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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世襲獄卒,開局鎮壓長公主》第一百一十七章 盛文帝的試探
熱門推薦: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柳玉兒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石雪園的身邊,玉手伸出,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安慰:“人死不能複生,現在的結果已經很好了。”

“師尊,弟子心裡好難受,很不是滋味,就像是刀割一樣。”石雪園流著淚花,面色悲痛。

她姓石,跟隨母姓,並沒有跟左良才姓左。

“怪師尊沒用,在他面前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柳玉兒歎了口氣。

望著左良才的屍體。

“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對,能保留全屍,體面的離去,已經很幸運了。這是他自己犯下的罪,必須要由他承擔。”

石雪園哭的更加傷心了。

蹲下身體。

柳玉兒的玉指,不經意間的觸碰到他的右手脈搏。

她修煉的功法很特殊,尤其是在魂魄上面,有超高的感知力。

美眸一驚。

帶著不敢置信,“這、這怎麽可能?”

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扣著他的脈搏,將靈力灌入他的屍體中,認真的查看著。

石雪園一驚,一雙漂亮的白玉寶石眼,緊緊的盯著她。

“師尊怎麽了?”

柳玉兒沒有回答她,將左良才的屍體,認真的檢查一遍。

半響。

收回手指,面色激動,調動靈力灌入他的體內,嬌喝一聲:“你讓開。”

出於對自己師尊的信任,石雪園急忙讓開。

“封!”

冰寒之氣流轉,將左良才的屍體冰封,形成一座冰雕,點點寒光流轉,保持他的肉身不腐。

這時。

石雪園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我爹他怎麽了?”

柳玉兒鄭重的說道:“您爹雖然死了,但他的靈魂還未散去,我以玉女神禦經,護住他的靈魂,只要靈力不散,他的靈魂便會一直存在。”

石雪園面色激動,“那我爹他還能活過來?”

柳玉兒搖搖頭,“怕、怕是不可能!”

見她面露絕望,好心的安慰,“現在或許不行,以後或許可以。”

“嗯。”石雪園點點頭。

“帶著他,我們趕緊離開。不然等朝廷的人追過來,再想要離開就晚了。”柳玉兒提醒。

化作兩道遁光,迅速離開這裡。

密道中。

蕭然從密道向著法場走去。

最後一招,以清心經和至純靈力,短暫的護住他的魂魄。

他問心無愧,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查看造化金書的獎勵,四名黑衣人,外加之前在法場殺的那些人,獎勵全部疊加在一起。

一共顯示出五件東西,四百二十萬熟練度,一百五十年武道修為,一百五十年靈魂修為,天階功法圓滿卡。

將四百二十萬熟練度,全部加在九天禦靈至純功上。

境界沒變,仍然是爐火純青。

但至純靈力再次增加,運轉之間變的更加強大,就連諸多附帶的功能,也變的更強。

無論是在煉化萬氣,還是在恢復、療傷上面,至少提升兩倍。

神魔功法入門簡單,到了後期,想要提升一個境界,需要的熟練度太多了。

但境界一旦提升,威力也會變的非常強大。

武道還差65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十重。

靈師突破到地境九重,距離地境十重,還差950年。

天階功法圓滿卡:將一門天階武學,提升到返璞歸真之境。

這是個好東西,這次獎勵中最珍貴的。

沉吟一下。

蕭然有了決定,將這門天階功法圓滿卡,用在天一符繪上。

屬性刷新。

天一符繪:返璞歸真。

“不愧是冥界老人的傳承之寶,

果然不簡單。”蕭然感歎。天一符繪很強大,銀雷之前使用的那些符,並不是最頂尖的。

從製符的水平來判斷,冥界老人在天一符繪上面的造詣,應該在出神入化,並沒有修煉到返璞歸真。

不是不想,而是這一步太難邁出去了。

一陣爭吵聲,從前面的通道那裡傳來,將蕭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兩道聲音,有一道非常熟悉,像是沈一鳴的。

