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凶殘狠辣的任老太爺,九叔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記得昨天晚上,在任家被他的墨鬥線陣重傷跑掉了,怎麽只是過了一天而已,這僵屍怎麽就變得那麽強了。
“啪,啪...”
不敢硬剛已經發瘋的任老太爺,九叔不斷的用義莊的一切物品家什砸在對方的身上,阻礙僵屍的前進。
用靈活的身手,拖住這頭速度還不是很快的僵屍。
一旦九叔發現這頭四品黑僵放棄攻擊他,想要摧毀大廳的大門,進去咬任婷婷。
“來啊!”
他就會出來施展一陣手腳,暴打任老太爺,從而把注意力吸引過去。
不過,九叔很難阻止起有效的攻擊對付任老太爺,畢竟很多拿手的法器都在義莊內。
此時,面對九叔的挑釁,任老太爺飛起一腳,把地上的石頭踢向九叔,然後轉身想要衝進義莊內。
九叔見狀,不顧飛石襲來,不退反進,腦袋貼著石頭而過,然後迅猛的朝著任老太爺大力飛出一腳。
可卻被揮手擋住了,只能借力向後退,躲避那即將襲來的利爪。
那任老太爺見到九叔退到義莊大門口,便沒有理會他,伸出了鋒利的指甲,不斷的拆著那扇大門。
不過,屋內的大門上,早已經貼滿了赦令大將軍的鎮屍符,變得異常的堅固,沒有被任老太爺幾下就拆掉了。
“哇!師父,搞乜嘢啊!”
此時,剛好有人出現義莊大門口,從後面接住了九叔,也聽到了秋生的驚訝聲。
“秋生,上!”
“好!”秋生把九叔扶穩後,二話不說,直接衝向了正在砸門的任老太爺。
可是,秋生的重腿踢到任老太爺這頭四品黑僵背上。
“哇,好硬啊!”不但沒有造成傷害,反而疼得彎腰蹲下,不斷的摸著自己手上的大腿。
任老太爺感受到了秋生的攻擊,頭也不回,向後直接伸出一腳。
“啪!”秋生見狀,當即伸手抵擋,一股大力襲來,直接把他給踢出了義莊。
“師父,這僵屍,猴塞雷啊!”
“廢話,不厲害,師父會那麽累嗎?”九叔瞪了秋生一眼,責怪他那麽多廢話幹嘛,趕緊上啊!
可是,這對平時非常有默契的師徒,看著那霸氣側漏,凶狠無比的任老太爺,卻有些停滯不前了。
“秋生,爬上屋頂進去,把家夥帶出來!”
知道憑借身手無法對這頭黑僵造成傷害後,九叔便讓秋生去拿家夥,自己拖住僵屍。
只是。
九叔的話語剛落,對著義莊這兩扇堅固大門猛砸一頓,也沒法拆毀的任老太爺,突然停下來了。
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遭了,這家夥竟然誕生了意識!”
九叔見狀,頓時臉上大變,看著任老太爺聽懂他的話後,已經做出了想要爬牆的舉動。
便不顧身體疼痛,迅速的施展了一套茅山大力金剛拳。
此時,林爍靜靜的躺在停棺房的角落裡,面對九叔和任老太爺的切磋,他的內心波平如鏡,無動於衷。
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但卻知道此時的九叔,完全搞不定那頭吸收了陰司鬼氣,而突破到四品黑僵的任老太爺。
“沒想到,靈識的作用是感知啊!”
林爍完成了靈魂蛻變後,屬性上多了一項靈識。
一開始並不知道這靈識的作用,
但現在他完全明白了,而且還能熟練的運用靈識,感知到周圍30米范圍內的一切事物。 就連九叔好幾次差點被任老太爺傷到了,他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只是,在這樣的好機會下,林爍並沒有趁機進行戰略性撤退。
他在等。
等一休和尚,還有四目的到來。
不然憑借自己非常差的運氣,很有可能在半路上就遇到這兩個道法高深四目道長,佛法精湛的一休老和尚。
林爍堅信,一休的亂入絕對不是偶然的。
果然,在九叔拖住了想要爬上屋頂,進入義莊的任老太爺時,義莊大門突然衝進了一道黑影。
“道兄,我來幫你!”
一休和尚遠遠的看到了義莊的燈光,在靠近後,便聽到了裡面雜亂的聲音,直接施展千足通,衝進了義莊。
一進門,便見到九叔被僵屍甩飛,便大喊一聲,表明來意,然後摘下佛珠,對著任老太爺一頓狂甩。
“啪啪!”一陣電光火石迅速在義莊中閃耀而過,任老太爺被突然進場的一休和尚,打得連連後退。
“好厲害啊!”
秋生站在屋頂,見到了一休和尚大發神威,把那頭連九叔的無法鎮壓的僵屍,打得哇哇直叫, 不禁生出了敬佩之意。
“文才,快開門!”
九叔趁著一休打退任老太爺的期間,朝著屋內大喊。
他可是茅山道士,而且在自己的道場內,絕對不能弱了氣勢。
如果剛才手中有金錢劍,八卦鏡,哪裡會那麽狼狽啊!
“啊!”
當任婷婷和文才一起去開門,結果開到一半,文才突然屍變了。
“九叔,文才出事了!”
九叔一聽到任婷婷的驚喊,二話不說,直接一躍而起,手腳並用,在窗戶上連續借力,跳上了屋頂。
跑到了天窗口,進入屋內,在二樓跟秋生碰面了。
“師父,文才他變僵屍了!”秋生指著大廳中的文才,有些驚訝的說道。
“還敢說,讓你買糯米,你怎麽現在才回來!”九叔氣得直接給了秋生一個暴栗,罵完便跳下大廳。
一落地,九叔看到了這個不成器的徒弟文才,當真完全屍變了,還朝著他發起攻擊。
“你湊什麽熱鬧啊!”見狀,暴怒之下的九叔當即飛起一腳,把文才踢飛,然後衝進房間,拿出自己強大法器。
一出來,見到文才還想去追咬任婷婷,就給他腦門上貼了一張鎮屍符。
文才被鎮屍符貼到,瞬間就不動彈了。
“還不過來,把文才綁了!”九叔朝著秋生怒火道。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一休和尚看著自己的孕養多年的佛珠,有些欲哭無淚。
不過,此時不是悲傷的時候,他當即舍棄了繼續追打任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