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柳玉兒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石雪園的身邊,玉手伸出,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安慰:“人死不能複生,現在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師尊,弟子心裡好難受,很不是滋味,就像是刀割一樣。”石雪園流著淚花,面色悲痛。
她姓石,跟隨母姓,並沒有跟左良才姓左。
“怪師尊沒用,在他面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柳玉兒歎了口氣。
望著左良才的屍體。
“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對,能保留全屍,體面的離去,已經很幸運了。這是他自己犯下的罪,必須要由他承擔。”
石雪園哭的更加傷心了。
蹲下身體。
柳玉兒的玉指,不經意間的觸碰到他的右手脈搏。
她修煉的功法很特殊,尤其是在魂魄上面,有超高的感知力。
美眸一驚。
帶著不敢置信,“這、這怎麽可能?”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扣著他的脈搏,將靈力灌入他的屍體中,認真的查看著。
石雪園一驚,一雙漂亮的白玉寶石眼,緊緊的盯著她。
“師尊怎麽了?”
柳玉兒沒有回答她,將左良才的屍體,認真的檢查一遍。
半響。
收回手指,面色激動,調動靈力灌入他的體內,嬌喝一聲:“你讓開。”
出於對自己師尊的信任,石雪園急忙讓開。
“封!”
冰寒之氣流轉,將左良才的屍體冰封,形成一座冰雕,點點寒光流轉,保持他的肉身不腐。
這時。
石雪園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我爹他怎麽了?”
柳玉兒鄭重的說道:“您爹雖然死了,但他的靈魂還未散去,我以玉女神禦經,護住他的靈魂,只要靈力不散,他的靈魂便會一直存在。”
石雪園面色激動,“那我爹他還能活過來?”
柳玉兒搖搖頭,“怕、怕是不可能!”
見她面露絕望,好心的安慰,“現在或許不行,以後或許可以。”
“嗯。”石雪園點點頭。
“帶著他,我們趕緊離開。不然等朝廷的人追過來,再想要離開就晚了。”柳玉兒提醒。
化作兩道遁光,迅速離開這裡。
密道中。
蕭然從密道向著法場走去。
最後一招,以清心經和至純靈力,短暫的護住他的魂魄。
他問心無愧,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查看造化金書的獎勵,四名黑衣人,外加之前在法場殺的那些人,獎勵全部疊加在一起。
一共顯示出五件東西,四百二十萬熟練度,一百五十年武道修為,一百五十年靈魂修為,天階功法圓滿卡。
將四百二十萬熟練度,全部加在九天禦靈至純功上。
境界沒變,仍然是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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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符繪:返璞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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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光一閃,蕭然趕了過來。
望著李衡,走到他的後面,與沈一鳴一前一後,將他圍住。
“怎麽回事?”蕭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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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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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也衝了過來,跟著補刀,疾風暴雨般的攻擊,瘋狂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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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他,已經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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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蕭然。
“有結果了嗎?”
“我追到外面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蕭然道。
“怎麽回事?”沈一鳴問。
“有兩波人馬,一波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另外一波人馬,只有倆人,不過是女人,但修為高深,為首的女人更是達到玄宗境八重。都想要得到左良才,在他們交手中,左良才被失手打死。”蕭然有選擇性的說道。
不是故意瞞著他,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玄宗境八重?”沈一鳴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在法場的時候,便已經有一位玄宗境八重的強者跳出來,被朝廷這邊的人擋住了。
現在又跳出來一位。
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薑還是老的辣,我們都小看他了。”沈一鳴道。
“走吧!先回去。”蕭然道。
“嗯。”沈一鳴點點頭。
倆人原路返回。
法場這裡的戰鬥也結束。
地面上到處都是屍體,秦方震正在派人處理,見到他們返回,疾步走了過來。
朱建先他一步,趕到倆人面前停下。
冷漠的望著他們,喝問:“怎麽就你們倆人?李衡呢?”
沈一鳴不鳥他,直接懟了回去,“你問我,我問誰去?”
“放肆!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朱建怒喝。
“當著我的面,訓斥我的人,你想要做什麽?”秦方震不善的望著他。
朱建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扔下一句狠話:“最好祈禱李衡沒事,要是他有一點閃失,本副武主絕對不放過你倆。”
跳下密道,向著裡面衝去。
秦方震將蕭然他們叫到邊上,面帶關心:“沒事吧?”
