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霖是不是漢室這一點一開始還有人否定,可是到了現在還會有人否定麽?沒有任何人否定劉霖是漢室,哪怕是劉霖自己澄清。也會有無數人去證明,劉霖就是妥妥的漢室。這需要的事一個大義,無論以後江山怎麽改革,反正這個正統只要在。今後的一切一切都很順利,蔡邕覺得劉霖並不在意這個, 但是也願意偷懶一點順應而為。
蔡琰點點頭說道:“主公今年不回來,大概率是想要看看,西域那邊會是一個什麽情況?待上這麽久,按照主公的才智,定然可以有很多辦法和想法。更何況還在城門下,立下這等豪言壯語。突然覺得黃先生……好慘呢。”
這話讓蔡邕頓時笑了:“怎麽說話呢?這是大志向是畢生的追求,此意義勝過一切。只要事情順利,將來就是名垂千古之人。反倒是為父空有大儒之名, 卻是碌碌無為的庸俗之輩。”這讓蔡邕感覺到,自己的學識真的是高度也不夠了。
“主公說過尺有所長寸有所短,父親適合現在的工作。適合給天下讀書人標明一個方向,更適合引導天下讀書人。這是父親的工作,此功勞主公覺得更為重要。”蔡琰看著蔡邕說道,這些都是主公的原話。
只有甄宓在聽著,這還真的是聽得越多,就感覺越是淺薄。本以為自己也是聰明讀書很多的那種,可是現在看來差了很多意思。
取出來了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蔡邕看了一眼說道:“主公真的是慧眼識人,那郭照想來也是極為聰慧的女子。這一手字寫的真好,這文章也是條理清晰…這張恭不錯啊,主公評價如此之高也是少有之人。”總之一邊看著,蔡邕一邊發出讚歎。
“以前覺得行軍打仗帶這個女人,總歸是荒唐事。可同樣的事情,換不一樣的人來做似乎就是兩個結果?”蔡琰覺得這事就是挺荒唐,可結果卻又那麽不可思議。
聊天喝茶過了許久,天色也已經黯淡下來了。蔡琰這邊趕回去, 其余已經有人歇息了。無奈兩個人就在一起,不多說吃個小火鍋就很美滋滋。不一樣的方式但是同樣好吃,不需要人伺候卻可以聊很多有趣的事情。這對於甄宓而言,的確是太新奇了。
忙碌的一天又過去了,不知道自己忙什麽,但是的確是一天過得很快。這不自己在家中過的可太快了,這邊轉轉那邊溜達一下一天就過去了。有時候她去看紡織的女工,看著數千人一起的努力。有時候看看工人的辛苦、食堂的滿座,總是讓人感慨良多。
“要去荊州麽?”從小到大最遠去過的地方就是長安了,可是在長安不過十幾天,自己又可以去荊州看看麽?或許將來還可以去更遠的地方麽?
想了許久去也不是什麽壞事,反正都是看都是玩,那些不一樣的東西可以極大的豐富自己。當然這讓甄宓對那個人,更加的好奇了起來。說起來這裡這麽多新奇的東西,都是那個人帶來的。尤其是這個電燈…
看著這個明亮的東西,只需要按一下就會亮,在按一下就熄滅了。屋子裡面沒有那骨子煤油的味道,說不上來這是什麽原理,但是就感覺不可思議的很。這種方便的感覺,簡直就是難以形容的。
思索著思索著她也就跟著睡去了,這天氣似乎有點冷了。但是被子可是棉被,這裡面一點點都不冷,女人似乎做夢了,夢到那個男人凱旋歸來。自己在人群後面被那人一眼看中,有不可思議的詩詞,也有不可思議的舉動,總之滿足了少女的幻想。
男思異女思春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可是清晨起來的甄宓,還是覺得小臉通紅。說是一下東西,這要準備一下和蔡玉一起去荊州了。這還沒有住習慣,就又要離開去一個新的地方了。聽說荊州比起這裡,就更加的繁華更加的有趣。
幾天后蔡玉帶著曹節和甄宓回家玩去了,當然去看看大寶船也是正事。據說以後攻打揚州的時候,劉霖打算帶上她。這些個女人應該都會跟著劉霖去各地轉轉,所以她怎麽也要跟著去是吧?
天下一統應該快了,所以她們要更努力一點了。主公還偷偷說過,這次回來定然要和黃月英有一個孩子。在之後就是她們之間的隨緣了,反正女人覺得自己努力一點,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為啥說自己,因為自己會玩啊?那些個女人都太矜持了,她們那裡會是自己的對手呢?花樣多還放得下,這不把主公給榨乾呢?
