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小妞一聽,嚇得說不出話來,急忙穿上胸罩,短裙,拎著小包包,忙不迭是的逃了出去。
房間外,站著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容貌俊秀硬朗,扎著馬尾。
“龍叔,犯不著這麽嚇唬她們。”
龍南山和顏悅色的說:“她們都是勤奮上進的女孩子,若是不能讓她們知難而退,以後少不了麻煩。”
說完,他看向眼前的青年男子,說:“明遠,待會萱萱會回來。”
祝明遠眉頭一挑,嘴上沒說話,整個面容卻舒展開來。
“你與她,許久沒見了吧?”
“是。”
“嗯。”
兩人隨後無話,龍南山徑自換了身衣服,而祝明遠前去餐廳準備去了。
不久,餐廳燈火通明,餐桌上已擺滿了豐盛的茶點與主食——都是白雪愛吃的。
龍南山坐在客廳,悠悠的喝著茶,等待自己的閨女回家。
到了約定的時間,白雪打開門,目光冷峻的掃了一眼家中,她說:“都走了?”
“嗯。”
“哼。”白雪冷哼。
祝明遠走了過去,目光柔和,說:“萱萱,吃飯了沒?我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茶點。”
白雪瞧了一眼手表,不悲不喜的說:“這麽晚了,不吃,謝謝你。”
祝明遠神色失落,沒在多說什麽。
白雪坐在老爹右側的沙發上,隨後祝明遠眼神示意傭人們離開,而後自己坐在左側的沙發上。
“你說吧,萱萱。”龍南山沒有多費口舌,直接了當。
“我在一級任務中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他似乎運氣很好。”
看他們沒有反應,白雪繼續說:“這個人在一周不到的時間升級到了五級。”
龍南山手中的杯子一滯,思考了一下,說:“有無背景?”
“沒有。”
“哦,那就是了。常言道,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這家夥身上有什麽隱秘?”
“萱萱剛才說,這人似乎運氣特別好?”祝明遠疑惑發問。
白雪冷酷點點頭,說:“我覺得問題點就在這裡,擁有隱藏機制的事情也不算什麽秘密,只是,這個隱藏機制是不是太過於霸道了一點?”
龍南山沉默一會兒,隨後說:“那他對於加入天諭,是怎麽考慮的?”
白雪搖了搖頭,說:“他很抗拒,認為我們天諭太過於霸道。”
龍南山笑了笑,說:“不夠霸道,辦起事情來恐怕不夠爽利。”
想了想,他又說:“你是怎麽想的?”
白雪搖了搖頭,說:“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才想問你。”
龍南山點了點頭,說:“你從小精明強乾,只有真正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才會問我。”
龍南山當然了解女兒,通過這幾句話,他便明白女兒心中猶豫,她並不想這個人死去,因此才把這個問題拋給自己。
若是她決定此人必死無疑,又何必問自己呢?
琢磨定了女兒的心思,對祝明遠說:“明遠,你覺得呢?”
“按照天諭的規矩,既然他不願意加入,又對我們產生威脅,那就除掉他。”
龍南山皺了皺眉,瞧了一眼白雪,隨後說:“若是萱萱的推斷屬實,那麽這個人對於我天諭來說大有脾益,不能輕易殺了了事。”
白雪似乎微微點頭,只是肢體上看不清楚究竟是點頭了還是沒有點頭,她繼續說:“這人似乎極為要強。”
龍南山呵呵一笑,說:“這天下哪有敲不斷的脊梁?無非是出手不夠重,下手不夠狠,利益給的不夠多罷了。”
他正要說,瞧見女兒一臉的不快,也就沒有再說下去。
白雪繼續說:“另外,此人已經加入了神女會。”
“連襟會?”祝明遠脫口而出。
連襟會是對神女會的蔑稱,懂得都懂。
“對,我只是提醒爸爸。”白雪仍舊一臉漠然的說著。
龍南山聽明白了女兒的意思,他繼續問:“還有麽?”
“沒了。”
龍南山點點頭,對祝明遠吩咐說:“讓一重天的幾個十級好手,配合大小姐行動,目的是為了敲打,然後為我所用,切記不要動了殺心。”
“那...神女會?”
龍南山冷哼一聲,說:“神女會不過是個松散組織,一幫人號稱中立,實則不過是擰不成一股繩,各自為政,隨遇而安罷了,就算你將她分部揚了,她們會長也不敢對我說一個不字。”
說完,龍南山看了看白雪,詢問道:“萱萱,你覺得呢?”
白雪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人,雖然她是天諭的大小姐, 畢竟人事方面的需求,還是需要爸爸同意才行。
她滿意點點頭,對祝明遠說:“如今我才三級,等我到五級的時候,讓他們在聽我調動。”
“好。”
說完這句,白雪起身準備離開,自從白雪父母離婚後,他們父女之間的談話一貫簡潔明了,絕不拖泥帶水。
祝明遠見她要離開,忙說:“萱萱,真的不在家吃一點嗎?”
“不用了。”白雪沒有在搭理他,而是走到門口,打開門準備離開,她微微遲疑,側過頭說:“誰家女孩子半夜吃這些東西?”
祝明遠愕然,龍南山忍不住笑了出來。
“龍叔,這~”
“哎呀,明遠啊明遠,我早說你聰明有余,還是缺少了一些對人性的認識。”龍南山和顏悅色,並沒有明說他追萱萱,還是差了那一次意思。
也正是差了這一層意思,龍南山才能接納祝明遠。
“是。”祝明遠得了點撥,也在內心深處反思著。
瞧見龍南山已經疲憊,於是侍奉他回到臥室睡去,這才給下屬吩咐起事情來。
此時沒了龍南山,他的模樣倒顯得氣派起來,他睥睨著身旁的八字胡瘦削男人,說:“你覺得派誰去?”
“按照慣例,下死手麽?”
“當然。”祝明遠剛才聽了龍南山的點撥,心中已經揣摩清楚了,龍叔一定是礙於女兒的面子,不好發作將此人處死,於是乎點撥自己,務必要“除惡務盡”!
畢竟天諭這些年來,哪有過手下留情的事情?以前沒有,之後也必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