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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下午。
張偉算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瞎忙活。
李月琴和林雨萌都在準備案子,一個在翻看各種文件,翻閱公示證據,另一個則是對著一堆文件發呆。
而金明明更離譜,纏著鐵如雲問問題,基本隔三五分鍾就要來一句“組長,這個怎麽處理啊?”
第一個案子,大家都緊張,張偉也能理解。
想當初他的第一個案子,那也是緊張的不得了,甚至一個人熬夜到凌晨兩三點,就為了模擬庭審時的提問。
當然,最後他還是敗訴了,敗給了一個老練的檢察官。
而失敗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高興。
也就是從第一個案子開始,他就發誓自己絕對不能敗,為了勝利務必要拚盡全力!
而現在,距離他上次敗訴,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20年,30年?
“張偉,我有個問題……”
打斷張偉沉思的,是林雨萌弱弱的聲音。
“你怎麽不去問老鐵呢,他……”
張偉剛想要回一句,就看到老鐵被李月琴和金明明圍著團團轉,看起來是實在抽不開身。
他又看向了林雨萌,萌妹子此刻委屈巴巴,想要去找鐵如雲,卻又不敢過去打擾對方。
“行吧,我幫你!”
張偉無奈歎氣,誰叫自己喜歡助人為樂呢。
絕對不是因為對方是萌妹子,他才心軟的,他就是喜歡幫助人!
“說吧,你有什麽問題,是關於案子的,還是關於其他方面的?”
“是案子!”
林雨萌說著,攤開一堆文件,然後迷茫道:“現在我接手了案子,可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呀?”
“那就先從最基礎的做起,一個優秀的律師,在接手案子的第一時間,就需要去見委托人。”
“可那是拘留所哎,我有些怕……”
林雨萌聽到要去見委托人,本能的害怕了。
說著,她又將求助似的目光投向了張偉。
“我知道你想什麽,我反正贏了官司,現在倒也無事,不過你名義上的組長是老鐵來著……”
張偉又看向了被李月琴和金明明纏著的鐵如雲。
“算了,我陪你走一趟吧!”
張偉無奈,只能示意林雨萌拿起文件。
看起來,某人今天要賠萌妹子去拘留所走一趟了。
“嗯嗯,好的!”
有張偉陪同,林雨萌就不那麽怕了,開始收拾文件。
“老鐵,翠蘭姐,我陪小萌去拘留所見委托人,你們繼續忙哈!”
“好的,我幫你們登記考勤!”鐵翠蘭應了聲,開始工作。
鐵如雲則是回頭看了一眼,想要說些什麽,但卻又止住了。
如果林雨萌一個人去見委托人,他自然是不放心的。
但加上張偉就不同了,看這小子打贏官司的樣子,顯然是個老手。
雖然一個剛畢業的法學生,不可能是老手,但鐵如雲對於張偉陪同這件事,卻難得的很放心。
現在的他,反倒是對李月琴和金明明二人充滿了擔憂。
這兩位如果以現在的狀態去上庭,估計十有八九要輸。
……
拘留所。
周三張偉來過一次,現在周五又來了。
他和林雨萌站在大門口,暫時還未進去。
“小萌啊,
待會如果見到了委托人,你來提問還我來提問?”“要不你來吧……”
林雨萌還有些怕,怯生生的站在張偉身側,隱隱落後半個身位。
“行吧,不過這樣算下來,你不就成為我徒弟?”
“那感情好啊,師傅!”
林雨萌倒是不怕張偉,見張偉稱呼自己徒弟,立馬喊起了師傅。
萌妹子的這一聲師傅,讓張偉內心還有些舒坦。
“行吧,那麽說好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小徒弟了!”
“好的,師傅!”
見張偉這麽說,林雨萌當然同意,小腦袋點得和撥浪鼓一樣。
“喲,小律師,又來了,今兒個怎麽是兩個人啊!”
門口大爺看到張偉又出現,連忙問了一聲。
“大爺,今天我帶徒弟來!”
張偉嘿嘿一笑,帶著林雨萌和大爺打了個招呼。
“還帶著女娃娃,不過這地方,你們小年輕可不要常來啊!”
大爺笑著開了句玩笑,給二人放行。
對於拘留所,張偉自然是熟悉無比。
甚至這裡頭哪個地方誰站崗,他都門兒清。
他們在前面登記好後,就在會面室等候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滿身紋身,一臉凶悍的光頭男子就在執勤人員的押送下走了進來。
“好可怕!”
看到來人,林雨萌嚇得差點捂住眼睛。
因為來人就是小時候老師教育她的壞人。
不過在張偉眼中,眼前之人卻不算什麽,起碼這紋身看著凶悍,但卻沒什麽品位。
他推測,這位雖然是混社會的,地位一定不高。
“你好,是應青利先生吧?”他笑著和對方打招呼。
“你們是指派給我的律師?”
看到張偉二人,男子也就是應青利,倒是不想意外。
他知道公益組織安排的辯護律師,一般不是法學院剛畢業的學生,就是些看著就沒本事的小律師。
張偉看到自己的鎮定表現,在應青利看來還是不錯的。
一般的小律師,如果見到了自己,都會嚇一哆嗦。
“我們是律師協會為您安排的辯護律師,你的案件屬於公益案件,所以我們不會向你收取任何律師費用。不過你不用擔心,作為律師的職責,我們也會為你提供最好的法律建議,現在讓我們了解一下你被捕的細節吧!”
應青利坐下來後,開始講述起來。
他被捕的時間是周一晚上10:14,當時他肚子餓了,準備出門吃宵夜,結果走在半路上就被武協的人給抓了。
至於抓捕理由,自然也莫名其妙,因為他正好出現在一宗搶劫案的附近,而附近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一個嫌疑人。
所以長相凶神惡煞的他成了犯罪首要嫌疑人,被武協的外勤當場控制住,人也進了拘留所。
雖然他聲稱自己是無辜的,但武協調查員在附近調查過,沒有發現其他嫌疑人。
而且好巧不巧的,被搶劫的受害人指證了他,說當時看到的搶劫犯就是他應青利,這下子他也就百口莫辯了。
“你是說,你沒有搶劫受害者,但對方卻指證了你?”
“對,我也莫名其妙,難道就因為我看著就不像好人嗎?”
應青利一臉鬱悶,自己很早之前是混過社會,並且留下了一些案底,但那都是以前了。
他現在早就“從良”了。
“那我多嘴問一句,你現在的職業是?”
“我替以前的老大開車,他開了一家金融公司,我負責接送他個人。”
“那就奇怪了啊!”
張偉用手肘戳了戳一旁的林雨萌,後者立馬會意,拿出了一份文件。
“你說你在原先老大的公司上班當司機,那為什麽這裡寫著你無業呢?”
這份文件,張偉之前就看過了,他還記得裡頭的內容。
“我們老大的公司,其實沒有注冊,他做的金融業務……”
“是放高利貸,對吧?”
見應青利有些難以言喻,張偉已經猜到了。
混社會的搞金融,還能是幹什麽呢?
可不就是放高利貸!
“是的……”
既然張偉都點破了,應青利也沒有辦法,只能承認。
“好家夥,你這還算好人?”張偉在內心逼逼了一句。
你給高利貸公司當司機,你本身就不乾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