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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封正重建仙庭》第63章 金令左庸
  “會中人士?你這老狗倒也說的出口。”

  白海冷笑一聲,手裡招出黑牛刀,刀鋒指向那韋供奉,又開口說道:

  “且看看是我的符刀鋒利,還是你的陣法結實!”

  說罷,他提起六合勁力,從空中一刀劈下。

  韋供奉仍是滿臉笑意,似乎未見到這來勢洶洶的一刀,反而時不時看向那空中打旋的清風。

  天師府道衛一道一武,他認為眼前此人不過血境武夫,只是跳梁小醜。

  反而是那童子模樣的納氣道士,氣息精純,修得是高深旁門法,讓他心裡警惕不小。

  眼見黑色刀光就要落下,韋供奉突覺身旁刮起一陣凜冽罡風,他心中一震,仍是反應了過來,於周身又布置一道手段。

  “哐!”

  陣光傾斜至韋供奉身前,立起一道厚實光盾,被白海一刀劈碎,但也讓韋供奉身形趁機退走。

  他飛到陣紋邊上,面色終是有了波動,遲疑開口:

  “你竟還是位納氣道士?”

  白海心中暗罵一聲,果然不能小瞧這些老道士,哪怕只是旁門納氣,亦是本事不小,自己這一招並未建功。

  但並未搭理那韋供奉,直接喚出了罡風火龍,將一地青磚燒得焦黑,肥虎道童護住醒來有些驚慌的童子們,避在一旁。

  不料韋供奉神色反而緩和許多,語氣誠懇地說道:

  “既然是同道中人,你我何必打生打死,道友若看得上這批童子,帶走便是,往後再坐而論道豈不美哉?”

  納氣血境的道武雙修,以足以讓他心生重視。

  白海大笑一聲,隻覺此人冠冕堂皇之極,令人作嘔,憤然開口:

  “道不同,不相為謀!”

  罡風火龍咆哮撲向紫袍道人,白海混雜其中,伺機揮出雷霆一擊。

  韋供奉輕歎口氣,身影竟然融入符紋之中,四周傳來空靈聲音:

  “道友若要打生打死,老夫接著就是,只是這追月紫芒陣算是老夫修旁門陣道七十年來的殺招,不知道友能堅持住幾息?”

  話音未落,這陣法覆上一層紫意,四處月華被引來,於陣中化作道道幽寒光刃。

  白海騎在罡風火龍之上,心裡也暗道一聲棘手,這韋供奉可算自己鬥法以來遇到手段最為高明的一人,這陣法氣息圓潤,自己一時難以瞧出差漏。

  瞧不出便瞧不出吧,他心中也未生退意,管它甚陣法,自己一身寶藥,最不怕的就是纏鬥,遲早將此陣以力破之!

  於是清吟一聲,持刀飛入頭頂陣中,一刀一刀劈砍而去,那月光刃同罡風火龍絞殺在了一起,場中一時飛沙走石,瓦碎牆塌。

  陣外旁觀的段木面色難看,若不是韋供奉提醒他,只怕今日就讓這‘疤面煞星’走脫得逞,定會為商會招來不少麻煩。

  他又想到此前從丁飛口中聽得此人不過一名武夫,心裡又驚又怒,驚的是父親知曉此事後,不知該如何處罰自己,怒的是丁飛到底是隱瞞不報,還是辦事不力?

  再抬頭看了看紫色大陣,他見過幾次韋供奉使出此陣,若按以往經驗,那姓白的敗亡不過遲早之事。

  這才心安不少,至於其銅令道衛的身份,若是幾年前他或許還會忌憚十分只能認栽,而如今殺便殺了,尋個替罪羊就可,又聽得藏身在陣中的韋供奉悠悠開口:

  “道友真氣高妙,說是玄門子弟我也信得,可惜不過納氣初期,又能再吃我幾記月刃呢?不若你我收手,我自會留住道友一命。”

  白海充耳不聞,繼續劈砍那紫色陣紋,此處靈光已稍顯黯淡,他又不是隻知埋頭打坐的老實修士,豈能被此人言語所惑。

  那韋供奉見心思無用,冷哼一聲,又控起無數月刃旋轉割去,至於為何不對那些童子下手,他雖不阻攔會中如此行事,但也自詡道心通透,不願做此下作之舉。

  “嗤!嗤!”