黃月英送別了馬車,這才回到了後院內。說不想念不可能,這一分別就是一年,雖然有信回來,可這終究是差了點意思。想到最後女人還是思念加重了,不過主公終究是要做大事的。且速度已經很快了,身為女子如何能不知足?恐怕備父親得知,自己又要被臭罵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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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才是收獲最大的,偏偏還做那最不知足的人,好笑了一聲黃月英還要處理自己的事情。想到那麽多事情,女人自己就很頭疼。說好的小郭照給自己呢?轉身就被劉霖給帶走了,這讓黃月英很是鬱悶。
長安的日子一天還是一天,走了幾個人來了幾個人,這些都不會影響這裡。日子過得很快,可是日子又快的很慢。西涼的捷報也陸陸續續傳回來了。先是韓遂被送了回來,其後是馬騰的家人。
西涼兩大諸侯就這麽輕易的被解決了,根據回來的人說辭,根本就沒有什麽艱難。大軍所到之處無人能敵,那韓遂更是半天都沒有堅守就破成了。這帶來的就是極大的鼓舞,消息也順著長安,朝著兗州和揚州而去。
目前這兩個人是最關心劉霖的,這邊任何一點點的消息,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所以說消息在這邊散開,他們安排的人立刻就傳遞回去了。劉霖在西涼大勝,這種事情對於孫堅而言太過於可怕了。
要知道這段時間孫堅一直在和黃祖糾纏,畢竟想要跨入荊州太難了。但是不知道最近來了一個狠人,反而弄得他焦頭爛額。對方似乎叫什麽法正,還帶著兩個曾經呂布的手下,直接配合黃祖在揚州弄得孫堅頭疼死了。
此刻的孫堅暫時放棄了對徐州的偷窺,那曹操簡直了,對徐州防范的甚是嚴密。他是一點點機會都沒有了,但是孫堅也不會坐以待斃。江夏這裡自然是和黃祖摩擦不斷,這也是為將來做準備,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那新來的人之前跟著劉霖在徐州,此人喚做法正…想不到如此的厲害。”孫策也打探消息回來了,劉霖去了西涼還是安排了人守著他們。
孫堅歎口氣說道:“劉霖安排此人,想來此人必然有過人之處。最起碼應該是能和我們平分秋色,本想要給對方添亂,想不到數次在江上反而被對方戲耍?只是那什麽寶船,現在已經開始建造第三艘了,那船你們也聽說了,如此可怕…”
周瑜凝重的說道:“劉霖現在不急,也是等船在多一點,然後跨越水師來剿滅我們嗎?那種大船…在水上我們恐怕要吃大虧。”
“我們的水師恐怕以後,也不會說佔據優勢了。那人真的是…可怕。這等關頭,他居然還敢遠赴西域。可我們不敢動,曹操不敢動…這時機真的是把握的好。”孫策有點羨慕那個人的運氣了,當然人家這膽量也是很厲害。
魯肅皺眉說道:“那劉霖當真不能以常理度之,如若不能聯合曹操,恐怕等他從西涼回來,我們誰也不是他的對手。現階段形式如此的嚴峻,他卻轉身去了西涼,必然是有…很重要的東西,亦或者想法。根據之前劉霖不做無用之事而言, 他願意去西涼肯定是有很大的利益可以圖謀。”
“他為了幾個人才都奔赴徐州、來咱們揚州硬是要兩個人。此番帶十萬大軍,整合西涼必然是圖謀更多。此番回來之後,必然是勢力越發的可怕。”
魯肅的話語都在闡述一個道理,那就是劉霖不會做無用之功。從之前的事情來看,目前的確是這般。
孫堅有點無奈的說道“防守好柴桑,不要讓他們在突進了,那法正…哎。真想要舉兵進去,直接滅了他們呢。還有那種竹竿一樣的東西,探尋到消息了嗎?為何那麽遠的距離,可以發射還這麽的厲害呢?”
“我們得知了一些消息,他們稱之為火器,據說在長安還有好幾種火器。雖然軍中保留的很嚴密,但是地方的百姓們看到過,似乎也就傳聞出來的。當年劉霖能那麽快得到長安,就是火器迅速破開了長安城門。打了那些人一個措手不及…”
周瑜說著說著就感覺不可思議,他們有點沒辦法理解火器多麽的厲害,但是火器的確是很厲害啊。看看那竹竿,如若和弓箭一樣多,恐怕壓製力遠超弓箭了。關鍵是一般人也可以用,弓箭卻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