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水已經逛過一次的海洋館確實沒什麽好逛的了,知道程也下午就要走了的周稚水毅然決然的拉著程也去江邊玩。
“不是我今天生日,要滿足我的願望的嗎?”程也看著拉著他手往江邊走的周稚水忍不住薄唇微勾。
好像和周稚水主動拉他的手比起來,去海洋館玩真是顯得絲毫沒有吸引力。
“海洋館有什麽好看的啊!不如一起去江邊踩踩水好了。”周稚水覺得自己盤算的準沒錯,在海洋館裡除了能拍出些特別意境的照片外,實在沒什麽玩的。
沂州江邊的紅嘴鷗很漂亮,在無人之際最愛湊在離蘆葦蕩最近的那塊區域。
周稚水拉著程也去的就是這裡,江邊有一處廢棄的石橋,大概年代實在久遠,從岸邊到江中心的那幾個小沙島的十幾米距離就有三分之一的石橋塌陷,余下的石橋也無法連起岸邊和沙島。
可如果坐船,還是能到達在岸邊與沙島中央余留的石橋。
周稚水拉著程也就坐上了往石橋的船。
“是來拍照的吧!”開船的師傅很熱情,還十分健談,“這邊兒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都有特別多人來拍照,不過夏天更舒服一些,畢竟漲潮的時候水漫上石橋打濕鞋襪至少不會像冬天那麽冷。”
從船上踩上石橋時,周稚水的帆布鞋就被翻身打過來的潮水浸濕,程也也沒能幸免。
“啊啊啊,我的鞋濕了媽媽!”
石橋夠寬,旁邊有一個驚喜的踩著水花奔向他媽媽的小孩從周稚水身邊過去,濺了周稚水一裙擺的水。
周稚水沒有生氣,腦瓜子一轉,學著剛剛小孩亂踩水的樣子在程也身旁踩水,程也乾淨的褲子也濕了褲腳。
“周稚水!”程也眼眸裡盡是無奈,他總是拿周稚水沒辦法。
“略略略!”周稚水衝程也做了個鬼臉。
程也不甘示弱,趁著一波漲潮,踩了周稚水更多的水,連臉上都濺上了。
“程也!你完蛋了!”
周稚水被濺了一身水後就不管不顧了,一隻手摟好裙子,然後就開始了和程也的混戰。
夏日的陽光在此刻也變得不那麽煩人,照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反而有一種冬日暖陽的溫度。
微風毫不吝嗇的吹的江面微微顫動,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從橋側翻過兩人的腳背,然後再次和另一面的水波融為一體,只看的見粼粼的水紋像是證明過潮水的存在。
隨著走動揚起的發梢,還有同樣擺動起來的衣角,此時的江面喧囂而又安靜。
程也輕輕晃了晃已經濕透了的鞋子,然後目光停留在被江水浸濕了一半了的裙擺。
“你到時候要怎麽回家?”程也揚起眉毛好奇的問道,“這個樣子回家的話會挨打嗎?”
周稚水興奮勁下頭,這也才考慮起這個十分現實的問題,她沒拿大院兒的鑰匙,踩著這個濕漉漉的鞋子回家,許玲清估計能把她掃地出門。
“可能是要的吧!”周稚水歎了一口氣,“希望許女士今天最好不在家,最好是出去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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