謝大家的關心。”彭誠笑著對同學們道,同時對不遠處的激動的田恬微微一笑。
“彭誠,你回來了。你的座位和以前一樣,仍然和田恬一桌。”班主任向少英走過來道。
對於彭誠和田恬坐在一起,老師和同學們都默認了。
向少英走後,男同學們圍在彭誠身邊紛紛問他香港的事情,這個時候的人對香港還是很好奇的。
“給,這是我給你在香港特意買的。”下午放學回到出租房,彭誠遞給田恬一個精美的盒子。
“是什麽?”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哇,好漂亮的手表?要很多錢吧?”一隻精致的女腕表出現在田恬的眼前。
“不多,隻6800。”彭誠笑道。
“啊6800,太貴了,我不要。”一聽說要6800,田恬嚇了一跳。
“這算什麽,在我眼中你是最珍貴的。”
“要是我娘和我哥問起來我怎麽回答?”聽彭誠這麽說,田恬的心象灌了蜜似的,甜得快融化了。
“怕什麽,大不了不讓他們看見不就得了,我大老遠從香港買來,你若是不要那我就把它砸了。”彭誠作出不高興的樣子。
“那好,我收下。謝謝你。”
“你要怎麽謝?”彭誠調笑道。
“我幫你打掃房間,還有洗衣服。”
“我還以為你會以身相許呢。”彭誠作失望的樣子。
“哼,想得美。”
彭誠突然抱住她太好了嘴上“啵”的親了一下。
“哎呀,你幹什麽?”田恬嬌嗔,俏臉如三月桃花,嬌豔欲滴,心呯呯直跳。
此後的日子,除了學習就是習學,偶爾調戲一下田恬,彭誠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太好了。沒有紛爭,沒有壓力,平淡中有著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