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在大漠中,聖城是一座極為特殊的城池。
首先,便是地理位置上的特殊。
聖城依聖山而建造,而聖山,則是在大漠的極北之地,背靠無邊大雪山這個大漠的北方邊界。
由於人類無法穿越無邊大雪山的超大暴風雪,這裡也可以看做是整個沙漠世界的北天涯。
聖山,便是無邊大雪山的群峰中,往沙漠中凸出的一座山峰。
此山不高,也就一兩千米。
但是在山頂,也有一頂雪帽,上面堆積了厚厚的積雪。
入其它大雪山一樣,聖山的積雪也會融化出大量的雪水,順著山體流下,濕潤大沙漠。
只是,由於那永不停息,且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暴風雪,山上的積雪會得到持續的補充,不會融化殆盡。
白色的雪與黑色的山體,將聖山的山頂與山腳,勾勒成黑白分明的兩個世界。
這裡所說的兩個世界,不僅是顏色上的,也同樣是實際生活上的。
聖城分為上下兩片城區,上城區在白色的雪域中,下城區在黑色的山域中。
上城區與下城區之間,也如同是兩個世界一樣,很少有交際。
聖城的下城區,與大漠中的其它城池相比,並沒有多少特殊之處。
但聖城的上城區,在大漠人的古老的傳說中,卻是仙神的居所。
盡管隨著時間的流逝,尤其是在千年之前,武道流傳開來後,人們漸漸發現,從上城區走出的人,並沒有移山填海,摘星拿月的仙神。
有的,只是一些武功更強的人。
他們雖然會飛簷走壁,但是不能飛天遁地。
他們,不是傳說中的仙神。
漸漸的,仙神的傳說,便被歷史的塵埃所掩埋,變得少有人問津。
最後,在廣袤的大漠上,只有聖城的下城區,還在被人津津樂道。
也正是這些津津樂道的仙神傳說,還有一些從上城區流出的奇珍異寶,才使得下城區成為一片繁華的地方。
因為這些奇珍異寶流出的不確定性,從而造就了不少暴富神話。
過去的幾百年中,大漠中有不少家族,就是在下城區崛起。
有著這樣的歷史實例,就導致每年都有許多人懷揣著夢想,來到這裡。
在月牙城被齊梓佔據後,懷揣著重振月家的抱負的月承武,便帶著一批月家的成員,來到聖城的下城區尋找機會。
下城區的一處不大的宅院裡,一個女人的低沉的嘶吼聲,正回蕩在院落中。
“哼——哈————”
女人吃力的揮舞著手裡的長劍,練習著一套劍術。
聖城靠近大雪山,氣溫比較低,凌晨的時候,時常會結出冰霜。
即便此刻已經日上三竿,吐氣的時候,依舊會吐出白霧。
在女人的身上,便有一縷一縷的熱氣升騰。如同在冒煙一樣。
“殺————”
隨著一聲飽含殺氣的呼喊,女人手中的長劍化作五道白光,將身前三尺處的一個木樁洞穿。
“好。”
一個站在院子角落的白發中年男子,拍著手,發出一聲讚歎。
“勝男啊,你的這一手《殘月分光劍》,已經有了到了登堂入室的大成之境。
憑借這一手劍術,在淬體武者中,也不算弱小了。”
“八叔,我做的還不夠。”月勝男收回刺入木樁中的長劍,平靜的回復。
“你才練劍幾年,能達到這種水平,已經很好了。
而且,你的天賦很好。
練劍三月,便初窺門徑,劍術入門。
練劍一年,便駕輕就熟,使劍術達到小成之境。
如今,
這才兩三年的時間,便使劍術大成。如此推算,只要再過十余年,你便可以將這一門《殘月分光劍》練得爐火純青,達到圓滿的地步。
到時候,你只要淬體修煉能跟得上,便能成為一位大家族家主級別的高手。”
月勝男靜靜的站立著,沉默了片刻,才說:
“十年……十年太漫長了。到時候,那些仇人說不定已經老死了……
算了,不說這個,我大哥現在怎麽樣了。我看他最近的狀態有些不太好。”
“唉……”
白發中年歎了口氣,徐徐說道:
“還是那樣,沒什麽進展,一直找不到搭上上城區的路子。
把家族的重擔壓在他身上,真是為難這孩子了。”
“是啊,為難大哥了。”月勝男感慨著,又開始演練起劍法。
這一次,她的劍招更加凶狠,更加用力。
“勝男,別那麽用力,放輕緩一些。
你今天已經練了不少了,身體已經勞累。
再這麽練下去,你容易受傷……”
就在中年男子說著的時候,月勝男忽然眉頭一皺,捂住手臂。
“嘶——”
她的手臂不知怎麽了,忽然變得劇痛無比。疼得她眼睛緊閉,嘴裡抽著冷氣。
“讓我看看。”白發中年趕緊跑過來,查看月勝男的狀況。
查看了一番之後,白發中年以一種嚴肅的語氣說:
“應該是傷到了筋骨。
你長期苦練, 手臂早就不堪重負。
這一次,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必須要修養了。”
“這要修養多久?”月勝男急切的問。
“少說也要三個月,多則可能要一年半載。而且,以後也不一定能夠繼續練劍。”
“這麽嚴重嗎?”
“要是以前,這當然嚴重。不過,一年前新開的王鄭醫館,據說能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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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老瘸子都被治好了。你的手臂的傷,應該沒問題。”
“可是,我聽說那王鄭醫館,一次要一百金錢。這也太貴了。”
“一百金錢,那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半年前降了價,現在只要十個金錢。”
說著,中年掏出錢袋來,抓給月勝男一把錢。
“走吧,我月家不至於落魄到十個金錢都要顧慮。”
月勝男微微頷首,跟著八叔前往下城區的王鄭醫館。
王鄭醫館門內,有一些人正在等候。
第一次來王鄭醫館的月勝男,跟在八叔的身後,打量著醫館的情況。
“今天人有些多,我們先去領個牌號吧。估計今天可能排不到我們了。”
“八叔,你來過這?怎麽這麽熟悉?”
“沒有,道聽途說罷了。”
兩人說著,來到櫃台前。
“掌櫃的,要一個牌子。”
很快,一個木牌便被遞了出來。
“給你。”
聽到這個聲音,月勝男忽然一怔,眼底湧出一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