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越年就回了家,看見程也在他家裡跟見了鬼一樣。
“你怎麽在我家裡?誰讓你進來的?”
“怎麽說話呢!”許玲清剛從廚房洗了水果,出來就聽見周越年這不禮貌的話,於是抬起空余的一隻手就照著周越年後腦杓來了一下。
“媽!”周越年捂住自己被打疼了的後腦杓忍不住抱怨,“到底誰是你親兒子啊?我是充話費送的?”
“錯!”許玲清把水果放下程也旁邊認真的糾正他,“倒垃圾的時候撿來的,看你可憐才把你收養了的,要是嫌我對你不夠好的話趕緊收拾東西去找你親媽去吧!”
“哈哈哈!倒垃圾的時候撿的,還沒充話費送的乾淨一點呢!”周稚水本來覺得在周越年如此受打擊的時候笑出聲實在是不厚道,可周稚水還是沒能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於是周稚水就接收到了周越年狠狠地一眼,還有些咬牙切齒:“周隻隻!”
“不笑了,不笑了。”周稚水見好就收,連忙低頭接著看剛剛程也給她講的那道題。
程也早上吃完早飯本來要走,可被許玲清的熱情給壓了回來,但是周正卿倒是正常上班去了,他可是老總,今天是約了別的老總吃飯的,不想去也得去了。
於是午飯的時候家裡只有他們四個人,飯吃的還算平靜,畢竟許玲清的威嚴在那裡放著,周越年對程也的不滿也不敢流露的太過明顯。
只是吃過飯許玲清也被醫院一個電話叫走了,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周越年忍不住開口。
“你怎麽住我們家了?”
“咱媽讓他住的。”周稚水半趴在餐桌上對著題目苦苦掙扎,隨意就開口回答道。
“你別說話!沒問你。”周越年一個腦瓜崩就崩到了周稚水額頭。
“嗯,就是隻隻說的那樣!”程也勾起標準的笑容,輕聲回答道。
“呵,你心裡想的什麽我還不清楚嗎?”周越年輕嗤一聲,雙手交叉抱臂,往後靠在椅子靠背上,一直腿架到另一隻腿上,活脫脫像個小說裡的惡毒男配。
“他心裡想的什麽?”周稚水眨巴眨巴眼睛試圖加入兩個人的談話。
“小孩子就接著做題。”周越年狠狠地瞪了周稚水一眼。
周稚水撇了撇嘴,然後衝周越年做了個鬼臉:“不說就不說咯,反正我也沒那麽好奇。”
程也倒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又給她指了指這道題的關鍵點:“你看這個條件,很重要的,這道題你要是做出來了,你剩下空著的幾道題就都能做了,這都是一個類型的……”
周越年等他說完話一把拉著他把他拉到陽台然後關上了玻璃門把周稚水和他們兩個隔開。
“我警告過你的!至少不能在高考前跟隻隻泄露你的心思的。”周越年面無表情的說道。
而已經表過白並且拉過手擁過抱佔了周隻隻同學不少便宜的程也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隨後就十分熟練且自然的扯謊。
“我知道的,放心吧!”
“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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