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開著車,開到了士兵所守護的門前。
“那邊那個,停一下。”一個手持95式步槍的士兵對著汽車伸出了手。白清打下車窗,對著那名士兵說:“大哥,你們這邊招不招幸存者?”
士兵驚訝的看著坐在駕駛位的小孩,當他問到了關於幸存者登記後就反應過來,“有的,我去給你登記。”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個花名單。
白清上報著車裡的所有人的名單,說完了之後就盯著那個城牆。
“欸大哥,你們這個堡壘是怎麽做到這麽快就建成的啊?”白清指著還沒拆下來的“南頭古城”的標版問道。
那名士兵一邊低頭記著名單一邊說:“其實這個病毒呢,從京城那邊就有了,深圳這邊算是遠的。”
“那我們怎麽沒有得到消息?”
“每一個省份的堡壘建設都是絕密檔案,消息不許外露,但是這個東西做的太保密了,很多人都沒有準備好。”那名士兵說著。士兵登記完了,打開了門,回到大門那裡打開了門。
白清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話說怎麽是你開車啊?”士兵好奇的問。
“我父親出了意外,留給我這一輛車,他也曾偷偷教過我學車。”白清無所謂的說。
“那你爸還是挺慘的。”士兵對著他敬了個軍禮。
白清停了車,背著魏小艾,尼奧爾德抱著謝婉茹在侍者的領導下走向了住房登記處。
“你好,登記。”白清報上了一行人的名字,“有六人間的嗎?”
“有的。”登記員登記了他們五人的名字,“小朋友,你爸媽呢?”
“他們啊,”白清笑了一下,對著面前的這個登記員撒了一個同樣的謊,“我爸死了,我媽現在在BJ。”
“嘖,小朋友真可憐。”登記員拿出了鑰匙,在一個地圖上尋找一番,最後在那張地圖上圈了一個宿舍,“這是你的鑰匙,你的宿舍在這裡。”
“謝謝。”白清接過了鑰匙和地圖。
…………………………
白清打開了房門。裡面乾淨整潔,映入眼簾的是三張雙人床,和幾個大櫃子,白清不禁感歎,官方的辦事效率就是快。
他將將手裡的女孩放到了床上,尼奧爾德也把她手裡的女孩放到了床上。
白清疏松了一下筋骨,把自己扔到了另一張床上。“說真的,其實這個地方不能呆長時間。”白清說著,看向了窗外。現在是下午,窗外的陽光正好,但是在陽光照耀下的這個世界卻是如此的混亂。想必還有不知道多少人還在因為糧食和喪屍的威脅下求生吧。
“我出去一下。”白清起身,走出了房間,“我看那倆估計是傍上我了,如果她倆醒了,你和他們說我出去走走。”
。
“你好,我要出去搜尋一下物資。”白清說,“來的太急了,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
“你?”門衛看了看白清的臉,“你一個小孩……一個人出去?”
“怎麽了?”白清看著門衛的眼睛,眼中有一抹淡淡的黃金流過,“我不行嗎?”
“你……”保安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他晃了晃腦袋,白清已然消失不見。但他沒有剛剛的任何記憶,因為白清用了“催眠”,將他剛剛的記憶洗掉了。
白清這次出去是準備去找路明非,聽說路明非從卡塞爾畢業後回到了他的老家那邊,現在他估計還在因為龍血和言靈的秘密的事情發愁,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感受到白清在車上使用的那一個言靈“禦風”的感覺。
此時的白清開著一輛嶄新的寶馬X5——其實是煉金把前頭煉好了——開在大路上,這一條大路仍然是喪屍不絕,無數的喪屍咆哮著準備刨開那個車。但是不是被撞飛就是被“乾將”“莫邪”切割成塊,更多的是白清開著車子在無數個喪屍的身軀上飛馳。這個重達2.24噸的家夥能夠把大部分動物或者人的骨頭壓斷,所以車身下總是能夠傳來一陣陣的、骨頭壓斷和喪屍哀嚎和怒吼的聲音。白清擦著了一根火柴,開了一點窗就往外扔,喪屍身上的有機物瞬間被點燃,然後喪屍怒吼,結果火苗燒到了別的喪屍身上。 就這樣,無數的喪屍被火焰點燃。
“這也算是為民除害吧?”白清關上了車窗,車繼續飛馳。這輛車已經加了三次油了,看著沒有信號的GPS。嗯,快了,快要到浙江了。
此時的路明非正帶著諾諾和過來看熱鬧的源稚生(誰知道他為啥過來)以及他那個初代種妹妹上杉繪梨衣坐在角落裡。
“象龜兄,你說學院會不會派人來救我們啊?”路明非看著結婚現場亂成了一鍋粥,無語的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死皮賴臉的求著我從日本那邊過來看你同學結婚的熱鬧對於我來說就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源稚生咬牙切齒地說,“我告訴你,要是我的蜘蛛切和童子切到時候被別人拿了你就死定了。”
“別啊源兄……”路明非一臉可憐。
門不斷地被撞擊著,門外傳來了一陣陣喪屍的咆哮,源稚生手裡拿著一把PPK,那裡面只剩下兩顆子彈。剛剛為了保住路明非他幾乎射完了一手搶的子彈,剩余的彈夾也為了關上門而只剩下兩顆子彈。
“還好意思說話?”源稚生深呼吸,“為了救你我手槍都沒子彈了!”
路明非不說話了。
畢竟七宗罪現在還在學院那邊,白塵現在和顧青城當時在BJ逛街,現在不可能來救他,白清估計還在掩護同學們撤離,路鳴澤現在在寰亞集團那邊暢享生活,艾拉現在還和夏彌在吃飯,夏彌身後跟著面癱師兄……靠!他媽的就沒一個人來救我嗎?
難道我路明非也有身份暴露的一天了嗎?路明非不甘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