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聽診過後,在仔細的跟患兒的檢查報告和化驗單仔細對照一下。
就能發現檢查報告和化驗結果跟聽診出了的情況是一般無二的。
這或許就是是為什麽實驗室檢查和化驗能成為患者疾病診斷金標準的原因吧!
現代儀器檢查之所以被患者排斥,問題不在儀器本身,而是在人的身上。
初步的看診階段,醫生有可能學藝不精,或者粗心大意細心自信等問題,導致一開檢查就指錯了檢查的方向, 如此又怎麽檢查出疾病來?
特別是那些症狀重合或者是症狀比較輕的患者,漏診,錯診自然也就成了醫院裡家常便飯。
究其原因是在於醫生沒有指好方向,而不怪檢查儀器本身。
“林然如何?”
林然剛剛取下聽診器,顧老板便開口問道。
林然直接回道,“跟檢查報告和化驗結果一致, 在患兒腹腔內我聽到了許多的雜音, 有摩擦音,血管雜音,振水音以及濁音……”
患兒進入醫院應該是由劉大主任親自接診的,她也是一位兒科的老主任了,自然不可能存在看診失誤,而且像先天性肝纖維化這樣的重症患兒,劉思梅也不可能馬虎大意。
稍有不慎就可能導致患兒死亡!怎敢懈怠?
聽林然這麽一說,劉思梅也眯著笑了笑。
她對於林然臨床實力和水平是頗為認可的,自然而然的她也希望得到林然的認可!
醫生之間的認可是相互的,認可別人的同時也希望別人認可。
“嗯……”
沉吟了一聲顧老板拿起了患兒床頭的用藥表格,查看了起來。
林然也沒有在說話默默的看著一旁的患兒。
“這個……顧主任咱們現在用藥主要是治療消化道出血和敗血症的,先維持患兒生命乃至於調理患兒的身體為後續的手術治療才關鍵嘛!”
患兒入院後接診的正是劉思梅,而劉思梅對患兒進行了初步的診斷之後立馬找來了他這位消化科的科室主任。
在確診患兒乃先天性肝纖維導致消化道出血和敗血症之後,化張浩博第一時間就開了抗菌凝血的藥。
不管後續的治療如何開展,先把出血止住, 把患兒的小生命穩住才是關鍵。
顧老板點了點頭, “嗯, 沒有問題, 不過我覺得可以適當個患兒補充些營養,至於後續的手術治療咱們出去再討論。”
相較於老辣椒顧天一, 劉張二位還是稍顯年輕了那麽幾歲,因此他們跟顧老板說話也頗有點尊敬的意思在裡面,
“顧主任你是肝膽方面的專家,我,我們沒有意見,你開直接開藥就行,我患兒的輸液也快到一半了,我出去馬上讓護士備藥!”
“好……”說著顧老板又看向了林然,問道,“林然你怎麽看?”
林然這家夥雖然年輕,但肚子總有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乾貨,以後再從口袋裡拿出筆來之後,顧老板特地問了句。
營養液!
生理鹽水,葡萄糖溶液,或者是蛋白質。
“我當然沒有意見,以患兒目前的狀態是很難耐受住手術的!”
林然此時腦子想的全是患兒的後續治療,患兒的並發症已經十分嚴重了。
雖然已經暫時止住了上消化道出血和敗血症, 但肝腎損傷已經造成, 幾乎很難短時間內完成治療……那麽這時候手術對於耐受力很弱的患兒來講估計不是什麽好事!
當然, 身體不好可以調理, 手術還是可行的。
所以,林然腦子在想患兒需要進行的手術,肝移植,或者是肝腎移植。
就患兒目前的病症來看,單純的肝移植可能還不夠,那麽肝腎移植是不是可行,林然也在心裡默默的衡量。
但他畢竟是頭一次接觸先天性肝纖維化患兒,因此心裡也有些自信。
沒錯就是不自信,也就是沒有把握。
或許這名患兒的會診需要召喚大老陳這種大拿級別的大老了。
“好。”
林然啥也沒有說,顧老板就給予了肯定。
看林然的樣子肯定是第一次接觸先天性肝纖維化患兒。
此時他沒有冒進已經是十分穩重的表現了,顧天一自然也比較滿意。
若是林然說出一堆沒有實質性的東西來,或者直接含湖其辭那才叫讓失望呢!
不懂不可怕!
可怕是不懂裝懂,或者直接胡扯一通。
醫學不是別的行業還可以試試,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試試那不是開玩笑嘛!
特別是在患兒的病症如此複雜,危重的情況下,哪能試試?
就連顧天一自己都不敢現在定調子, 給患兒定下什麽手術方桉來。
他的意見也是先調理患兒的身體,再召喚大老會診,讓大老陳來拿這個主意。
若是他們醫院都沒有像大老陳這樣的定海神針,那就需要求助上級醫院的大老,比如他們三院更加先進更加現代化的中山一院和二院。
若是整個羊城乃至整個東粵省都沒有這樣能拿主意能定調子的大拿。
那這名患兒就寶貴了,可以向國內所有的大老發出會診邀請!
當然這兩個假設是很難成立的,在東粵省這個全國gdp排名第一的經濟大省裡,不能治療的疾病已經很少很少了。
地方經濟越是發達,對於醫療的投入就會越大,這是必然的。
畢竟沒有人會知道自己不會生怕,那些個領導同樣也是如此。
而且醫療發達了也是領導們的政績!
當然東粵原本就是人傑地靈,大拿更是去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並不存在一名先天性肝纖維化患兒就需要進行國內醫學會診的地步。
“走吧,咱們先出去在討論,不要影響患兒們休息。”
顧老板下完藥把用藥表格遞給了一旁的劉思梅說道。
接過本子,劉思梅點頭,“好,咱們先出去。”
四人走出新生兒監護病房,裡面的看護的護士跟在後面關上迅速病房的門。
他們剛剛走出來,患兒那對年輕的父母便著急的迎了上來,急切的問道,“幾位醫生,我女兒怎麽樣了?”
他們舔犢之情已經寫在了臉上。