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呢,畢竟她是一個那麽平凡的女孩,而這個眼前的男孩子那麽優秀。
“稍微走快一點……”徐北城衝身後的薑書情吼了一聲,“我正好順路送你回去。”
呃呃呃……
順路……
薑書情隻覺得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很詭異,怎麽一直視自己為路人的徐北城突然會對她這麽好。
而且一個在學校的的南苑,一個在學校的北苑,恰巧的對角,起碼差了近兩公裡。
“你確定順路?”薑書情忐忑不安的問出口。
“順路啊……想什麽呢,難不成還以為我喜歡你?”
徐北城回過頭來,漫不經心反問了一句。
“哦。”
看樣子真的是因為想好好學習英語四級的原因,不對她好一點,怎麽能夠幫他補習過四級呢?!
薑書情強迫自己放下男女之情。
但直到回到宿舍,都還處在懵逼之中,懷疑今天是經歷一個夢。
恰巧看見何樂樂睡在自己的上鋪,將頭髮沿著床邊緣松散下來。
“薑薑,床借給我用用,等我把頭髮晾乾,你的床上好香啊。哎,不對,你平時回來挺早的,怎麽今天回來這麽晚?”
何樂樂似乎嗅到了一絲貓膩,翻了個身,又趴過來望了一樣薑書情。
“我在圖書館去了。”
今天發生的事情很魔幻,就算告訴何樂樂,她也未必會信,乾脆懶得解釋。
她又瞥了一眼旁邊兩個床位,這兩個室友一到周末就不在,桌子上的玫瑰花就從來沒有斷過。
坐下身來,手已經慢慢不抖了,她猛然想起那本被徐北城觸摸過的筆記本,趕緊從書包裡面巴拉出來,抱在了胸前……
“阿嚏……”
這邊的徐北城剛剛回到宿舍,隻覺得鼻子一癢,不小心打了一個噴嚏。
“城哥,你是對哪個花姑娘身上的香水過敏嘛。”
“給勞資滾。”
溫柔隻給薑書情,慢慢溫水煮青蛙,一旦到了兄弟面前,就暴露了本性。
“喲喲喲,看樣子被我說準了,你手上是什麽,一直盯著樂呵不停?!”
張黎湊過來想看看,卻被徐北城反手一拐肘捅住腰子,指了指地上的鞋,“穿著你的生化武器滾,再來瞎逼逼,你那網站封了別再來找我給你弄新的。”
徐北城之所以這樣大大咧咧,張黎的性格他是知道的。
而且在前一世,這個男孩一直是他的好兄弟,即使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張黎也一直身伸出手來援助他。
這一世,如果有什麽發財的路道,肯定是要捎上他。
因為是十年之後重生回來,對金錢全方位的嗅覺也會比現代人領先很多。
但之前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會回來,所以對於彩票這些他完全沒有注意,無意間流失了一個小小的發展財路,不由得有些沮喪。
不過趕上了大盤處於低迷的時候,股票什麽的還可以撈一筆。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創業。
在十年之後,大部分的人面對上級的卑躬屈膝,同事的爾虞我詐,客戶的強顏歡笑,回家的疲憊不堪,煙酒搞得極度人亞狀態。
巴不得在節假日找個輕松一點的地方放松一下。
其實在這個時代已經有不少的地方在做類似的創業,就是農家樂。
但是農家樂畢竟有局限,要麽單純的釣魚,要麽烤肉,
要麽就是麻將撲克牌一坐就是一下午,吃完飯就散夥。 與徐北城想象的相差甚遠。
他的規劃在十年之後沒有實現,那麽就從現在開始來完成吧。
簡單來說,他的規劃叫做娛樂綜合體,直白一點,就是集用餐,休閑,娛樂,健身於一體。這個時代看起來似乎沒有多少必要,畢竟競爭還很小,人們對健康意識還沒那麽強。
但是再過幾年,各種癌症,病毒,細菌肆掠,那時候大家便會發現,無論賺多少錢,還是身體健康最重要……
在他的計劃中,所有的人們的需求,在進入到他規劃的娛樂綜合體都會便捷的一條龍服務,想要的東西,他都會提供。
在此之前,他已經在今天利用空閑時間瀏覽了一下本地新聞,知道本地有個純娛樂的商業體因為業績不好要出售。
那商業體主要做的就是休閑茶吧,配套做了桌球和棋牌項目,在市中心的位置。
徐北城的學校在郊區,但因為通地鐵,交通還算便利。
打算明天叫上張黎一起去看看,這畢竟是他最信任的兄弟了。
想當初,這彩票雖然中了300多萬,還多虧了張黎幫忙代買,哪怕是中巨獎的情況下,張黎也沒有將錢私吞,而是全數奉還給了徐北城。
規劃好了這一切,他躺回到了床上, 腦海裡面一閉上眼,就會浮現重生前和薑書情甜蜜的種種,但那些種種事情似乎越來越模糊——
清晨,鬧鍾一響,徐北城反射性的翻了一個身,有些埋怨。
“老婆,不是說好了別設置鬧鍾了嘛,你親我一口就行。”
聽見沒人回答,但是臉上湊近了一個冷冰冰軟綿綿的東西,又迅速離開。
他心滿意足的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
臥槽!
這特麽已經忘記自己已經重生回十年前了。
曾經總是薑書情一口湊過來,溫柔溫暖溫情的唇,哪怕是半夜他也會直接坐起身來,反射性動作,完全代替了鬧鍾的存在。
“哎,小徐同學,以後咱們不用鬧鍾了吧,我的吻就是你的鬧鍾。”
愛,更多是習慣吧。
哎,他抬起頭來,恰巧與三個室友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此刻,三個室友用一副怪異的眼光望著徐北城:這貨魔怔了吧,昨晚上睡覺一直笑個不停不說,一大早還叫著老婆來點福利。
“臥槽,剛剛誰親我來著?”
徐北城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臉上北輕啄了一口,突然整個人有點惡心。
“除了咱們小黎明,還有誰?”
張黎躲在最後,不敢吭聲,見著徐北城沒有發火,才有些忐忑不安地走到他的面前。
“我可不敢,下不去口。男人嘛,有什麽是雙手不能解決的。”
張黎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根手指頭做了一個嘴唇的形狀往自己的臉上磕碰一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