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諾頓也來了?”尼奧爾德在回到深圳的飛機上問白清,“剛剛填名單的時候看到你寫諾頓的名字了。”
“那肯定,他可是一只在重慶的,只是最近到深圳這邊找我而已。”白清換了個好一點的姿勢。
尼奧爾德剛想說什麽,一頭白發少女就擋在了她的面前,“請問你是白清會長嗎?”
白清抬起頭,狐疑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大約十九歲的少女,“是啊?怎麽了?”
下一秒,這位少女爆發出了尖銳的鳴叫。如果不是飛機的乘客還沒有全部來齊,不然這一聲爆鳴可能會引起無數人的征討,那時上邪會會長的“尊嚴”就徹底沒了。
這個可以引起高頻振蕩甚至不亞於【萬象傾動】和言靈“破軍”的音波在整架飛機上回蕩,幾個早來的上了飛機的乘客都一臉陰沉的看著這位白發少女。白清呢?手在紀念爆發出爆鳴的時候就已經堵在了耳朵的孔裡。
“說真的,我都沒想到女生的嗓子能夠那麽好。”白塵坐在白清的後面,評論道,“嚇得我剛剛差點就開了‘無感’。”
“開了無感都是玩不起的。”白清說。
“這麽說你曾經玩不起?”白塵反擊。
“是是是我玩不起你開心了吧。”
“白清會長,我能和你要個簽名嗎?”紀念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一隻像素筆和一張精美的簽名紙,擺到了白清的面前。
“你要我簽名幹嘛?”白清接過了筆,筆在簽名紙上快速滑動,很快一個連筆的正楷“白清”二字出現在了那張紙上。
“我可是非常仰慕您的白會長!”紀念拿到了白清的親手簽名,整個人簡直要飛起來了。
白清聳了聳肩,“如果有機會,我們以後還會見面的。”
…………………………
“所以我們現在就只是在這個福利院?”白塵指著面前這個白白的福利院問道。
“現在也就這裡最靠近十二協會總部,你要是不想住在這裡去總部也可以。”白清說,“附近也就只有這裡是最靠近我到時候會去的學校。”
這個福利院的外表非常白,有一些外牆還有一些圖層,類似於鋼琴鍵。在這個外牆的某一端還有一個大廣場,一到晚上這裡就有很多老奶奶來到這裡跳廣場舞,還有不知道多少個人會在這裡打羽毛球,那個聲音可謂是特別的大。
就這樣,一群人搬進了福利院裡。
…………………………
大概是在一個月後。
“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借著上邪會的船去芝加哥那邊。”白塵站在窗邊,仿佛透過遙遠的雲層,看向了美國芝加哥遠郊的卡塞爾學院,“不然昂熱那邊的好東西我們可是薅不過來的,再說我們也得給他們報個平安。”
“那你們可以去找昂熱,”白清盯著手機上的信息,“我們【枯朽】說是要去和【假面】一起‘照顧’一下那些新來的守夜人。”
“要帶誰呢?”白塵站在窗前自言自語,“要不然【全盛】都去唄?”
“你自己選擇,諾頓最近從重慶那邊過來了,現在我要去接一下。”白清放下手機,“沒有他的話,那群新兵我照顧的有點過不去。”
“也行,我把路明非他們叫過去。”白塵說著,就往外走,而白清則是放下了手機,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窗外,太陽的光線照了進來,打在了白清身邊。樹木的影子在陽光中拉長,漸漸地變長。
門外,一聲“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白清手一揮,門自動打開。門外站著的是一身休閑衣的老唐。
“雖然你這樣很裝逼,”老唐說著,走進了院長辦公室,拉開了一張椅子,做了下去,“但是這種開門方式我很喜歡。”
白清看了他一眼,“至少對比起用‘鑰匙’或高純度龍血去腐蝕門鎖是很好的。”
老唐點頭,“沒錯,找我什麽事?”
“你應該知道了我沒有經過你同意就把你編入【枯朽】的隊伍裡這件事吧?”白清問道。
“知道啊,這事我覺得還行。畢竟我們四大君主都在裡面了。”老唐說。
“確實,畢竟艾拉都進去了,你要是在不進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白清點頭,“那裡面現在也就六個人,除了你之外也就尼奧爾德,耶夢加得,艾拉,楚子航和我了。”
“這些我都知道,白塵之前和我說過。”
白清笑了笑,“我知道你在重慶那邊當軍訓的教官,所以我希望幾天之後我們和【假面】去訓練那邊的小兔崽子們的時候你盡量出一些主意,越狠越好。”
“【假面】?”老唐有些疑惑,“那是啥?”
“和我們的【枯朽】差不多,也算是什麽特殊小隊。”白清解釋,“反正到時候你跟著去就好了,多出謀劃策。”
老唐狐疑的看著白清,“你確定?要是越狠越好的話,我可是用我們龍王的訓練方式去訓練他們的啊,我先說好。”
“那種訓練方式……”白清有點語無倫次,“還是算了吧,用混血種的訓練方式就好了。”
“行啊,是‘S’的,還是‘A’的,或是‘B’以下的?”
“……”白清的嘴角有些上揚,“‘A’到‘B’中間的訓練方式吧,別到時候把他們搞殘了。”
老唐白了白清一眼,“這倒是不至於,只是真正的高強度訓練我要等到你的那個令牌回來,也就是說剛開始的那幾天他們吃的只是開胃菜,等你那個令牌回來了之後我才能給他們吃大餐。”
“你不會是想……”白清和老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個想法相同的東西,“我可是非常讚同啊!”
“話說我們還得想一下出行方式。”老唐思索著,“雖說我們那些棕色的鬥篷已經發放下來了,要說帥也有些氣質了,但要是想要鎮住那些家夥,我們總不能坐車來吧?”
“那不可能,我們坐車來根本不能讓這群小家夥感到恐懼,”白清想著,忽然看到了那些放在雜物間有一個多月的那些大箱子,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我們……可以禦劍!”
“禦劍?”老唐順著白清的目光看向了那些大箱子。即使是有“半朽的世界樹”煉金矩陣的鎮壓,那裡面仍然有一絲絲恐怖的壓力釋放出,“那裡面裝著的不會是我們四大君主用本源打造出來的劍吧?”
白清笑了,他站了起來,“你猜對了。”他說著,對著煉金矩陣輕輕按了一下,原本用於封印的煉金矩陣的光澤緩緩熄滅,最後完全消失,恐怖的寒氣撲面而來,白清打了個響指,寒氣瞬間收斂,只剩下一絲絲威懾不住的寒氣泄露出,但這對於白清來說足夠了。他緩緩地打開了蓋子。
那是尼奧爾德用千年寒鐵一錘一錘打出來的【冰之王】,在歷史上被稱之為——【承影】。源於白清手上的古代十劍,則只是贗品,而且製造者對於每一把劍的功能並不詳知。所以這個【冰之王】才是真正的【承影】。
白清又用同樣的辦法打開了下一個。
【火之王】——【湛盧】。
【風之王】——【乾將】。
【土之王】——【莫邪】。
【白之王】——【純鈞】。
老唐拿起了【湛盧】,仔細的端詳。“他們,還是回來了。”
“是啊,回來了。”白清說。
老唐看向了最後的一個箱子,“為什麽你不打開?”
“我不想打開,”白清說,“我知道那是什麽,我有她的虛影。”
老唐微微蹙眉,“虛影?”
“是的,虛影。”白清的手抬起,一圈圈閃電在手上環繞,“瓦爾基裡,你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