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生安撫雙柳村村民,並將范大忠家裡的囤糧全拿出來平均分配給每一戶,按人頭分配。
又讓眾村民自行推舉一位新村長。
半天后,在他的見證下,老實巴交但曾經在縣衙當過一陣子捕快的王金虎成為新村長。
雲秀生笑呵呵地拍拍王金虎的肩膀:“恭喜,老王,你身負雙柳村八百口人的期望,千萬不要學范大忠。”
王金虎瞬間冷汗淋淋,急忙跪下:“小人不敢,小人對府裡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那就好,”雲秀生抬頭看向眾村民:“今年的租子,每戶少收一百斤!”
眾軍戶聞言,齊聲歡呼,更有人喜極而泣。
“雲管事仁義!”
“府裡的主子們更仁義!”
“多謝雲管事。”
“好人呐,這世道少見的好人呐。”
“雲管事,以後還用人,盡管招呼,雙柳村八百口人無論男女老少絕不含糊!”
“……”
雲秀生謝絕王金虎的款待,返回寧國府,回報賈敬,又回報秦可卿,把剛上任的王金虎姓名、年齡、籍貫、容貌特征登記在冊,再把減免租子的事記錄下來,最後,拉著秦可卿強化身體。
秦可卿看到雲秀生肚子上的傷口,大驚失色:“這,這是怎麽了?”
“小傷,問題不大。”
“我給你包扎……”
“我現在更需要你,”雲秀生不由分說地撲倒秦大美人兒,奮力強化,果然如他所料,傷口在強化結束後以極快的速度愈合,雖不如金剛狼死侍那麽離譜,但也遠超普通人。
如果是第一次,可能會一次痊愈。
紅樓金釵,果真是有神仙般的能力,名不虛傳。
雲秀生輕摁傷口,依然有刺痛感,不是太敢發力,立刻把主意打到寶珠身上,扭頭摟住秦大美人兒,輕聲道:“喊寶珠來吧。”
秦可卿略帶嗔怒:“你急什麽?養好傷再,再要她也不遲,遲早都是你的人。”
雲秀生搖搖頭:“你不懂。”
“我什麽不懂?你就是犯了色心。”
“咳咳,我喊了,”雲秀生不顧秦可卿反對,衝著外面喊道:“瑞珠,喊寶珠進來。”
瑞珠聽到這裡,心裡微顫,但還是應了一聲,她清楚,這是遲早的事兒。
找到被支開的寶珠,低聲道:“小姐和雲管事喊你。”
寶珠聞言,也是猛地一顫,臉色煞白,又飛快轉紅,低著頭,顫聲問:“找,找我幹什麽?”
瑞珠歎口氣:“你知道的。”
“我,我知道什麽?”
“咱們從小伺候小姐,又跟到這裡,跟小姐情同姐妹,對小姐更熟悉不過,就不信你沒發現小姐和雲管事之間的異常。”
寶珠低下頭訥訥不語。
瑞珠輕聲勸道:“事已至此,咱們別無選擇,想開點,雲管事總比珍老爺強,珍老爺那不是人,是禽獸,相反,雲管事年輕強壯精明能乾,可以保護小姐和咱們,不然,咱們兩個可有可無的小丫鬟,隨時都有可能死於非命。”
又輕聲感慨:“這高門大宅的後院,比戲文裡的皇宮還危險,沒個靠山,真的會死,我前幾日可聽說了,去年一年,府上就死了三個丫鬟兩個姨娘,被賣出去趕出去的也有十來個,根本無人在意她們的生死。”
寶珠依然低著頭不說話。
瑞珠見狀,攙扶著寶珠直奔臥室:“別裝矜持了,待會兒你就會樂得找不到北。”
“瑞珠~”
“嘻嘻,真的,雲管事可不是一般的偉男子,比教引嬤嬤給咱們看的畫冊上的還長……”
“你你你……”
寶珠還沒經過事兒,哪裡受得了這個,隻覺得兩腿發軟氣息紊亂,還沒上場呢就先投降了。
進入房間,抬頭看到相擁著半躺在床上的雲秀生和秦可卿,臉蛋瞬間漲得通紅,腦子裡“嗡嗡”作響,兩腿一軟癱倒在地。
瑞珠急忙拖拽,卻力氣不足。
雲秀生見狀,也覺得好玩,起身下床,就那麽吊兒郎當地走到寶珠面前,沉聲道:“寶珠,我問你,願不願意?”
寶珠迷迷糊糊中抬頭,卻看到一條龐然大物,登時心驚,怎滴這麽嚇人?果真和瑞珠說的一樣。
不,比瑞珠說的還嚇人。
剛想點頭,卻見那擎天白玉柱地動山搖般衝著自己搖晃,仿佛當頭砸下的金箍棒,驚駭之極,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良久。
寶珠悠悠醒來,卻見自己正躺在雲秀生身邊,大羞,急忙縮頭鑽進被子裡,可夏被輕薄,光芒透進來竟也勉強看得清楚,又一眼瞟見那駭人至極的架海紫金梁,鬼使神差地伸出小手……
小半個時辰後。
雲秀生給魂飛天外的寶珠蓋上被子,再伸手撫摸腹部的傷口,已經全然愈合,神效無比。
秦可卿見狀,又驚又喜:“怎麽好得這麽快?”
雲秀生也不再隱瞞,隨口道:“六歲那年冬天,在府外牆角根兒看到個全身被大雪覆蓋的喇嘛,給了他幾個饅頭,他吃飽後教了我一套修行之法,可借男女陰陽之氣修行以強壯身體。”
秦可卿聽得兩眼放光:“我能修行嗎?”
“你已經修了好些天了,這叫陰陽同修,長期修行,可祛病延年永葆青春。”
“真的?”
“假的,只有神仙才能永葆青春,你們陪我修行,最多強身健體延緩衰老。”
秦可卿眼神卻更亮,翻身而上, 迫不及待地下令:“狗奴才,我要修行!”
“……”
雲秀生和秦可卿修煉時。
皇宮內,禦書房裡,永興帝冷冷注視著司禮監提督太監夏守忠:“你告訴朕,兩次動手,兩次失敗,還損失十幾個卒子和一個正五品的指揮使?”
夏守忠急忙磕頭:“奴才辦事不力,罪該萬死。”
永興帝抬腳踹翻夏守忠,喝問:“是賈敬的人乾的?”
“第二次是寧國府家丁管事雲秀生救了賈敬,但第一次,奴才還沒有查明白,奴才剛秘密傳令捕風司總部小指揮使夏力鈞,第二天夜裡便被殺了。”
“怎麽說?”
“夏力鈞在據點內被人殺害,死者包括一個千戶三個百戶和十一個小旗官,現場有大規模戰鬥痕跡,夏力鈞等人有反抗,但全都沒能幸免,夏力鈞幾乎被砍成肉泥。”
“丟了什麽?”
“隻丟了金銀財物,其他機密信息和兵器都未丟失,包括夏力鈞等人的腰牌。”
永興帝再次暴怒,怒吼質問:“你是說朕每年花費幾百萬兩銀子蓄養的捕風司指揮使,在京城內的據點裡被謀財害命?”
夏守忠瑟瑟發抖:“奴才懷疑劫財只是假象。”
“凶手是誰?”
“賈敬,必然是賈敬從什麽地方得知夏力鈞要殺他,於是先下手為強。”
“賈敬!”永興帝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表情猙獰,眼神憤恨:“真要賈敬死!”
“奴才再作安排,這次一定讓他死!”
“去辦!”
“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