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窗簾被拉開。一道刺眼的陽光照著白滄海睜不開眼。
他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後迅速起來了。
“你終於醒了啊”對面的女孩向白滄海打著招呼。
她背對著太陽,陽光照耀下的她顯得格外動人,一雙大大的清澈明眸,肉嘟嘟的兩個臉蛋。那片紅唇很是紅豔。
小巧的身材,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傻傻的很是可愛。一時間讓白滄海看的傻了眼。
“嗯,昨晚實在感謝。”白滄海沒有過多停留在她那驚人的容顏上,深深地做了個輯表示感謝。
“沒關系的,這次試煉看來是多人試煉。”
“你能給我講一下你在這的經歷嗎?這或許有幫助。”
女孩沉默了一會沒有出聲,而是給我遞過來一張羊皮卷的紙。
白滄海接過以後,掃視了一眼。
內容:詭異的村莊誕生出一群怪物,村莊裡的色人已經被殺完了,他們竊取了他們的皮囊生活下去。不斷地殺戮成為了村莊的維持方法,只有殺戮才能讓大家活下去。所有的外來者都會死!!!
最後的一句話是拿紅筆寫的,突出了這句話的重要。
看來這裡所有的人都死了,現在所有剩下的一切都是怪物了,沒有能去相信的人和物了………
一下子一切陷入了谷底,我們不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來,這是有點麻煩了。”
“嗯”
“那行吧,你現在用空嗎?跟我一起出來一趟。”
“幹什麽?”
“去調查這裡去。”
“可以,”
就這樣,二人結伴而行…………
他們先是來到了鎮長辦公室,可是眼前場景讓他們大為震撼。
文件散落滿地,甚至還有著許多抓痕,看樣子是遭到了昨天那個怪物的襲擊。
文件被粉碎,完全用不了。這一切又陷入了僵局。
“你們在幹什麽!怎麽能涉嫌破壞辦公室的物品!通通抓起來。”
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從那人身後跳出五六個人撲向我們。
我示意她不要出手,就這樣我們二人被押到了那個男人跟前。
“快說!你們在我的辦公室內幹什麽!看樣子你們就是最近那四處傷人的怪物了。”
白滄海聽得一臉詫異,自己不才是鎮長嗎?怎麽還被搶佔先機了?
二人不語,把那人氣的火冒三丈,“通通拉進監獄,明日處理!”
沒辦法,他們二人被押到了監獄內,那裡黑漆漆的,條件十分撿漏四周還漏著水。
他們二人被關在同一所牢內,那牢門很結實,所以越獄的想法不太可能了。
黑漆漆一片,讓二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沒有什麽想說的嗎?”白滄海率先開口,
“沒有。”……………
沒辦法,他們二人隻好這樣撐了一夜。
這一覺他們雙方睡的都不是很踏實。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時間一天天過去,沒有一處光亮透進,他們似乎被遺忘了。
沒有任何吃的,他們遭受著肉體、精神的雙重折磨。十分地不堪。
那個女孩率先忍不住了,她放聲大聲痛哭起來,在怎麽說她也只是個小女孩,最多也就二十來歲,沒有經歷過什麽大是大非。
一個缺乏安全感的軟弱女孩卷入了這麽一場遊戲內,想獨自撐下去一定不容易。
白滄海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可他卻沒有方法能去安慰安慰她。
看著她淚如雨下,白滄海還是從她對面走了過來,他與她肩並肩坐著。
他伸出了右手,滯留在空中愣了愣。最後伸了過去。
他的手輕輕撫在她的背上,安撫著難受的她、安撫著她那充滿悲劇的內心。
“這只是些試煉中的一個小小磨難,倘若在這裡跌倒那還能離開嗎?不用擔心了,都說絕望中仍有一線生機不是嗎?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滄海這人沉著冷靜中又不失粗獷,大大咧咧。對於安慰女孩這種對於他而言十分瑣碎麻煩的事都不知道怎麽做,所以說出的話也有些不禁人意。
她抬頭看了一眼白滄海,雖然很快就又趴在腿上抽泣著,但還是被白滄海看到那紅腫的眼眸。淚水仍然在嘩嘩地流著。
終於他不再安慰著她了,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就這樣吧,陪著、等著她吧。
時間的流逝他們感受不到半分,可白滄海身上的乏力、身體上的困意讓他明白夜深了。
深夜中不知過了多久,她停下了抽泣,她抬起了頭,兩眼淚汪汪地望著白滄海。
“所……所以我們該……”她吸溜一聲接著道“怎麽………怎麽辦呢?”
“嗯………我之前給你說過如今我們能做的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剛才我查看了一下這裡, 你瞧呢。”白滄海指了指牆壁上的一個洞。
“那裡是通風管道,想必再過一些時日不出所料的話我們就羊入虎口了。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了。”
白滄海使用了自己的異能,短暫強化了身體素質上線,那通風管道離得不高,他輕松地抓住了台子。
他兩手一撐,整個人爬了上去。果然這裡的風呼呼地吹著,只有著三條很細的小欄杆圍著。
他探出了那把短刀,發出“刺啦刺啦”的摩擦聲。
“哢擦,”隨著一聲清脆地斷裂聲響起,那第一條便斷了估許是年久了的原因吧。
隨後花了一段時間後剩下兩條也被鋸斷了,白滄海迫不及待地將腦袋伸了出去,深深地吸了一口久違的新鮮空氣。
隨後縮回腦袋,傳回了一句話。“我們似乎可以出去了。”
“真的嘛?”
“你往上扒住台子,我往後挪一挪把你也帶上來。”
白滄海先是到了盡頭地口往外爬著,隨後兩手抓住台子,掉了個。
然後又爬了回來,“現在上來吧,我拉你。”
白滄海向下伸出了手,然後女孩一躍,伸出了手。二人的手拉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二人終於出來了,白滄海望了望四周,帶著她再次進了小鎮的小路上。
可是走著走著他們便看到了遠處一個令人難忘的不安——那個之前醉漢的身體已經碎裂成了許多塊,一泊血跡被壓在屍塊底下。那沙路上還有著些詭異的紅色符文好似是一個大型的獻祭儀式,滿滿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