“嗯。”倆人點點頭。
“李衡呢?”
沈一鳴道:“在密道中挑釁我們,罵我們神劍衛無能,剛準備揍他,蕭然正好也來了,於是我們一起揍了他一頓。”
“他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敢招惹我們神劍衛,盡管放手乾他!三皇子那邊也不用害怕,他勢力再大,手也伸不到神劍衛。”秦方震道。
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本副劍主記得沒錯,你是第一個追過去的,左良才人呢?”
蕭然將和沈一鳴說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秦方震沉思一會,這才開口,“黑衣人的身份不好確定,但後跟上的那倆名女人,應該是柳玉兒和他的女兒石雪園。”
“他的家人不都在丞相府?”沈一鳴不解。
“官大了,到外面巡查難免會管不住褲腰帶,偶爾的放松一下,萬一再出點事情,不就成這樣了嗎?”秦方震白了他一眼。
“那柳玉兒呢?”
“她是一介散修,我們這邊有關她的消息也不多。只知道修為強大,實力頗為不凡。”
揮揮手。
秦方震道:“左良才既然已死,此事到此結束了。將這裡收拾一下,你們先回去。”
處理完法場的事情。
蕭然倆人返回。
宮中。
祝公公從外面疾步走來,在盛文帝身邊停下。
見他正在批閱奏折,並沒有立即開口,恭敬的候在邊上。
好一會。
將剩下的一份奏折批閱完,放下筆,梁公公遞過來一杯雪參茶,拿著茶杯壓了一下,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開口:“如何?”
“和陛下所料一樣,有人劫法場,不過足足有三波人馬。第一波應該是左良才的黨羽,第二波是倆個女人,其中一人是他的私生女,喚做石雪園,另外一人叫柳玉兒,是她的師尊。第三波人馬來歷神秘,身份暫且不知。不過他們人手很多,且個個修為不凡,應該不是普通的勢力。”祝公公道。
見到盛文帝面無表情,繼續說道。
“法場高台下面,被人挖了一條密道,通往京城外面,從密道的規模來看,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還要不驚動任何人,此人怕是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他們都死了嗎?”盛文帝道。
祝公公搖搖頭:“左良才死了,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
“無能!”
祝公公不敢接話。
盛文帝繼續說道:“法場被人挖出一條通往京城外面的密道,幕後之人看來早就猜到了,朕會將左良才拉到菜市場斬首,對朕很了解嘛!”
“陛下這、這或許是個意外……”祝公公低著腦袋。
“朕還沒有昏庸到那個時候,讓影部門的人逐個摸底,將“他們”調查一遍。朕倒要看看,是哪個好皇兒,有如此巨大的本事,瞞過禁軍和北城衙門的人,不聲不響幹了一件大事。”
“是陛下!”祝公公應道。
“傳朕命令,將負責北城治安的禁軍將領,還有北城縣令拿下,關入刑部嚴加審問。”
拿著禦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個“死”字。
“那批寶藏還是沒有線索?”盛文帝問。
祝公公搖搖頭:“沒有。”
“誰最後一個接觸左良才的。”
“神劍衛銀劍衛蕭然,身兼煉獄管事。行刑的前一天晚上,由他將飯菜送給左良才。”
“咦!還身兼兩份差事?”盛文帝玩味。
“他情況特殊,小時候誤食過一種特殊果實,能夠無視煉獄冥火和陰穢之氣。考慮到他的情況,在三年任期已滿調到神劍衛,又讓他身兼煉獄管事,兩年下來管理的很不錯。”
“將他秘密關入刑部,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以朕對左良才的了解,得知朕這樣對他,他一定不會甘心。絕對不會將這批寶藏帶下去,相反很有可能做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盛文帝道。
祝公公遲疑,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說!”
“他曾持有長公主的令牌,老奴懷疑,他是殿下的人。”
盛文帝一愣,抬起的手,愣在空中。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朕的這位好皇姐,連這麽貴重的東西,都舍得交給一個外人?”
