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當阿嘉莎貼上來的那一刻,岡布茨手腕一抖,騎士劍刺啦一聲,阿嘉莎瞬間千瘡百孔,身影化為一道殘影消散。
叩叩~
門被敲響。
岡布茨打開門,阿嘉莎身體完好無損站在門口,滿臉笑意看著他,“幻挲之眼,原來奧夫拉是你殺死的。”
“你說什麽,我不懂你什麽意思。”岡布茨面無表情回應。
“讓我進去。”阿嘉莎舔著嘴唇,聲音軟糯。
“有什麽事就在這裡說吧。”岡布茨堵在門口。
“你就不怕我把你殺死奧夫拉的事情說出去嗎?”阿嘉莎笑著威脅道。
“瓦倫祖拉皇室的報復,我承受的起。”岡布茨不為所動,奧夫拉是瓦倫祖拉的王子。
阿嘉莎臉上笑容緩緩消失,“我需要你這雙眼睛,我用兩瓶精神藥劑跟你換。”
“不夠。”
“三瓶。”
“不夠。”
阿嘉莎神情木然,“人不可以太貪婪。”
“你現在身上有精神藥劑嗎?”岡布茨問。
“有。”阿嘉莎從高聳飽滿的胸部拔出一瓶紫色藥劑。
岡布茨搖頭,“我不要妖精藥劑,換一種。”
“你到底想要什麽?”阿嘉莎臉色十分難看。
“我這雙眼,值一瓶「精靈藥劑」。”岡布茨平淡的說著。
精靈藥劑四個字一出。阿嘉莎面容扭曲,壓抑著怒氣嘶吼道,“你在戲弄我。”
“戲弄一個墮落巫師,挺有意思的。”岡布茨的話宛如一盆冷水,潑在阿嘉莎身上。
“我不是墮落巫師。”阿嘉莎神色明顯慌了。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岡布茨冷笑。
阿嘉莎忽然笑了,她眼瞳中好似閃爍著波光,“你是怎麽發現的?什麽時候......發現的?”
岡布茨平靜看著她,沒有回答的意思。
“反正你的眼睛也是從別人身上搶來的,我們開誠布公,你到底要什麽。”阿嘉莎輕聲說著。
岡布茨身上突然冒出一層蒼白火焰外衣,他舉起騎士劍放在阿嘉莎白皙的脖子上,“別在我面前使用巫術,我很敏感,克制的了一次,可克制不了第二次。”
阿嘉莎嘴唇微微動了下,一個難以言喻的音節從口中響起。
岡布茨大腦轟的一下,視界天旋地轉,他出現在一處漆黑的空間,腳下好似踩在水面,每一步都有一圈波紋擴散。
阿嘉莎從黑暗中緩緩走出,衣物褪去,露出那完美的胴體。
岡布茨眼神狠厲,足下冰霜蔓延,將周遭區域覆蓋上一層冰片。
阿嘉莎誘人的身體染上一層白霜,她絲毫不覺得冷,繼續向岡布茨走去。
白銀色的劍光縱掠而過,阿嘉莎身體如同液體被切開,掉落地上分化成兩個一模一樣的軀體。
兩個阿嘉莎嘴巴一直都在不停說著話,然而詭異的是岡布茨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他的心裡莫名有些慌,源自未知,受作用於這個漆黑空間的恐懼。
那是外在的情緒試圖在干擾他,試圖融入他自身,讓他感同身受。
呼吸——
呼吸!!!
通透境界的呼吸法,在這種詭異的力量面前,沒有絲毫作用。
岡布茨知道,這和濕骨森林每天晚上都會出現的那些聲音一樣,是一種源自欲望與情緒的極端念想,不受呼吸控制。
既然如此......
「靜謐之語」落在岡布茨身上,撫平他焦躁不受控制的詭異情緒,借著這個機會,岡布茨身上忽然冒出來一個五彩斑斕,由無數微小元素組成的模糊人影,這個人影從體內中掙脫出來,
立刻湧入進腳下的波紋水面。下一刻,岡布茨聽到了這處漆黑空間的呼吸,一個隨處充斥著孤寂、無聲、永恆不變的特殊精神空間。
這裡是,阿嘉莎的精神空間。
當印記烙下,這裡,亦是岡布茨的主場,他一瞬間便找到阿嘉莎精神體的隱藏之地,刷的一下,騎士劍裹挾其四周的微量元素,刺破漆黑,頃刻間扎進一個虛無的黑暗虛空。
撲通的一聲。
岡布茨睜開眼,發現阿嘉莎已經面色慘然地跪倒在門口。
“印記......”阿嘉莎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不知死活,居然把我拉入你的精神空間。”岡布茨面色古怪,“被我烙下印記,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
岡布茨看了四周一眼,直接抓起阿嘉莎,把她拉進房間裡。
“把印記消除,”阿嘉莎瑟瑟發抖,“我不要做你的奴隸。”
“消除,換做是你,你會消除留在別人精神世界的印記嗎。”岡布茨覺得十分有意思,完全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開始只是想通過留下印記的方式,盡快找到阿嘉莎的本體,好掙脫那個漆黑空間。
沒想到阿嘉莎的精神體被他斬殺後, 居然反客為主,真的侵佔了這個女人的精神世界。
“你反抗不了我,你知道的。只要我通過印記向你傳達命令,你就無法拒絕。”岡布茨打量著阿嘉莎的身體,邪笑了起來,“說說看,你為什麽需要我這雙眼睛,這雙你口中的幻挲之眼。”
“我不會說的。”阿嘉莎低下頭,不與岡布茨對視。
“是嗎?”
岡布茨微微笑了笑,下一刻,一個聲音從阿嘉莎靈魂中響起,她神色一下變的茫然起來。
“回答我。”
阿嘉莎渾身一顫,眼白翻起,嘴巴垂下了透明晶瑩的口水,然後,慢慢地說出了一段讓岡布茨神色陰晴不定的話語。
......
“喂,你有沒有發現阿嘉莎最近變的有些奇怪?”
艾瑪一腳踢飛路邊的石頭,轉頭看向岡布茨。
岡布茨不自覺的笑了笑,但很快就收斂笑容,搖頭回答:“有嗎?我沒發現,我跟她沒怎麽聊過。”
艾瑪眉毛一挑,觀察著他。
岡布茨卻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留給艾瑪一個背影。
艾瑪小跑著追了上來,盯著岡布茨的臉一言不發。
“我臉上有東西嗎?”岡布茨伸手摸著自己的臉龐。
“你有事瞞著我。”艾瑪臉色冰冷。
岡布茨錯愕,“我有事瞞著你不是正常嗎?我們只是臨時隊友的關系,我自己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
艾瑪一甩銀色短發,繃著臉,沒再說話。
兩人結伴走了一段路,在返回時,岡布茨忽然問道:
“你父親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