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像小雞仔的女生,頂著她那一頭如雞毛撣子一樣的頭髮,就衝上來了,也不顧中間隔著的鍾焰溢,就如老鷹抓小雞似的開始抓帥帥…
“你別躲了,我們就是天生一對,既然都天生一對了,為什麽不能在一起?“
兩人就這樣一個躲一個撲的好一會兒,終在鍾焰溢無奈的一指彈到女孩腦門吃疼的連連敗退而告吹。
半個小時間後,當幾人坐在餐桌上,卻完全沒有食欲只顧目瞪口呆的,看一旁女孩吃飯的架式,那場面像極了大胃王照進現實的平民版,雖然不至於狼吞虎咽的風卷殘雲,但那持久永恆的飯量,還是足足令眼前三個大男人都甘拜下風,只是相比他倆險些驚掉下巴,鍾焰溢表現的要淡定許多,中間還不忘把楚新生半張的嘴給合上。
在足足花了一小時,乾完桌上滿滿當當三十幾個配菜,和火辣裡所有丸子,並喝下碗裡最後一口湯,那女孩才不免把目光投向對面三人,最終穩穩落在楚新生手上,忍了半天還是脫口而出道:那個誰,那肉再不吃可就涼了。
此時的楚新生人都傻了,完全不在狀態的在她言語後,下意識便將筷子往前伸了伸。
女孩也像完全控制不住對食物的自製力,當即便躬身俯桌的便刁走了,楚新生一口都沒顧得上吃的筷子上的那一口肉。
在咀嚼著吃完桌那被她刁走的最後一口食物,女孩才不免心滿意足的摸摸肚子,展開她如太陽般明媚的笑意來,一張吉娃娃的臉上,甜甜的就露出一對可愛的酒窩來。
直到這一刻,鍾焰溢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指著女孩一頭黃毛,還十分扎眼的扎著一頭左邊馬尾,對著帥帥就是一句冷到極致的:這“黃蓉”到底怎麽回事?顯然,能荒唐的容忍此等荒謬的行徑至此,還能心平氣和的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已超出了他容忍的極限,那知那小子不但不領情,還求救式的把目光都投向楚新生那裡。
誰知,就在鍾焰溢快要發作前,對面的女孩居然先開囗了,我叫唐靈蓉,不是你口中所調侃的什麽“黃蓉”,我雖人小,不過基本的人話我還是聽的懂的,今天就先到這了,我知道,九十九樓的二樓有客房,我就先不客氣的住下了,婚期的事,等我睡醒之後,我會再和大家一起商榷,謝謝你們今天的緩待,雖然飯是我做的,不過也不必太客氣,晚安,說罷,她還真蹦蹦跳跳的就上了樓。
誰知唐靈蓉前腳剛走,暴走的鍾焰溢後腳便狂怒的喊出了鍾帥帥的全名。
若不是楚新生一把抱住他,他遛的快,他手上的筷子恐怕這會就該叉他身上,而不是泄憤似的在他手中被掰成幾段。
五分鍾後,帥帥的房間內,鍾焰溢正端著一碗牛肉面,一邊吃著,還一邊時不時給一旁的楚新生投喂,盡管楚新生剛開始有些拘謹,但奈何肚子太餓,牛肉鹵的也太美味了些,也就慢慢接受了他“不懷好意“的投喂,一點不顧一旁只剩兩個椅子腿,坐在那直打揪的帥帥在那乾流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