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一把寬面青銅重刀,刀身其中一面有山嶽河流的圖案,另一面則是日月星辰。
握在手中有些沉,蘇秋練調出個人面板。
注意力放在物品上。
物品:乾坤袋(唯一)、山河日月刀(精良)、黑刀(普通)、斬首大刀×1719(普通)、粗煉石碎片×1719、略。
物品一欄,多出來一件精良級別的物品。
隨著蘇秋練注意力集中在山河日月刀,一段文字顯露出來。
「山河日月刀」
地藏,集天地瑰寶‘山河之精’、‘日月奇石’鍛造而成,耗時三十六載,刀成之日,峰巒橫空,日月同懸。
蘇秋練在看到精良的評價時,其實心中就有所猜測,他驚訝的是這段文字。
以前,無論是黑刀還是斬首大刀,都沒有任何介紹。
就像功法五虎斷門刀和其他不入品的功夫,到現在也是沒有介紹的,可隨著象地功入門,一些新的變化就出現了。
蘇秋練大抵知道是怎麽回事,無非是品階太低了,無法得到練功房認可,自然就沒有更為詳細的介紹了。
功法秘籍如此,兵器物品如此。
要說最先獲得文字介紹的,其實還是他以前抽獎抽到的一塊粗煉石,這塊神奇的石頭,就有一小段介紹,指導他如何使用。
蘇秋練放下山河日月刀。
拿起另一件兵器,劍。
這是一柄通體光滑,甚至如鏡子般能夠映照出人臉的淺藍長劍,沒有任何多余的雕飾,卻有著一種令人難以移開視線的美。
「淵池劍」
地藏,天地瑰寶‘淵池’奇物之一。
劍的介紹十分簡短,看樣子不像是人為鍛造,反倒是一件未經打磨的劍形璞玉。
蘇秋練輕撫著劍身,換做是他,也不願意拿它來鍛造兵器,淵池劍現在的形態就是最完美的。
有些不舍地放下淵池劍,蘇秋練拿起那杆通體如舊鐵,鐫刻滿神秘符文的鐵槍。
「肅煞槍」
地藏,熔一千零七塊異鐵,融七萬精兵血氣,經戰煞之氣磨礪百年方成,槍成之時,戰煞如雷雲,遮天蔽日。
蘇秋練拿起肅煞槍,內心竟不由生起一股雖萬人吾往矣的豪邁無懼之意,然而當他攥緊槍杆之時,雙手好似被雷劈中,虎口迸裂,一縷縷煞霧繚繞,割的他遍體鱗傷。
蘇秋練心頭駭然,連忙松開肅煞槍,身上氣血翻湧,快速修複傷勢。
而此時,他的衣服已經被煞霧切割的支離破碎。
蘇秋練再次撿起肅煞槍,那煞霧未曾出現,只是當他想要使用它的時候,縷縷煞霧便從長槍上彌漫出來。
地藏之兵,尤其是這種特殊凶兵,一般人根本無法持有它。
蘇秋練果斷將肅煞槍收入乾坤袋,這才拿起最後一根木棍。
一根看似平平無奇的木棍。
「羅漢棍」
地藏,呂山寺武僧傳承千載之物。
同樣十分簡短一句介紹。
蘇秋練有些失望的收起羅漢棍,把山河日月刀和淵池劍也收了,然後拿起白玉尺子。
看向物品欄,蘇秋練頓時怔住。
「極陽尺」
天工,人聚萬眾之力,攏奇珍異寶,世代工匠傾注生命,尋千載難逢之機緣,方可鑄就天造之物,此乃後天造物之極致,天工之物,國運之器。
極陽尺,極陽宗十二峰脈主權柄之器,持之行走天下,
引真傳入門。 蘇秋練一時間沒看太明白。
極陽尺品質是“優質”,還在精良之上。
【匠工】之上是【地藏】,那地藏之上,就是【天工】了,再上面,大概就是所謂的【鬼神兵】。
這個他懂,可十二峰脈主權柄之器又是什麽?
用這把尺子引真傳入門?
蘇秋練迷茫地撓了撓下巴,乾脆把尺子也收入乾坤袋。
他還有其他東西沒看,沒工夫去想這些細的。
「風火蠶甲」
地藏,風火異蠶編織之甲,輕若鴻毛,堅逾異鐵。
拿出黑刀戳了戳,沒怎麽用力,可他分明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反震之感。
蘇秋練眼睛一亮,當即把這件風火蠶甲穿上。
正好衣服被煞霧搞爛了。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三瓶丹藥上。
其中一個瓷瓶裡面,隻裝了一粒尾指大小的白色藥丸。
「神脈丹」
世間奇藥,服之可通人體秘藏之神脈,神脈者,武道通神。
神脈丹品質在練功房被定為【三轉·上品】。
這個也是首次出現,以前蘇秋練就沒接觸過什麽秘藥,是以根本沒有見過關於丹藥的品階與介紹。
“武道通神......”
依舊不是很懂,蘇秋練收好神脈丹。
然後,拿起另外兩瓶丹藥。
出乎意料的是,這兩瓶丹藥都是相同的,每瓶各有二十粒藥丸。
「培陽丹」
極陽宗秘藥,修習《陽元功》、《極陽經》可吞服此藥。
培陽丹在練功房被評定為【一轉·極品】。
至於最後的那封密函,就沒有出現任何提示了。
蘇秋練把所有東西收好。
換了身衣服。
開始打掃。
屋子太髒了,他準備來一次大掃除。
然而院子還沒掃完,就有人客人來了。
“找到你還真不容易。”
林齊值出現在院子中。
蘇秋練見是他,也沒停下動作,繼續掃著厚厚一層落葉。
“蘇兄,極陽寶匣你應該看過了,我亦知道裡面有什麽。我這次來,帶足了誠意。”
林齊值十分自信地開口,
“現在,蘇兄最擔心的,恐怕是您父親的安危了。”
蘇秋練猛地抬頭,林齊值繼續說,
“這個消息,不是交換,我剛才說了,這只是誠意。等我告知您父親消息後,再做交換,蘇兄覺得如何?”
蘇秋練凝視著林齊值,緩緩點頭。
半個時辰後,林齊值走了。
蘇秋練繼續打掃,可是很快,又有新的客人上門。
這次來的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這就是蘇斌家?聽說他兒子也進了河陽寶庫。”
屋外,一行二十六名頭戴黑鬥笠,統一服飾的武人站在門口,說話之人,是一個魁梧白發老漢。
“那又如何,難道還指望一個偷學《象地功》的小毛孩,把那極陽寶匣拿到手?”
“他爹蘇斌知罪犯罪,死不足惜,這小崽種也不能放走了。”
“過分了吧,我認為廢掉武功就行了。喂,怎麽說你們以前也是搭檔,用得著這麽絕?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