化作一道金光,向著前面衝去。

三岔路口這裡。

沈一鳴和李衡隔著十步,冷冷的望著對方。

氣氛僵硬,劍拔弩張,各自的手掌按在兵器上。

“有種你就再說一遍!”沈一鳴面無表情。

“不要說說一遍,就算是說十遍,本武使還是會這樣。”李衡很囂張。

“真以為有一個好妹妹,仗著背後有三皇子撐腰,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嗎?”沈一鳴道。

李衡上前一步,更加得意。

“誰叫我爹娘他們會生,誰叫我妹妹長的那麽好看。你要是羨慕,讓你爹娘也生一個。”

“你閉嘴!”沈一鳴大怒。

“我不僅不閉嘴,還要狠狠的教訓你一頓。”李衡道。

大宗師六重的氣勢爆發,向著他鎮壓過去。

“我說你怎麽有膽子挑釁我!原來在你妹妹的幫助下,有所進步。”說到這裡,沈一鳴將長劍抽出,劍尖冷冷的指著他。

“就憑你這點修為,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更加強橫的威壓,從他的身上傳出。

遠遠的超過李衡,達到了大宗師九重,將他鎮壓過來的氣勢,全部都給破掉,剛準備反鎮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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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光一閃,蕭然趕了過來。

望著李衡,走到他的後面,與沈一鳴一前一後,將他圍住。

“怎麽回事?”蕭然問道。

“他罵我們神劍衛沒用,都是一些酒囊飯袋。”沈一鳴道。

“你打算怎麽做?”

“揍他!”

“一起。”蕭然道。

李衡緊張,一個沈一鳴都打不過,現在又來了一個蕭然。

“你們敢!”李衡喝斥。

“乾他!”沈一鳴招呼。

率先衝到他的面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將他砸翻在地上。

蕭然也衝了過來,跟著補刀,疾風暴雨般的攻擊,瘋狂的招呼在他的身上。

“不要打臉……”李衡護住腦袋。

沒人理睬他,哪裡打人痛,就往哪裡下手。

直到好一會才停下。

再看他,已經暈死了過去。

“這人就是欠收拾,真以為有人給他撐腰,就沒人敢動他了嗎?”沈一鳴罵道。

望著蕭然。

“有結果了嗎?”

“我追到外面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蕭然道。

“怎麽回事?”沈一鳴問。

“有兩波人馬,一波穿著夜行衣,蒙著臉。另外一波人馬,只有倆人,不過是女人,但修為高深,為首的女人更是達到玄宗境八重。都想要得到左良才,在他們交手中,左良才被失手打死。”蕭然有選擇性的說道。

不是故意瞞著他,有些事情,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玄宗境八重?”沈一鳴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在法場的時候,便已經有一位玄宗境八重的強者跳出來,被朝廷這邊的人擋住了。

現在又跳出來一位。

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薑還是老的辣,我們都小看他了。”沈一鳴道。

“走吧!先回去。”蕭然道。

“嗯。”沈一鳴點點頭。

倆人原路返回。

法場這裡的戰鬥也結束。

地面上到處都是屍體,秦方震正在派人處理,見到他們返回,疾步走了過來。

朱建先他一步,趕到倆人面前停下。

冷漠的望著他們,喝問:“怎麽就你們倆人?李衡呢?”

沈一鳴不鳥他,直接懟了回去,“你問我,我問誰去?”

“放肆!這就是你跟我說話的語氣?”朱建怒喝。

“當著我的面,訓斥我的人,你想要做什麽?”秦方震不善的望著他。

朱建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扔下一句狠話:“最好祈禱李衡沒事,要是他有一點閃失,本副武主絕對不放過你倆。”

跳下密道,向著裡面衝去。

秦方震將蕭然他們叫到邊上,面帶關心:“沒事吧?”

“嗯。”倆人點點頭。

“李衡呢?”

