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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我過去高麗了你會不會想我啊?”宣藝盼此刻像個小女生。
“會。”陳宇斬釘截鐵:
“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個大胖兒子。”
宣藝盼:.....
...除非我和爸媽斷絕父女關系,否則非得被打死。
開了個玩笑,繼續吃飯。
飯後,在俱樂部散了會兒步,下午,兩人意猶未盡地繼續去玩了一會兒高爾夫球。
真.高爾夫。
這次沒有要教練,而是兩人自己玩,不求進步,純粹圖一個心情愉悅。
打到哪個洞是哪個洞。
打高爾夫球的時候,繼續交流了一下高麗國之行的安排。
宣藝盼是個執行力很高的人,第二天上午就出發去了高麗國。
陳宇送她去得機場。
吻別。
“抓緊熟悉那邊的情況,盡快回國,還等著你回來生孩子。”陳宇笑笑,捏了捏她臉蛋。
宣藝盼沒搭理陳宇的調侃,又抱了一會兒,才松開:
“走了,陳哥。記得和我開視頻哦。”
再不走,時間就來不及了。
陳宇擺手和她說再見:
“去吧,到了信息我。”
“嗯,再見。”
“再見。”
......
從機場回來的路上,
衛喜笑開的車,陳宇獨自坐在後排。
車上,接到了教育局張建業的電話。
電話裡,張建業解釋了前天事件的始末和緣由。
如陳宇所料,活動由馮仁傑一手策劃,也已經向上級匯報過,但審批的領導隻關注了活動經費,見活動經費沒什麽問題就批複了。
屬於玩忽職守。
至於馮仁傑,也查了,背後確實沒有什麽金錢交易勾當。
而在接受審查過程中,馮仁傑也堅信自己的做法才是顧大局的,價值觀完全腐化,長期崇洋媚外導致的思維僵化。
處理結果也出來了。
馮仁傑直接開除。
這種人已經不再適合呆著教育行業,而與此相關的老師和領導,也依法依規進行了相關的處置。
“陳總,過往的事情我也聽聞了,我發現你就是我們羊城教育界的貴人。回頭你什麽有空?我得請你好好吃一頓飯,聊表我個人的感謝之情。”張建業在電話裡說。
...不吃,我不喜歡和老爺麽一起吃...陳宇回復:
“張局客氣了,舉手之勞。至於吃飯,以後再說,我常駐羊城。”
舉報的初衷還是救妹妹,其次才是幫其他女同學,羊城教育的聲譽考慮是放在最後的。
感謝不感謝都無所謂了。
再說,上次捐助了六千萬,以後少不得還要和張建業見面。
吃飯,以後再說。
和張建業稍微聊了幾句,在張建業的感謝聲中掛了電話。
看了下手機。
發現企鵝號裡面有李喬喬的留言:
“大叔,有個好消息,我考上獅城國立大學了,祝賀我吧。”
“你怎麽沒回我信息啊。”
“又來了個壞消息,我媽在獅城給我報了一個鋼琴培訓班,我暫時回不了國了,嗚嗚嗚...不過,我感覺我媽媽是在刻意逃避回國...”
“大叔,等我回來,記得給我禮物哦。”
“好煩哦,獅城國立大學都提前錄取我了,母校還要我學文化課。話說我正在做模擬試卷,有個化學題,說將銅離子溶液放到牛奶中會引起蛋白質變性,形成沉澱,這個現象叫什麽?不會啊,查不到答案。大叔,你記得麽。”
“......”
陳宇比較少登陸企鵝號,這會兒看到李喬喬發了很多條信息,覆蓋了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跨度。
一一瀏覽了一下。
看完,回復信息:
“恭喜恭喜,好好學習吧,禮物必須有,等你回來自己選。”
必須得恭喜。
獅城國立大學可是比水木大學、燕京大學排名都要靠前不少的大學。
頓了頓,思索了一下她發的那道化學題,有些不確定地回答:
“應該是...
...銅鹽聚乳。”
關掉企鵝軟件。
看了會兒手機,想了想,也不想回公司了。
約誰呢?
大老婆舒聽南是個工作狂魔,深陷工作中無法自拔;二老婆葉曉嬋剛約過,三老婆宣藝盼剛送出國。
倒是還有幾個管鮑之交,魚雲晴、姚才本的未婚妻梁婉菲、白天鵝的小明星...偶爾深入交流下可以,逛街就算了。
至於莫然、顏寧、章琳琳、章園園幾個,都是下屬,在外地還行,在羊城是不太方便的...
呃。
女到約時方恨少。
深有體會。
略作思考,還有旅遊的事得和妹妹談,乾脆約妹妹好了。
於是給陳懷發信息:
“有空沒?哥帶你出去玩。”
“好啊,哥。”
自習室裡,陳懷扔掉書本...期末考試重要,但也要勞逸結合嘛。
“去哪兒,陳懷。”一起自習的女同學問她。
陳懷心情愉悅:
“有事呀。”
“男朋友約啊?”同學打趣。
“哪有男朋友,我哥呢。”陳懷白了一眼。
同學用不對勁的眼神看她:
“懷懷啊,你說,追你的男孩子,沒有二三十個也有十個八個吧?那個宋部長多優秀,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喜歡你吧?你怎麽就一個都看不上,天天黏著你哥呢?不是給你哥發信息聊天,就是找你哥出去玩。”
陳懷:......
