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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誇張了吧……”
見自己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法陣氣息,但丁的額角都不由的伸出了一絲冷汗。
因為這個老頭在一聲不吭之間裝了一個特別大的逼,而且裝的還比但丁的跳舞還要好。
所以說這個白發白胡茬的老頭子真的是壞的很,他不僅僅像這個剛來的惡魔獵人展示了自己的肌肉,同時還用一種巧妙的方法裝了一個逼。
他用了許多精鋼級與白銀級的法術交叉連結,組成了一個可以封印法陣的法陣。而且使用的方法之巧妙,恰好無法讓其他人發現這個比較吉沃特也有一層接近翡翠級別的高手存在。
不過這也多虧少年給他補習的幾何學,讓他可以把更多複雜的法術連接從平面直接擴展到了立體層面,並且理解的更加深刻。
“這就誇張了?放心吧,但丁先生,後面還會有更多你無法理解的事情。”艾格用一種你以後就會習慣的眼神撇了一眼但丁,但丁則是撇了撇嘴送了個花Q,無奈的跟在了少年身後。
現在的惡魔獵人但丁和艾格還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系,所以少年住在哪裡,但丁也自然要跟著來。不過艾格可知道這個家夥無論到哪裡都不會安分,他就索性叫希裡給了這個浪子一間單獨的客房,讓他以客人的身份居住在這裡。
只不過當小女仆第一眼看見這名惡魔獵人時,就出現了一些不太尋常的小插曲。
原因也很奇怪,因為當但丁正打算用親吻禮感謝這位小女仆,他的手放上去的一瞬間,整個人身上居然直接冒起了一股強大的紅光。
“真是有意思,強大的深淵波動,看來你並不是一個單純的人類,但丁先生。”
察覺到異常的老狐狸直接瞬移到了樓道一旁,他手上甚至還端著一杯沒喝完的奶茶。
“呵,我只能說敵我同源這種設定我是蠻歡迎的?我是一個半深淵的混血,你可以這麽理解吧。”
好險,但丁也是一個老油子了,他只是笑著順手糊弄過去了,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嚴肅起來。
“失利了小姐,剛才可能是我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衝動,畢竟在新的環境我都會比較警惕。”但丁雖然是歡笑者跟小女仆拋了個媚眼,但等他扣上帽子轉身之後,從余光中你就可以看到他的憂心忡忡的面龐。
嗯,等這裡面有沒有人進屋之後,樓道下方的少年和偵探才悄然露面,他們和老狐狸對了個眼,不過很顯然,雙方的眼神中都隻傳達了一個信息——這種爛攤子交給另一個眼神被忽略的艾格就ok。
於是我們的老法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淡定的喝著奶茶看著書,而偵探也是在客廳又拉響了他的小提琴。
隻留下了本來想一起交流眼神的少年在風中凌亂。
“呵呵,這個小女孩的血估計大補。”
腦海裡,暴食的聲音也適時的跳出來嘲諷,但很顯然,艾格雖然跟另外兩個天才不對付,能對付一下,種蠢匕首還是綽綽有余的。
“怎麽了?我記得你第一次看見血族的時候,不是說血液就是垃圾東西嗎?”
“你懂個屁!至於還能跟那些血一樣嗎,你沒看到剛剛那個半魔人的反應嗎,甚至直接都失控了!”
“所以你知道希裡的症狀是怎麽回事?”
“那是當然的,她肯定是某種剛剛血脈的深淵化身!”暴食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你不是過了這麽久都沒聞出來是啥嗎?而且我記得第一次聞到她味道的時候,你也沒有做過多的評價呀。”
“嘖,這不是她血脈隱藏的太深了,要不然就是壓根就沒覺醒,不然憑我這個吃遍天下的東西一定能在第一時間想起來!”
暴食信誓旦旦*2
“你就得了吧,說白了你就是壓根不知道,要不然怎麽不第一時間嗆出來?畢竟你的縮陰我的次數可是一隻手指頭數得過來的。”
“你!嘖,我說不贏你,我放棄了。你給我回去好好努力一會,不然我可要罷工了!”見說不過少年,暴食索性直接又溜回了自己的匕首不再應答,倒是艾格還有蠻多種反對的話語沒有說。
不過現在再跟這個蠢東西吵架也沒用,畢竟也套話了半天都套不出來希裡的真實身份,還不如先去安慰一下這個因為剛剛變動而受到了驚嚇的小女仆。
“怎麽了希裡,你怎麽了?”就在艾格行動之前,有個金發的少女就已經率先來到了小女仆的面前。
她的聲音顯得那樣的淡漠且平和,甚至還有些柔軟,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藍發少女,她同樣安撫著白發少女,緩緩地拍拍打著她的後背。
不過即使如此, 當希裡用木楞而呆滯的表情望著樓道下方的少年,艾格就知道這個問題,另外兩個小女孩怕是解決不了。
“怎麽了,嚇到了嗎?”少年從樓道緩緩向上,可還沒走幾步白發少女那眼淚就仿佛已經決定直接委屈的撲到了少年的懷裡,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我是不是又乾壞事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少女的聲音沙啞且嗚咽,只有少年和站在他身旁的那兩名少女聽得見。
很顯然,剛剛小女仆是感受到了那股來自但丁身上劇烈的血脈波動。
而恰好也是這股強烈的深淵波動以及惡魔獵人轉身時那個不經意的厭惡表情,勾起了少女心底最深處的傷疤,讓少女將所有的情緒瞬間入水壩一般決堤,全部釋放了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他沒有怪你,這也不是你做的不是嗎?這只是個意外。”
少年靜靜抱著懷中的少女,不斷地撫摸著她那柔順的發絲,感受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畢竟對於這個女孩來說,她的心結實在太重,從小的追殺生活讓她變得過於敏感。
畢竟被冠以詛咒之女頭銜的少女,永遠不會擁有正常的童年生活。
而在一旁房間的門後,那名騷氣的惡魔獵人但丁將帽子扣在頭上,無奈且無助的躺在地板上發呆。
“這還真是出大事了呀……嘖,明天再想吧。”但丁如是說道。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