“嗯。”祝公公點點頭。
“有趣!”盛文帝眼中精光閃爍。
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這裡,望著外面的景色。
他在考慮得失,要不要這樣做,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從而得罪皇姐,將事情鬧掰再到無法收手,值不值得。
這一站。
就是一刻鍾。
“皇姐終究是一介女子,這麽貴重的東西,她既然送出去了,朕就幫她代為“保管”。”盛文帝平靜的說道。
祝公公和梁公公心裡一震,帶著不敢置信。
瞳孔張開,望著盛文帝的背影吃驚。
“讓影部門的人出手,將他秘密帶到刑部大牢,此事不要驚動任何人,更不要泄露出去一點消息。若是讓朕知道,誰那邊出了差錯,讓他自己從世上消失!”盛文帝下令。
“是陛下!”祝公公應道。
望著窗外。
“皇姐你一個女兒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不好?為何還要摻和到這些事情中來?”
……
神劍衛。
蕭然在這裡待了一會,便離開了。
走的時候,從別人的口中得到一個消息。
三天后,左良才的家屬將會離開京城,返回老家。
到了天牢。
校尉迎了上來。
“大人事情解決了嗎?”
“出了一些變故,總體來講,已經解決了。”蕭然道。
遞過來一份文書。
“上面剛傳下來的命令,送煉獄中的妖魔上路。”校尉解釋。
接過文書看了一眼。
上面要求。
送一頭蛇妖上路,按照要求,將它身上的蛇皮扒下,再將它的蛇筋完整的抽出來。
要求很高,一般人拿它沒辦法。
合上文書。
“我知道了。”
拿著玄空袋和刑具,向著煉獄走去。
雲澤山。
妖魔領地,不在大夏境內,也不在大周境內。
常年籠罩在雲霧當中,細雨蒙蒙,帶著一股潮濕之氣。
一座山體內部。
楊平安依靠在牆壁上,渾身是血,就連黑衣錦服也已經破碎,一些地方的血液已經乾固,發絲凌亂,看起來非常狼狽。
就在剛才。
北海龍族的強者追上來,一番大戰,險之又險的將之擊殺。
地面上的蛟龍屍體就是他的,散發著玄宗境七重氣息。
殘留的妖魔之氣,將這座臨時開辟出來的山洞,全部都給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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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一顆丹藥服下,運功療傷。
數分鍾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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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煩心事都沒有。
但現在。
自從上次滅了黑蛇一族,剛準備前往下一個仇人族群,將他們滅掉。
北海龍族的追兵便已經殺來,來的太快了,他一點反應的時間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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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的搖晃一下腦袋,將這個念頭驅除出去。
“外面的日子就算再艱難,打死我也不會再回去。”
張口一吞。
將地面上的蛟龍屍體吞了下去,紅光升起,一道接著一道,將他整個人團團圍住,煉化這股龐大的妖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到這股妖力煉化完畢,他的傷勢也恢復了七七八八,道行再進一步,突破到玄宗境七重。
右手一招。
周圍的妖魔之氣,全部轉入他的體內消失不見。
從地上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好比驚雷一樣,霹靂嘩啦的炸響。
忽然。
一道冷漠的聲音,仿佛天地之間的主宰,在九天之上響起。
一名青年,身穿青衣,面容冷毅,像是刀鋒一樣,他叫敖元道,北海龍族的天才。
修煉天賦很高,一身道行深不可測,精通雷法。
曾以玄宗境七重,斬殺玄宗境八重的大妖。
手持一塊令牌,將妖力灌入其中。
嗡!
令牌猛地一震,化作一頭青龍,盤旋在天地間,將方圓數萬丈全部籠罩,演化成一方結界。
一雙冷漠的眼睛,落在下方的群山上面。
“楊平安我知道你躲在下面,識趣的話,趁早滾出來受擒!若讓本座出手,可不是死亡那麽簡單。”敖元道冷冷的說道。
在妖力加持下,化作恐怖氣浪,向著下面的山脈席卷過去。
所過之處。
樹木、山峰等全部被摧毀。
眼看這股氣浪,就要衝到楊平安所在的山頭。
楊平安目光冰冷,眼中蘊含著滔天殺意,“來的好快!”
“吟!”
一道巨大的龍吟響起,化作一道紅色長虹,向著上面衝去。
山體炸開,衝來的氣浪,被他所化的長虹摧毀。
站在九天之上,冷冷的望著他。
“沒想到這次來的人,竟然是你!”
