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會被周稚水日夜思念的程也誰知道過了好幾天都沒收到周稚水的主動來電,每天都是他先打過去。
本來今天他打算硬氣一點等周稚水主動給他打,誰知道到了晚上九點鍾都沒能等到周稚水的電話,程也沒忍住,又打了個視頻過去。
“喂?程也。”周稚水接到電話的聲音很小,用細若蚊蠅這個成語來說都絲毫不過分,甚至電話那邊還有明顯的蟬鳴聲干擾,要不是程也這邊安靜,估計他都聽不清周稚水說的什麽。
“你在幹嘛?你那邊怎麽那麽黑啊!”程也蹙著眉看著視頻裡烏漆麻黑的背景,“我連你人都看不清,你在哪啊?”
周稚水正跟在外公和周越年的身後去找田裡看螢火蟲,礙於周越年,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只能弱弱的解釋,同時還用一隻手擋住嘴巴,以降低音量:“我在我外公家,正和外公一起在地裡看螢火蟲呢!還有周越年一起。”
“周隻隻!你幹嘛呢?怎麽還不跟上?”周越年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嚇得周稚水的手機差點掉地上。
“啊,來了,來了。”周稚水生怕被周越年發現自己在和程也打電話,“我要掛了,回去有空了再給你打電話,拜拜,拜拜。”
“唉,唉……周隻隻!”周稚水說著就掛了,程也這邊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被掛斷,就留程也對著被掛斷的手機頁面悶氣。
“你跟誰打電話呢?”周稚水剛把手機塞進口袋裡就被把手電筒的光從下巴往上打的周越年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腳一下崴進泥地裡。
“嘶。”周稚水崴完腳沒站穩,一屁股摔在地上,手下意識撐在地上,也被地上的石子劃出血,“疼。”
周稚水整個人都被這個意外給摔懵了,呆坐在地上好幾分鍾,最後還是被周越年架了起來。
“怎麽搞的?怎麽就摔了?摔著哪了?疼不疼啊?”周越年拿著手電筒去照她的手,“是不是劃著石子了?都劃流血了。”
雙手沒到血肉模糊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特別是左手,連帶著左胳膊,都是慘不忍睹,有幾處紅色的劃痕不說,還有幾處的皮膚都往外“滋滋”滲著血,周稚水疼得忍不住手蜷起來。
“怎麽了?怎麽了?”發現外孫子和外孫女同時沒跟上自己的外公這才折返回來,看見狼狽兮兮的程也也大吃一驚,“摔著了是嗎?怎麽這麽不小心啊!”
周稚水委屈的要命,癟著嘴點了點頭,眼裡都是疼出來的生理淚水,但就是撐著不讓眼淚掉出來。
“走,回家裡抹點碘伏什麽的消消毒。”外公連忙又往回走,“年年,你扶著點隻隻,這路不好走別再又摔了。”
本來站起來的時候就是周越年扶著,周稚水還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可一往回走,周稚水就感覺到自己腳腕鑽心的疼。
周稚水眼眶裡要掉不掉的淚滴終於掉出來了,劃過臉頰就一滴一滴的在下巴聚集,然後又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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