沈一鳴道:“在密道中挑釁我們,罵我們神劍衛無能,剛準備揍他,蕭然正好也來了,於是我們一起揍了他一頓。”

“他的事情,你們不用擔心。敢招惹我們神劍衛,盡管放手乾他!三皇子那邊也不用害怕,他勢力再大,手也伸不到神劍衛。”秦方震道。

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本副劍主記得沒錯,你是第一個追過去的,左良才人呢?”

蕭然將和沈一鳴說的,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

秦方震沉思一會,這才開口,“黑衣人的身份不好確定,但後跟上的那倆名女人,應該是柳玉兒和他的女兒石雪園。”

“他的家人不都在丞相府?”沈一鳴不解。

“官大了,到外面巡查難免會管不住褲腰帶,偶爾的放松一下,萬一再出點事情,不就成這樣了嗎?”秦方震白了他一眼。

“那柳玉兒呢?”

“她是一介散修,我們這邊有關她的消息也不多。只知道修為強大,實力頗為不凡。”

揮揮手。

秦方震道:“左良才既然已死,此事到此結束了。將這裡收拾一下,你們先回去。”

處理完法場的事情。

蕭然倆人返回。

宮中。

祝公公從外面疾步走來,在盛文帝身邊停下。

見他正在批閱奏折,並沒有立即開口,恭敬的候在邊上。

好一會。

將剩下的一份奏折批閱完,放下筆,梁公公遞過來一杯雪參茶,拿著茶杯壓了一下,喝了一口,將茶杯放下,開口:“如何?”

“和陛下所料一樣,有人劫法場,不過足足有三波人馬。第一波應該是左良才的黨羽,第二波是倆個女人,其中一人是他的私生女,喚做石雪園,另外一人叫柳玉兒,是她的師尊。第三波人馬來歷神秘,身份暫且不知。不過他們人手很多,且個個修為不凡,應該不是普通的勢力。”祝公公道。

見到盛文帝面無表情,繼續說道。

“法場高台下面,被人挖了一條密道,通往京城外面,從密道的規模來看,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還要不驚動任何人,此人怕是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他們都死了嗎?”盛文帝道。

祝公公搖搖頭:“左良才死了,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

“無能!”

祝公公不敢接話。

盛文帝繼續說道:“法場被人挖出一條通往京城外面的密道,幕後之人看來早就猜到了,朕會將左良才拉到菜市場斬首,對朕很了解嘛!”

“陛下這、這或許是個意外……”祝公公低著腦袋。

“朕還沒有昏庸到那個時候,讓影部門的人逐個摸底,將“他們”調查一遍。朕倒要看看,是哪個好皇兒,有如此巨大的本事,瞞過禁軍和北城衙門的人,不聲不響幹了一件大事。”

“是陛下!”祝公公應道。

“傳朕命令,將負責北城治安的禁軍將領,還有北城縣令拿下,關入刑部嚴加審問。”

拿著禦筆,在白紙上寫下一個“死”字。

“那批寶藏還是沒有線索?”盛文帝問。

祝公公搖搖頭:“沒有。”

“誰最後一個接觸左良才的。”

“神劍衛銀劍衛蕭然,身兼煉獄管事。行刑的前一天晚上,由他將飯菜送給左良才。”

“咦!還身兼兩份差事?”盛文帝玩味。

“他情況特殊,小時候誤食過一種特殊果實,能夠無視煉獄冥火和陰穢之氣。考慮到他的情況,在三年任期已滿調到神劍衛,又讓他身兼煉獄管事,兩年下來管理的很不錯。”

“將他秘密關入刑部,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以朕對左良才的了解,得知朕這樣對他,他一定不會甘心。絕對不會將這批寶藏帶下去,相反很有可能做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盛文帝道。

祝公公遲疑,想說什麽,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說!”