“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了,又何止這一件。”敖元道譏諷。
冷冷的望著他。
“你是自己跟本座走,還是讓我押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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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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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尾一卷,向著敖元道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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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變化成真身,一頭數百丈大的青龍,盤旋在天地間。
張口一吐,一顆龍珠從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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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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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牢房,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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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罪惡滔天,關押在煉獄三年,今日該上路了。”蕭然道。
將刑具擦拭乾淨。
望著眼前的這頭蛇妖,通體血紅,體表有一道妖異的紅芒流轉,在他的眉心有一道特殊的“蛇”形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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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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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舉起,就要送他上路。
蛇妖一驚,顧不得其它,急忙催動眉心的印記,一道妖異的紅光迅速衝出,向著蕭然的腦中衝去。
“要死了還不老實。”蕭然揮手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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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房,向著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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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人,出手同樣狠辣,向著他的琵琶骨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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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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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手中的令牌,驚懼交加,再次對視一眼,面色陰晴不定,手掌緊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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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然收起令牌,臉色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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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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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
蕭然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兩隻手掌抓出,抓著他們的脖子,從地上提了起來。
金光順著手臂,衝進他們的體內,粗暴的將他們的丹田廢掉。
“啊……”
各自慘叫一聲,聲音便消失,脖頸上傳來的巨大力道,讓他們開口都變的很難。
“死!”蕭然道。
“你、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陛下的人,奉了陛下的命令,你若殺我們,陛下不會放過……”
粗暴一捏,將他們的脖頸捏斷。
剩下的話,全部消失。
天焱聖火從手掌中傳出,將他們的屍體籠罩,片刻間,焚燒成灰燼。
收回手掌。
望著皇宮的方向,目光很冷。
轉過身體,向著天牢走去。
到了天牢。
正好迎上下班的校尉,見蕭然回來,面露不解:“大人您不是走了嗎?”
“不要多打聽。”蕭然冷著臉回了一句。
進了煉獄。
在長公主這裡停下,取出鑰匙,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望著他,像個冰塊一樣,恐怖的寒氣,讓周圍的溫度下降數十度。
長公主好奇,“你這是怎麽了?”
蕭然將令牌放在桌子上面,坐在她對面,“他派人來抓我。”
刷!
長公主氣質一變,上一刻,還溫和而雅,笑容很甜,下一秒鍾,冷若寒霜,帶著大殺氣,三千發絲無風飄揚,冷到極致。
“怎麽回事?”
蕭然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長公主望著皇宮的方向,目光冰冷,不帶一點感情,“如果他將你逼的太急了,你會怎麽辦?”
“你了解我。”蕭然平靜的回答。
“我給你一個交代。”長公主道。
拿起令牌,在蕭然驚訝的目光中,將令牌貼在額頭。
“吟!”龍吟衝天。
恐怖的龍氣,從令牌中綻放,萬道金光爆發,令牌化成一頭五爪金龍。
這一刻。
大夏的龍氣,全部都被調動,加持在金龍中。
金龍盤旋,龍氣化形,從煉獄這裡,鋪天蓋地的金光蘊含著雄厚到極限的龍氣,粗暴的衝出。
所過之處。
不管阻擋在前面的是什麽,直接穿透過去。
像是不存在一樣。
呈一條直線,向著皇宮衝去。
暴雨被逼退,龍氣照亮夜空,衝入雲霄,在京城的任意一個角落,都能夠見到這股恐怖到極限的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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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站在大夏的疆土外面去望,就能見到整個夏國在這一刻活了過來。
以夏國的版圖為中心,一頭十幾萬丈大的五爪金龍,在肉眼無法見到的情況下,散發著無數道金光,直逼皇宮。
突如其來的巨大異象,首當其中的就是京城的各方勢力。
不管他們做什麽,這一刻,哪怕在“愉快的交流”,這些大人物,身份顯赫的人,集體衝了出來,不敢置信的望著夜空中顯化的恐怖龍氣。
順著龍氣的來源,他們望向煉獄,除了她能夠動用大夏龍氣,只剩下皇宮中那一位。
可現在的龍氣,明顯是從煉獄中傳出,向著皇宮衝去。
(早上十點多睡覺的,下午五點多起來,吃過飯準備碼字,頭腦很痛,然後又眯了一下,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好點,這是昨天的。現在去寫今天第一章,不寫完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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