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水進房間後沒等多久就接到了程也的電話，周稚水接通電話後就將手機隨手放在書桌上，然後開了免提。

“你不是要跟他們打遊戲嗎?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輸了?”周稚水說著但手裡的筆也沒停，還在一旁的草稿紙上演草。

程也這邊也剛開始坐在書桌前，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劈裡啪啦的把練習題翻出來。

“輸了，不知道怎麽了，突然他們三個就掛機了，就剩我和何啟明了，沒一點懸念的就輸了。”程也也很無奈，他發現那三個人掛機了的時候和何啟明一樣沒忍住爆了粗口，要是那三個人在他面前真想一人踹一腳才解氣，那可是排位賽啊！輸的一點尊嚴都沒有。

“何啟明?”周稚水很久沒聽見這個名字了，從程也嘴裡說出來竟然覺得有些稀奇。

“嗯，他也偶爾跟我們一起打遊戲，聽他說他一直在家裡上課，等到過段時間就出國了。”

“奧！”周稚水對何啟明的事不感興趣，只是隨口多問了一句而已，自從何啟明拒絕陳景宜的表白回家後她就沒再和何啟明聯系過了。

程也聽出周稚水那聲“奧”裡漫不經心的氣悶，於是就扯開話題，進入兩個人每天的講題環節。

“那咱們開始講題吧！你說一下頁數和題號。”

“第87頁，練習5。”

周稚水買的練習題他也都一起買了相同的一份，平時做題速度也比她快，所以周稚水問的問題，他一般是都已經寫過的。

“你看這道題，第一問應該沒問題吧！第二問接著第一問的求導進行二次求導……”

程也低沉的嗓音在電話裡聽著比平時更加撩人，雖然周稚水聽的太多已經有了免疫力，但是在程也循循善誘的引導她一步一步往下想的時候，嗓音又似乎有了與眾不同的魔力，勾的周稚水忍不住出神。

“喂?周隻隻！”

“啊！啊！我在！”

周稚水跑神被發現，在程也叫了她的名字後一下回神。

“你幹嘛呢?”程也的語氣沒什麽大的起伏，可周稚水還是從中聽出了一絲絲的不滿。

“不好意思，稍微走了一下神，你講到哪了?”周稚水認錯態度積極良好，笑眯眯的和程也說抱歉。

“嗯。”程也輕聲應了一聲就接著往下講了，上課面對面聽老師講題的時候他也偶爾會跑神，周稚水稍微跑神一下也沒太大關系，“你最後求個極值就行了，這道題主要是把圖畫出來就行……”

這道題講完良久程也也沒等到周稚水再問他問題，這有一絲的不同尋常，往常周稚水沒有問題的時候兩人也是安安靜靜的自己做自己的題，但周稚水挑的練習題的難度很大，一般一個晚上程也至少能給她講三四道題，可今天晚上實在沒什麽動靜。

程也蜷起左手手指忍不住在鄰近手機的那塊桌面輕輕敲了兩下，手機裡還是沒穿來聲音，就連水筆在紙張上摩擦的“沙沙”聲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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