“他曾持有長公主的令牌,老奴懷疑,他是殿下的人。”

盛文帝一愣,抬起的手,愣在空中。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朕的這位好皇姐,連這麽貴重的東西,都舍得交給一個外人?”

“嗯。”祝公公點點頭。

“有趣!”盛文帝眼中精光閃爍。

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這裡,望著外面的景色。

他在考慮得失,要不要這樣做,為了一個子虛烏有的事情,從而得罪皇姐,將事情鬧掰再到無法收手,值不值得。

這一站。

就是一刻鍾。

“皇姐終究是一介女子,這麽貴重的東西,她既然送出去了,朕就幫她代為“保管”。”盛文帝平靜的說道。

祝公公和梁公公心裡一震,帶著不敢置信。

瞳孔張開,望著盛文帝的背影吃驚。

“讓影部門的人出手,將他秘密帶到刑部大牢,此事不要驚動任何人,更不要泄露出去一點消息。若是讓朕知道,誰那邊出了差錯,讓他自己從世上消失!”盛文帝下令。

“是陛下!”祝公公應道。

望著窗外。

“皇姐你一個女兒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不好?為何還要摻和到這些事情中來?”

……

神劍衛。

蕭然在這裡待了一會,便離開了。

走的時候,從別人的口中得到一個消息。

三天后,左良才的家屬將會離開京城,返回老家。

到了天牢。

校尉迎了上來。

“大人事情解決了嗎?”

“出了一些變故,總體來講,已經解決了。”蕭然道。

遞過來一份文書。

“上面剛傳下來的命令,送煉獄中的妖魔上路。”校尉解釋。

接過文書看了一眼。

上面要求。

送一頭蛇妖上路,按照要求,將它身上的蛇皮扒下,再將它的蛇筋完整的抽出來。

要求很高,一般人拿它沒辦法。

合上文書。

“我知道了。”

拿著玄空袋和刑具,向著煉獄走去。

雲澤山。

妖魔領地,不在大夏境內,也不在大周境內。

常年籠罩在雲霧當中,細雨蒙蒙,帶著一股潮濕之氣。

一座山體內部。

楊平安依靠在牆壁上,渾身是血,就連黑衣錦服也已經破碎,一些地方的血液已經乾固,發絲凌亂,看起來非常狼狽。

就在剛才。

北海龍族的強者追上來,一番大戰,險之又險的將之擊殺。

地面上的蛟龍屍體就是他的,散發著玄宗境七重氣息。

殘留的妖魔之氣,將這座臨時開辟出來的山洞,全部都給籠罩。

但在山洞內部,有他的一道妖力,將這股龐大的妖魔之氣,全部都給擋住,讓其無法擴散出去一絲。

取出一顆丹藥服下,運功療傷。

數分鍾後。

他身上的傷勢已經有所好轉,不過看起來依舊很慘。

“也不知道那個惡魔,究竟修煉的是什麽功法,恢復力竟然如此變態,哪怕受再重的傷,也能夠在頃刻間恢復過來。”楊平安嘀咕一句。

又懷念在天牢的日子了。

無憂無慮。

還有人伺候著,一日三餐,還有小酒。

每隔一段時間,這個惡魔就會帶一頭大妖的屍體來看他,只要躺好,修為就能蹭蹭的提升。

什麽煩心事都沒有。

但現在。

自從上次滅了黑蛇一族,剛準備前往下一個仇人族群,將他們滅掉。

北海龍族的追兵便已經殺來,來的太快了,他一點反應的時間也沒有。

好在他已經進階成真龍,覺醒天賦神通,再加上天賦特殊,底蘊眾多,這才能夠在北海龍族的圍殺中,硬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

使勁的搖晃一下腦袋,將這個念頭驅除出去。

“外面的日子就算再艱難,打死我也不會再回去。”

張口一吞。

將地面上的蛟龍屍體吞了下去,紅光升起,一道接著一道,將他整個人團團圍住,煉化這股龐大的妖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到這股妖力煉化完畢,他的傷勢也恢復了七七八八,道行再進一步,突破到玄宗境七重。

