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周稚水看見他不由得眉開眼笑的,雖然還是沒什麽勁但是說話的力氣還是有的。
“怎麽樣?發燒了嗎?”程也一隻手拎著她的書包,一隻手先碰了碰自己的額頭,然後又往周稚水的腦袋上貼,“好像是有點熱!”
周稚水把他的手扒拉下去:“沒發燒,正常!估計是感冒了吧!回去喝點感冒顆粒。”
程也此時還緊蹙著眉,從書包裡掏出熱水袋給她:“真的沒發燒?”
“真的。”周稚水接過熱水袋抱在懷裡,臉又往圍巾裡埋了埋,“你不相信我總要相信溫度計吧!”
程也還在絮叨:“讓你多穿點你不聽,考試的時候又坐在風口,明天手套什麽的也都戴上……”
其實真不是周稚水不聽話,只是這幾天的天氣都是豔陽高照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周稚水就想著先不穿笨重的棉服,穿個毛呢大衣就夠了,可誰知道今天的風那麽冷。
周稚水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明天就換衣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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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第二天周稚水即便是換了衣服感冒也還是更嚴重了,最後一場英語考試她都在擤鼻涕,一場考試考的都是昏昏沉沉的,考完試說話都帶著濃濃的鼻音。
“我覺得我的感冒好像更嚴重了。”周稚水鼻頭紅紅的,是她自己擦鼻涕的時候有些用力弄紅的。
陳景宜也帶著鼻音:“是不是你傳染給我的啊!我也感冒了,昨天晚上睡覺都睡不好,總覺得呼吸困難。”
不止她們兩個,好像考完試半個班都感冒了一樣,上課就是此起彼伏的噴嚏聲以及抽紙聲。
“怎麽還沒好,還變得嚴重了?”程也下課就幫著周稚水衝感冒衝劑喝。
“大哥!我吃的是藥,不是唐僧肉,要是藥喝了都立馬見效的話還要醫生有什麽用?這個世界上再無重病發生了。”周稚水吸了吸鼻子,然後抱著熱水袋暖手。
事情變得有些脫離控制,因為沒幾天班裡就沒剩幾個人了,周稚水大眼一撇,班裡估計還有一半多的人都請假回家了。
就連陳景宜都不在了,而她還在堅持,即便是程也也催促她幾次請假去醫院,可周稚水不為所動。
“你懂嗎?正常感冒最慢一周也就痊愈了,現在都已經四天了,我馬上就要好了。”周稚水一本正經的和程也科普。
程也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但是這肯定不是普通感冒啊!大概率是流感啊!你看咱們班那麽多人不都是先感冒,然後發燒去醫院嗎?你不如趁現在還沒到發燒的地步就去醫院。”
周稚水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身體一向很好的,我不想去,去醫院要打針的。”
“你還怕打針嗎?”程也有些發愁,他第一次見周稚水這麽固執,“小學你生病打針都是看著護士把針扎進去的,你可別拿這個理由糊弄我!”
周稚水頭一撇:“我當然不怕打針啊!但是就是不想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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