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凱瑟琳,然後語氣認真的開口道:“能否現在就聯系一下夏洛特·道爾。”
“這個情報對於我們很重要,為此我們損失了22名優秀的神盾局特工。”
“並且這名忍者在非洲正在進行滅絕人性的大屠殺。”
“我相信,這次絕對不會是誤會。”
看著變得認真起來的科爾森,凱瑟琳卻是沒有什麽變化的說道:“你可以選擇情報委托,寫下任務後我會將其上報上去。”
“有了結果,我們的人會和你取得聯系。”
看到這樣公式化的回答,科爾森歎了口氣,隨後留下了一個裝有150枚能量塊的皮箱,然後開口道:
“這是剛才情報委托的酬勞,感謝你的接待,凱瑟琳女士。”
說完話之後,科爾森便拿起自己的東西就告辭離開。
既然這裡一時之間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科爾森卻是準備換一個地方,反正擁有情報谘詢的地方現在不單單的有夏洛特事務所,還有砂隱傀儡店。
凱瑟琳收下科爾森留下的能量塊,笑著說道:“感謝你的惠顧,如果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以再次回來進行情報谘詢。”
科爾森離開了夏洛特事務所,坐上神盾局的車輛後,直接開口吩咐道:“去砂隱傀儡店。”
而店鋪內的凱瑟琳,拿著一箱子的能量塊回到了服務台。
邁克爾看到凱瑟琳回來,立馬開口道:“情報委托完成了?”
“完成了,這些都是夏洛特大人需要的東西。”
凱瑟琳拿起服務台的電話,直接給金妮撥打了過去。
“金秘書,我是事務所的凱瑟琳。”
“凱瑟琳啊,事務所那邊有什麽特殊的委托任務嗎?”
“剛剛神盾局的特工,科爾森已經來過了,進行了一些簡單的任務委托,留下了150塊能量塊。”
“這些能量塊,需要金秘書您派人過來接收,帶回給夏洛特大人。”
聽到是能量塊,金妮在另一邊點了點頭。
“好的,我會派人過來接收。”
“神盾局又有什麽任務,竟然用150枚能量塊作為訂金。”
“金秘書,並不是訂金,科爾森谘詢了三個有關狼人的情報,我便直接告訴了對方。”
“另外您下令追查攻擊摩西那夥人的情報,我也已經知道了,那些人就是神盾局的特工。”
“他們奉命保護簡,但是和摩西他們產生了衝突,科爾森說這是誤會。”
“除此之外科爾森詢問了一個陌生忍者的信息,但是我並沒有見過這個忍者,所以沒有辦法告訴他任何信息。”
“科爾森特工,見我無法立刻給他答案,便直接告辭離開了。”
聽到襲擊摩西的那夥人竟然是神盾局的特工,金妮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之前自己還誇下海口說是要將對方的組織連根拔起徹底剿滅,這下卻是沒辦法實現自己的諾言了。
不過就算如此,金妮卻是也不打算讓神盾局的家夥好過,畢竟用重武器襲擊自己的人,豈能沒有個說法。
“好的,我知道了。”
“他們離開這裡,應該是去砂隱傀儡店進行情報谘詢了。”
“等下我會派忍者過來,帶走能量塊,這段時間辛苦你們守著事務所了。”
凱瑟琳向金妮匯報完了這邊的事情後,便掛斷了電話。
基地中的金妮,看著遠方那棟被封鎖的大樓,心中則是在思考,到底是等夏洛特蘇醒過來在進行討要說法,還是現在就進行。
金妮思考了一下之後,卻是下定了注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而她可不是什麽君子。
······
科爾森從夏洛特事務所離開,一路疾行很快就坐車來到了砂隱傀儡店。
來到砂隱傀儡店,科爾森進門後直接來到了服務台,對著手鞠開門見山的說道:
“先給我來個傀儡玩偶,我有些問題需要進行谘詢。”
手鞠看著風塵仆仆的科爾森,卻是臉上掛著笑容道:“沒有問題。”
同時指著一旁的沙發道:“還是老地方?”
科爾森也沒有客氣,直接走到沙發去坐了下來。
手鞠左手拿著一個傀儡玩偶,又手拿著一個一分鍾的沙漏走了過來。
手鞠將沙漏倒過來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時間開始了,谘詢你的問題吧。”
看著計時工具換成了一個沙漏,科爾森沒有遲疑,立刻從公文包之中掏出了平板電腦,打開了飛段的幾張照片,展示給手鞠。
“這個忍者,是哪個忍村的人?”
“護額上的劃痕代表者何種意義?”
“他擁有著什麽樣的實力?”
“是否受著忍者這個超凡實力的保護。”
“還有他的這個行為,到底代表者什麽意思,如何才能夠阻止他的行為。”
科爾森語速飛快的問出了五個問題,而手鞠則是拿起平板電腦看了起來,上面的照片有飛段的照片,有護額的照片,有獻祭的場景照片和獻祭後留下的圓形符咒畫印。
看著幾張照片,手鞠眉頭微皺, 她並不知照片中的人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忍者的信息,而且她也沒有在夏洛特大人身邊見到過這個忍者。
心中暗道,這莫非又是這段時間,夏洛特大人從忍界帶來的忍者嗎?
怎麽這次是一個湯忍村這樣小地方的忍者,看來也是和我一樣直接出現在了陌生的地方嗎?
手鞠思考了一下後,便開口道:
“這是一名出自湯忍村的忍者,不過現在應該是和湯忍村沒有什麽關系了。”
聽到又是一個陌生的忍村,科爾森心中暗道果然如此,果然護額上不同的標記,代表著不同的忍村。
“為何說他出自湯忍村,現在又和湯忍村沒有關系了。”
手鞠將飛段脖子上護額的照片點開,然和指著護額上的劃痕開口道:
“他現在是一名叛忍。”
“如果一名忍者,背叛了自己的忍村之後,就會在自己的護額上劃下一道痕跡,來表明自己是一名叛忍,從此自己與自己的忍村沒有了任何的關系。”
科爾森詫異的問道:“叛忍?”
“對,背叛自己忍村的忍者,便是叛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