右手一招。

周圍的妖魔之氣,全部轉入他的體內消失不見。

從地上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好比驚雷一樣,霹靂嘩啦的炸響。

忽然。

一道冷漠的聲音,仿佛天地之間的主宰,在九天之上響起。

一名青年,身穿青衣,面容冷毅,像是刀鋒一樣,他叫敖元道,北海龍族的天才。

修煉天賦很高,一身道行深不可測,精通雷法。

曾以玄宗境七重,斬殺玄宗境八重的大妖。

手持一塊令牌,將妖力灌入其中。

嗡!

令牌猛地一震,化作一頭青龍,盤旋在天地間,將方圓數萬丈全部籠罩,演化成一方結界。

一雙冷漠的眼睛,落在下方的群山上面。

“楊平安我知道你躲在下面,識趣的話,趁早滾出來受擒!若讓本座出手,可不是死亡那麽簡單。”敖元道冷冷的說道。

在妖力加持下,化作恐怖氣浪,向著下面的山脈席卷過去。

所過之處。

樹木、山峰等全部被摧毀。

眼看這股氣浪,就要衝到楊平安所在的山頭。

楊平安目光冰冷,眼中蘊含著滔天殺意,“來的好快!”

“吟!”

一道巨大的龍吟響起,化作一道紅色長虹,向著上面衝去。

山體炸開,衝來的氣浪,被他所化的長虹摧毀。

站在九天之上,冷冷的望著他。

“沒想到這次來的人,竟然是你!”

“你沒想到的事情太多了,又何止這一件。”敖元道譏諷。

冷冷的望著他。

“你是自己跟本座走,還是讓我押你回去?”

“想讓我跟你走,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楊平安道。

龍吟聲再次響起。

毫無征兆的變化成真身,一頭數百丈大的真龍出現在天地間,周身紅光閃爍,巨大的龍威傳出。

龍尾一卷,向著敖元道殺去。

“輪回冥風!”

張口一噴,蘊含輪回的冥風出現,能夠腐蝕生機,侵蝕神智,就連靈魂也能一同腐化。

化作數百丈大的恐怖漩渦,傳出迷人心智的鈴音,向著他衝去。

“我道你怎麽敢和我動手,原來你真的銳變成真龍,補齊主龍筋,還覺醒了天賦神通。不過你以為,就憑這點本事,就想要跟我鬥?”敖元道不屑的說道。

青光綻放。

同樣變化成真身,一頭數百丈大的青龍,盤旋在天地間。

張口一吐,一顆龍珠從口中吐出。

雖然不是靈寶,但比一般的靈寶威力還要大。

其中蘊含的龍元,非常的驚人。

“雷海。”敖元道喝道。

以龍珠催動天賦神通,頃刻間,周圍的天地盡被雷海籠罩,密密麻麻的雷霆實在是太大了,每一道雷霆都有十幾丈大,散發著毀滅一切的力量。

“給本座去死吧!”

控制著雷海,狠辣的轟殺上去。

倆人的修為相同,但楊平安有傷在身,縱然都施展天賦神通,但敖元嘯有龍珠相助。先天上楊平安就差了一籌。

再加上他的傷勢,輪回冥風在雷海的攻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散。

楊平安眼中精光閃爍,“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不然等到輪回冥風被破,將被他徹底拿下!”

想到這裡。

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望著周圍的雷海,嘴角一翹,面露譏諷。

“你怕是做夢都想不到,我覺醒的並不是單一的天賦。除了風屬性神通,還有雷屬性神通。”

放棄對輪回冥風的控制,瞬間衝進雷海中。

敖元道冷笑,“垂死掙扎!”

再次調動妖力,灌入到龍珠中,催動雷霆神通。

更加狂暴的雷霆衝出,齊齊匯聚於雷海中。

無數道雷霆,轟擊在楊平安的身上,幾乎將他重創,但他還在忍著。

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好機會。”楊平安眼睛一亮。

“雷霆九變!”