  月刃在罡風火龍中橫行,已將後者氣焰削去不少,火龍萎靡不少,罡風也不如方才凜冽。

  韋供奉心中一喜,就要操控團團月刃襲向白海,不料又是一陣清風赤焰刮來,卷飛無數月刃,其中一點金芒猛然刺向白海頭頂陣法!

  正是旁觀許久的肥虎道童,他真氣不如白海凝實,難以支撐久戰,但其修《庚金劍典》,又從金風子丹成一劍中感悟些許意味,全力一擊的威力可不小!

  那金芒正是天師府中換來的上品符劍,瞬間將紫陣刺出一個小洞,洞旁蔓延無數蛛網般的裂紋。

  那韋供奉臉色一變,就要執令運轉陣法填上缺口。

  卻見到白海道了聲‘好!’,翻身一刀,氣勢驚人,將他陣法徑直開了個大口!

  “噗!”

  韋供奉從陣中飛身而出,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他心神與這追月紫芒陣緊緊相連,此刻受傷不小,但他不敢大意,連忙服下一顆療傷丹藥,手中令牌疾轉,身旁又有陣紋浮現。

  白海一記‘分海’破陣,顧不得勁力翻湧,右手中就已招出一張小縮地符,身形一虛,一刀就斬向韋供奉頭顱!

  “噹!”

  一把玄色重劍橫亙黑牛刀與韋供奉腦袋之間,白海被刀勢反傷,抽身後退,終是壓抑不住嘴角滲出血跡,他憤怒看向來人。

  只見韋供奉身旁立了位病懨懨的中年漢子,身著黑色武士服,頭花發白,腰掛金令,神色疲憊,對著白海開口道:

  “我收到衙門報信,說是此地有人擅用左道妖法,特來查驗。”

  白海隻覺心神沉到谷底,此人他在府中在張青給的畫像上見過,正是府中金令裡的武夫左庸,而九年前水君作亂裡除開張青鍾天二人外唯一活下來的道衛也是此人!

  但哪兒有如此碰巧之事,衙門中人怎能知曉錦藥商會的消息?就連他同韋供奉交手的動靜,也被這府邸裡的斂息法陣所遮蓋。

  答案幾乎顯而易見,這所謂金令左庸是徹頭徹尾的商會一頭!

  “幸得左金令明察秋毫, 不然我會百年清譽就要毀於今朝了。”

  一道嘶啞嗓音傳來,那段如淵步伐穩健地邁步走近,身旁再無下人攙扶。

  段木低頭走到父親身後,靜如鵪鶉,韋供奉似乎放下心來,直接坐下調息。

  唯有段如淵笑呵呵地同左庸對視,場中一時寂然。

  那左庸正緩緩將玄色重劍放回背上,卻兀地臉色一變,身形一閃,劍尖就高高挑起一人,竟是那老管事。

  這老管事白發返黑,臉上溝壑般的皺紋都散開不少,此刻癡魔大笑道:

  “我續命了,我續命了!”

  左庸面色不變,沉聲開口:

  “看來便是此人了,段會長,為根絕此患,後續事宜還需你配合行事才可。”

  “這是自然,左金令還請放心。”

  段如淵安然點頭,語氣嫻熟。

  左庸不再言語,單手扭斷那老管事的脖頸,就要縱身離去,卻聽到方才沉寂許久的白海開口:

  “好個狼狽為奸,左金令今個兒真是讓在下漲了見識,

  可惜我素愛乾淨,今日不了結此事,任由汙穢礙眼,只怕道心難明啊。”

  白海服下一顆‘玉液還元丹’,渾身道道純白靈寶真氣纏繞,黑牛道上隱隱亮起刀芒,他不知為何,隻覺心裡煩躁無比,殺意高漲,六合勁力自行運轉。

  他單手一招,一隻金甲人面犬破空而來,狂嘯一聲,一名白嫩道童一並立在他身後,捧著一把長長符劍。

  左庸冷冷一笑,又將身後重劍拿到手中,開脈九層關,三層一重天,他是脈開七重的大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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