“我...”
“要你管。”
她懶得理表情內涵的同學,傲嬌地走了。
出了教室,呼了一口氣...是啊,我這是怎麽了?
感覺自己有些變態。
或者...
...真的該找個男朋友了。
但是,那些男同學,哪個能及哥哥的萬分之一。
一個都看不上。
哎。
煩死。
庫裡南裡,陳宇告訴妹妹,讓她在校門口等,然後讓衛喜笑變道:
“去大學城星海學院。”
“好。”衛喜笑隻說了一個字...能用一個字解決的事,絕不多說兩個字。
路上,查了查番禺有什麽好玩的。
不多。
很多地方都去過了。
乾脆繼續往下,去南沙天后宮和濕地公園。就是今天比較冷,這點不太適合戶外,其他都不錯。
到了星海學院門口,衛喜笑問:
“老板,要我開車送你們嗎?”
陳宇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開就行,你自己回公司吧。”
不趕路的情況下,開車更多的是遊玩,狀態很放松,自己來就行。
“好。”
衛喜笑調了調主駕駛位的座位,恢復到陳宇原本的座椅狀態,才下車離開。
陳懷原本就等在了校門口,見陳宇小車,小跑著過來:
“哥。”
兩條細長的腿,穿著灰色的打底彈性褲,纖細的腿明晃晃,短裙上面,是一件淡黃色的薄羽絨服,袖子長長的,看不到手。
脖子上系這一條純白色的圍巾。
頭上扎著一個丸子頭。
她本身是瓜子臉,配著兩隻明眸善睞的桃花眼,兩縷稀稀的青絲飄在耳邊,屬典型的狐媚型。
但這份著裝,讓她多了一份活潑和調皮。
陳宇抓著她頭上的丸子,往上提了提,像提著一個葫蘆藤一樣:
“別說,我妹扎個丸子頭就是好看。”
“哥,疼...”
陳懷幽怨地看哥哥,一隻手伸出長長的衣袖護住自己的頭...好看你還使勁提啊...
陳宇呵呵一笑,松手。
“看哥幹啥,好久不見了要抱抱?”陳宇笑了笑。
他原本只是打趣,但沒想到妹妹陳懷卻突然抽了一下鼻子。
她扭過頭去,沒抱哥哥。
想起了兩天前的事情。
想起了哥哥為了她直面校領導,甚至有可能被保安帶走的事情,當時好擔心啊。
還好一切無事。
這會兒看到哥哥,又不自覺想起了這些事。
“怎麽了?在學校受委屈了?”陳宇被她突然的情緒低落搞的莫名其妙。
“沒什麽。”陳懷破涕為笑,換了個話題:
“我給你帶了禮物。”
她從小包裡掏出一條圍巾,沒有猶豫,大大方方給陳宇系上。
“你織的?”陳宇看了看。
記得還沒入冬時,國慶節假日之前,陳懷就曾經提過在小紅書上學織毛衣,當時還打趣說讓她先給嬸嬸織毛衣練手。
“是啊。”
陳宇玩笑道:
“有沒有先給嬸嬸織一件練手?”
陳宇咬著下唇,桃花眼泛著光,嘴角噙著笑:
“織了。”
...呵呵,不錯...陳宇看了看圍巾,末端還繡著兩個字---‘哥.宇’。又看了一下陳懷脖子上的那條,上面也有兩個字---‘妹.懷’。
...有點幼稚。
笑了笑,沒說什麽,上車:
“上車,走吧。”
陳懷在副駕駛位上坐好系好安全帶,又道:“哥,別急呀,還有禮物。”
還有禮物?
陳宇楞了一下:“今天是什麽節日?”
不會又是什麽紀念日吧?
也不對啊。
亂七八糟的紀念日是舒聽南喜歡折騰的事,不是妹妹陳懷啊。
“不是什麽紀念日。”陳懷甜甜一笑:
“前天你不是幫了我們班大忙麽,我們班女同學想表達一下感激之情,所以用班費買了一張賀卡,寫了祝福語和感謝語,大家簽名。給你的。”
我去。
都什麽年代了。
居然還有賀卡這玩意。
陳宇內心吐槽不已...搞這些花裡胡哨的作甚,我這個人很純粹,想要感謝我,偷偷聯系我一起深入交流一下不就行了。
...盡整這些沒用的。
接過妹妹遞過來的賀卡,看了看,精致的賀卡上面,先是一段感謝語,估計是哪個班幹部寫的,下方是十來人的簽字。
“這個怎麽劃掉了?”