動用雷霆神通,強忍著肉身快要奔潰的折磨,控制著周圍的雷海,不顧妖力的消耗,砸在敖元道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沒有想到,楊平安的天賦竟然比他還強,掌握了兩種天賦。

在這一擊下。

整個人直接被打的奔潰,龍血噴灑,就連手中的龍珠也飛出,龐大的龍身向著下面的山體摔去。

“給我過來。”楊平安也不好受。

極力忍著,衝了過去,將龍珠吞下。

龍元從龍珠中傳出,韻養他的肉身,讓他快要奔潰的肉身,再次穩固下來,還恢復了一點活力。

就是這點活力,決定這場戰鬥的勝負。

“去死吧!”

快速衝下,在敖元道的身體還沒有著地時,龍爪抓爆他的腦袋。

青光一閃,敖元道的真靈飛出,驚恐的望著他,雙手一撚決,想要施展遁法逃離這裡。

“費了這麽大的力氣,豈能讓你給逃了?”楊平安冷笑。

再次一吞,一口將他的真靈殘魂吃了下去。

“不……”敖元道絕望的叫聲,戛然而止。

他以龍紋令牌,布置在周圍的結界。

隨著他死亡,沒有了妖力的加持,化作點點星光瞬間破碎。

沒了束薄。

楊平安再次一吞,將他的屍體吃下,強忍著重創的傷勢,向著遠方遁去。

……

煉獄。

蕭然在長公主這裡停下。

長公主狐疑的望著他,“怎麽了?”

“他死了。”蕭然道。

“我知道。”長公主平靜的說道。

“對他來講,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我有個問題不解。”

“你說。”長公主示意。

“他走的時候,為何要對你行禮?”蕭然好奇。

“他受過我的恩惠,人死為大,無法嘗還恩情,用這種方法和我了斷。”

“你讓人看不穿。”搖搖頭,蕭然離開。

到了189號牢房這裡停下。

打開牢房,邁步走了進去。

見蕭然拿著刑具和玄空袋,蛇妖一驚,一雙蛇眼中帶著恐懼,隨即眼神變的冰冷,凶悍之氣爆發,陰深的說道:“你是來殺本王的嗎?”

“你罪惡滔天,關押在煉獄三年,今日該上路了。”蕭然道。

將刑具擦拭乾淨。

望著眼前的這頭蛇妖,通體血紅,體表有一道妖異的紅芒流轉,在他的眉心有一道特殊的“蛇”形印記。

“送罪犯上路之前,不該讓他吃一頓飽飯?”

“上面沒提,你忍忍!我很快的,不會讓你感受到痛。”蕭然搖搖頭。

“想不到本王縱橫數百年,好不容易有所成就,竟然淪落到這副下場。”蛇妖感歎。

見蕭然不為所動,精神沒有一點放松。

再次蠱惑。

“本王有一門秘法,這門秘法非常強大,臨死之前,不想讓這門秘法失傳,欲將它傳授給你,你可願意?”

“沒興趣。”蕭然道。

刑具舉起,就要送他上路。

蛇妖一驚,顧不得其它,急忙催動眉心的印記,一道妖異的紅光迅速衝出,向著蕭然的腦中衝去。

“要死了還不老實。”蕭然揮手一拍。

將這道紅光擊毀。

迎著蛇妖望來的驚駭眼神,嘲諷一笑,“就這?”

“你、你是玄宗境強者!”蛇妖失聲的叫道。

“是啊!”蕭然點點頭。

刑具落下,將他帶走。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顯示出三件東西,一百二十萬熟練度,鯤鵬淬體丹,雷火金元丹。

將一百二十萬熟練度,加在天地相術上。

屬性刷新。

天地相術:返璞歸真。

取出鯤鵬淬體丹和雷火金元丹,張口服下,兩顆丹藥淬煉肉身,等到將藥力吸收,肉身距離突破還差了一點。

“再來。”蕭然道。

取出五瓶龍血,用一點少一點,這次用完,只剩下五瓶了。

龍血淬體,總算讓肉身突破,堪比玄宗境八重的武者。

按照文書上面的記載,將他分解,材料裝進玄空袋中。

出了牢房,向著外面走去。

“站住。”經過長公主這裡,她突然開口。

“有事?”蕭然問道。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忽然心血跳動的很快,像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你小心一點。”長公主提醒。

“我會的。”蕭然點點頭。

離開煉獄,到了一層大廳。

將文書和玄空袋扔給了校尉。

“大人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算是再難,在大人的面前,也能輕而易舉的完成。”校尉拍著馬屁。

“你什麽時候成了小周了?”蕭然白了他一眼。

望了一眼時間,差不多該天黑了。

出了天牢,和錢軒打了聲招呼,向著家裡走去。

夜色中。

兩道漆黑的眼睛注視著他,隨著他離開,迅速跟了上去。

一會兒過後。

蕭然在橋面上停了下來,望著向自己走來的倆名黑袍人,渾身上下只露出兩隻眼睛,不是影部門的人,又是誰?

倆人走到他對面五步外停下。

轟!

一道雷霆毫無征兆的在夜空中炸響,狂風大作,卷動著灰塵和落葉。

細雨落下,在水面上蕩漾著絲絲漣漪。

沒人開口,互相注視著對方。

眼看小雨有下大的跡象,一名黑袍人上前一步,冷眼喝問:“你就是蕭然?”

“你們是影部門的人。”蕭然道。

“你一個小小的銀劍衛,知道的倒是挺多的,連這等隱秘都能夠知道。”黑袍人冷笑。

“有些事情需要你回去調查一下,跟我們走吧!”

“現在?”蕭然問。

“嗯。”黑袍人應道。

蕭然眯著眼睛沉思,思索著對方來找自己的目地。

為了法場的事情,還是為了寶藏的事情?

如果是前者,就算調查他,也得不到一點線索。

但若是後者,哪怕沒有消息,只要盛文帝堅持懷疑他知道寶藏所在,有沒有證據並不重要,這次行動怕不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另外一名黑袍人補充一句。

“你放心!你是神劍衛的人,還是煉獄管事,我們只是調查一些事情,並不是對你不利。”

蕭然笑了。

望著夜空中逐漸落下的大雨,這個時候已經變的很大。

“我隻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可有的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何要來招惹我?”

倆名黑袍人面色一變。

之前開口的那名黑袍人,更是怒而喝斥,“你敢反抗?”

收回視線。

蕭然認真的望著他們,心神堅定,“要我跟你們走可以,告訴我何事?”

“我們辦事,不需要理由。該你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不該你問的,最好別多嘴。”

“你們可以回去了。”蕭然道。

倆人再次對視一眼,各自點點頭,默不作聲的向著蕭然走去。

巨大的威壓,隨著他們過來,向著他鎮壓過去。

都是玄宗境三重。

“給臉不要臉,叫你跟我們走,那是看得起你!”率先開口的那名黑袍人,先一步衝了上來。

蒼老的手掌抓出,狠辣的抓向蕭然的丹田。

看這個樣子,是要廢掉他的修為。

另外一人,出手同樣狠辣,向著他的琵琶骨抓去。

蕭然面無改色,就像是沒看見他們一樣。

取出長公主的令牌,冷眼喝道:“跪下!”

哧!

一個急刹車,倆人迅速停下。

望著他手中的令牌,驚懼交加,再次對視一眼,面色陰晴不定,手掌緊握在一起。

之前開口的那人再次說道:“殿下的令牌怎麽會在你的手中?”