陳宇指著一處被塗改的地方問。
這一處,一個工工整整的名字下面,似乎有一串數字,但被用簽字筆劃掉了,塗得黑不溜秋的。
與這一處類似的還有另外兩處。
聽到哥哥問話,陳懷支支吾吾,目光閃躲:
“哦,她...她們可能寫錯了吧,我...也不知道。”
陳宇笑了笑。
...這妹妹,恐怕對我有所誤解啊。
開車。
去南沙玩。
“去哪兒呀?”陳懷拿著一個卡哇伊的暖手袋暖手,還時不時貼在陳宇握方向盤的手上,給陳宇暖手。
陳宇目不轉睛:
“去天后宮吧,有時間的話再去濕地公園玩一玩,你買票。”
“好啊。”
陳懷不在乎去哪裡玩,打開手機,買了門票。
然後又認真地查了一下攻略,哪些景點好玩,哪些地方有好吃的。
庫裡南沿著高速公裡疾馳。
陳宇不禁尋思,這種情況下,隻帶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開一輛限量版跑車也挺不錯的。
看來得聯系一下‘光速超跑’羊城店的燕姐,問問她有哪些超跑有現貨的。
現在手上的車實在是少。
不夠用。
到了珠江出海口虎門水道西岸的天后宮,差不多中午時間,在景區外吃了一頓新鮮的海鮮大餐。
然後沿著主乾道遊覽南沙天后宮。
天后宮緊臨珠江出海口伶仃洋,建築依山勢層疊而上,殿宇輝煌。
天后廣場正中就是石雕天后聖像,天后聖像高達14.5 米,是為紀念海上女神林默而建,被譽為‘天下天后第一宮’,也是東南亞最大的媽祖廟。
看上去很雄偉。
“哥,我去燒一炷香吧,保佑我期末不掛科。”陳懷被高大的媽祖像所震撼住。
陳宇呵呵:
“你就別為難媽祖了,換個別的。”
陳懷:???
“切,我成績好著呢,我學習很努力的。”她拉著哥哥的手。
...那你還要燒香...陳宇笑道:
“那確實。在掛科的道路上沒有什麽捷徑可走。只有像你這麽努力的人,不畏艱險,天天曠課,玩手機,不交作業的人才有可能達到掛科的巔峰。”
陳懷:呵呵。
她牽著哥哥過去,買了一注有她半個身體高度的香,燒了一炷。
滿足了。
不告訴陳宇許了什麽願。
陳宇想了想,把之前在雙月灣拍賣競價得到的一條藍寶石手鏈拿了出來。
這樣的手鏈,他還有三條,一直隨身帶著。
現在拿出來這條是最漂亮的,也是最貴的,530多萬元一條。
笑了笑:
“把手伸出來。”
妹妹陳懷看到哥哥拿出來一條手鏈,眼睛一亮:
“哥,送我的呀?”
挽起衣袖,露出一條茭白的手,伸在哥哥面前。
陳宇給她戴上:
“剛停車時,你不是去拍照了麽,我在路邊十幾塊錢買的,看著挺漂亮,送給你了。”
別說,妹妹帶上後還真是般配。
白配藍。
如天空配白雲。
是最搭配的顏色,不違和,很融洽。
“很漂亮啊。”陳懷翻過來翻過去反覆地看了看,愛不釋手,開心極了。
藍寶石雖然是‘假’的,但晶瑩剔透,看起來像‘真’的一樣,非常漂亮。
價格不重要。
重要的是哥哥送的。
正如她送哥哥的圍巾一樣。
繼續拾級而上。
天后宮是依山而建的,得一階一階往上爬。
兩人慢慢遊覽,整座天后宮四周綠樹婆娑,殿中香煙嫋嫋,置身其間令人頓生超凡脫俗的感覺,遊覽起來倒也悠閑。
用了兩個多小時,兩人才爬到最頂上的殿宇。
在最高的殿宇,有一個大師在給遊客的物品收費開光,陳懷興致大起,也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排隊。
雖然是智商稅,但也不貴,十塊錢就行。
批量化開光。
也就圖個開心,信不信不重要。
輪到陳懷了,她把剛才陳宇給她的手鏈拿下來遞給大師:
“大師,這個手鏈,幫我開一下光吧。”
大師接過手鏈,楞了一下,湊在眼前認真看了看,又看了看陳懷。
陳懷見狀,看得出來大師是在辨識真假:
“大師,別看了,就我哥在天后宮門口買的,是假的。”
她不介意真假,也不羞於說出來。
大師又是一愣,這才注意到一旁的陳宇, 點點頭給手鏈開光。
開完光,遞回給陳懷:
“女施主,既然是你哥給買的,又開過光,手鏈就貴重了,保管好,可千萬別丟了,不然損失就大了。”
陳懷對這句話再讚同不過,拿回手鏈,讓陳宇再次給系上。
然後小心翼翼地藏回袖子裡。
兩人出到殿外,眺目遠望,南沙灣大海盡收眼底,視野遼闊。
如此風景,不枉此行。
“下去吧。”陳宇提議。
兩人沿著來路下石階,下山比上山難走。
下山的路上,興許是樂極生悲,陳懷在一個比較高的台階上,不小心把腳給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