“不該你知道的不要瞎打聽。”蕭然冷漠道。

“哼!”只見他冷哼一聲。

“你是煉獄管事,殿下被關押在煉獄,你怕是用了下三濫的手中,從殿下身上得到這枚令牌。”

蕭然收起令牌,臉色很冷。

“這麽說來,你們要執意動手?”

“你私自盜取殿下令牌,此事事關重大,交出令牌,再跟我們走一趟。”此人喝斥。

“為何要逼我動手?”蕭然反問。

咻!

金光一閃,從原地消失不見。

速度之快,他們連影子都看不見,心裡暗道一聲不好,剛準備運功戒備,防止蕭然的偷襲。

這時。

蕭然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兩隻手掌抓出,抓著他們的脖子,從地上提了起來。

金光順著手臂,衝進他們的體內,粗暴的將他們的丹田廢掉。

“啊……”

各自慘叫一聲,聲音便消失,脖頸上傳來的巨大力道,讓他們開口都變的很難。

“死!”蕭然道。

“你、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陛下的人,奉了陛下的命令,你若殺我們,陛下不會放過……”

粗暴一捏,將他們的脖頸捏斷。

剩下的話,全部消失。

天焱聖火從手掌中傳出,將他們的屍體籠罩,片刻間,焚燒成灰燼。

收回手掌。

望著皇宮的方向,目光很冷。

轉過身體,向著天牢走去。

到了天牢。

正好迎上下班的校尉,見蕭然回來,面露不解:“大人您不是走了嗎?”

“不要多打聽。”蕭然冷著臉回了一句。

進了煉獄。

在長公主這裡停下,取出鑰匙,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望著他,像個冰塊一樣,恐怖的寒氣,讓周圍的溫度下降數十度。

長公主好奇,“你這是怎麽了?”

蕭然將令牌放在桌子上面,坐在她對面,“他派人來抓我。”

刷!

長公主氣質一變,上一刻,還溫和而雅,笑容很甜,下一秒鍾,冷若寒霜,帶著大殺氣,三千發絲無風飄揚,冷到極致。

“怎麽回事?”

蕭然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

長公主望著皇宮的方向,目光冰冷,不帶一點感情,“如果他將你逼的太急了,你會怎麽辦?”

“你了解我。”蕭然平靜的回答。

“我給你一個交代。”長公主道。

拿起令牌,在蕭然驚訝的目光中,將令牌貼在額頭。

“吟!”龍吟衝天。

恐怖的龍氣,從令牌中綻放,萬道金光爆發,令牌化成一頭五爪金龍。

這一刻。

大夏的龍氣,全部都被調動,加持在金龍中。

金龍盤旋,龍氣化形,從煉獄這裡,鋪天蓋地的金光蘊含著雄厚到極限的龍氣,粗暴的衝出。

所過之處。

不管阻擋在前面的是什麽,直接穿透過去。

像是不存在一樣。

呈一條直線,向著皇宮衝去。

暴雨被逼退,龍氣照亮夜空,衝入雲霄,在京城的任意一個角落,都能夠見到這股恐怖到極限的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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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站在大夏的疆土外面去望,就能見到整個夏國在這一刻活了過來。

以夏國的版圖為中心,一頭十幾萬丈大的五爪金龍,在肉眼無法見到的情況下,散發著無數道金光,直逼皇宮。

突如其來的巨大異象,首當其中的就是京城的各方勢力。

不管他們做什麽,這一刻,哪怕在“愉快的交流”,這些大人物,身份顯赫的人,集體衝了出來,不敢置信的望著夜空中顯化的恐怖龍氣。

順著龍氣的來源,他們望向煉獄,除了她能夠動用大夏龍氣,只剩下皇宮中那一位。

可現在的龍氣,明顯是從煉獄中傳出,向著皇宮衝去。

(早上十點多睡覺的,下午五點多起來,吃過飯準備碼字,頭腦很痛,然後又眯了一下,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好點,這是昨天的。現在去寫今天第一章,不寫完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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